癌症病人性系统障碍初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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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孟宪武（1946-），男，天津人，副研究员，主要从事临终关怀学与性科学的研究。
【摘 要】 本文对格拉伯尔的“性系统”概念作了回顾性论述，探讨了癌症病人性系统障碍的原因和表现，提出了对癌症病人性系统障碍评估的标准。癌症病人的性康复是癌症病人心身全面康复、提高生活质量的重要环节，但是康复方式应根据病人情况而有所不同。
【关键词】 癌症病人；性系统；障碍
1 格拉伯尔“性系统”概念
1.1“性系统”概念的提出
格拉伯尔(B．Graber )，美国精神病学家和性学家，1971年在耶路撒冷召开的第五届世界性学大会上，报告了他的“性系统”(sexual system）概念。格拉伯尔的“性系统”中“系统”一词，就是解剖生理学中的器官和系统中的那个“系统”一词。这是一个生物学或生物心理学概念，与生物学中的循环系统、呼吸系统、消化系统、内分泌系统、生殖系统等一样，乃是人体中一个相对独立的器官系统。循环系统由心脏、血管组成，功能是使血液循环至全身；呼吸系统由鼻、气管、肺等组成，功能是呼出二氧化碳，吸入氧气，进行气体交换；生殖系统，由性腺、内外生殖器官组成，完成、受精、孕育下一代的生殖功能；性系统不等于生殖系统，性系统由与性反应有关的组织、器官组成，其功能是性满足。
格拉伯尔认为，人体中存在着的这个特定的性系统，就像与循环系统相分立而并存一样，与生殖系统也是相分立而并存的。的，离不开血管的功能，但并不是循环系统；性系统也会用到生殖器官，但并不是生殖系统。
1.2 性系统的功能
每一个人体系统都有一个中心器官。循环系统的中心器官是心脏，呼吸系统则是肺，泌尿系统则是肾。性系统的中心器官是什么呢?
格拉伯尔说，性系统的中心器官是皮肤。每一个人体系统都有一种主要的功能。循环系统是向全身供给新鲜血液，呼吸系统是吸进氧气、呼出二氧化碳，泌尿系统则是排泄废物。性系统的主要功能是什么呢?格拉伯尔认为，性系统的功能是出现和体验，得到性满足。
格拉伯尔描述说，性系统的功能开始于刺激的感受，这一过程导致膨胀和，随后排泄、排放，最后出现消胀和不应期，可以看成是这些外周过程中的任何一个或其联合的大脑感觉。他还指出许多证据表明了触觉在性系统中的重要性。并不是只在生殖器官才有转化的性感受器，事实上这种转化的性感受器存在于所有的黏膜和皮肤相交的区域，生殖器官仅是其中的一种。有证据表明皮肤(至少可以说是起源于皮肤的刺激)可能引起，或者说，皮肤的刺激对于的出现，既是必要的，也是充分的。
2 癌症病人性系统问题的原因及表现
2.1女性癌症病人的性问题
2.1.1疼痛女性罹患宫颈癌后可以出现后出血，早期宫颈癌通常用根治性子宫切除和盆腔淋巴结清扫术，由于阴道近端1／3切除，结果导致一些患者在术后出现上问题，稍微深一些插入便可引起疼痛。克服的办法是，患者应改变以避免不适，女方也可涂上水溶性剂，保持内收状态，能给以男方阴道较深的感觉。另一种替代方法是在内收双股情况下从后方插入阴道。
2.1.2困难官颈癌患者放射治疗时可引起阴道上皮变薄，阴道干燥、粘连，结果可出现困难。对此可用手、扩张器等使阴道扩张以减少病变发生，剂也能减轻症状，但患者应注意避免使用脂类剂，如石油凝胶，因为油脂类可阻塞尿道口。
2.1.3降低当宫颈癌久治不愈或复发时，必须摘除盆腔内脏器，该手术包括阴道、膀胱和直肠全部切除并造瘘以排泄大小便。在这些患者中，生理与的变化是很大的。有些妇女降低，甚至可完全停止性活动，而有些仍享受非的肉体欢愉。许多妇女都愿意接受阴道重建术。
2.1.4性活动停止在治疗子宫癌时，通常切除患者的子宫与两侧卵巢，这将使原来毫无先兆的妇女绝经，阴道变得干燥，脾气急躁。因为用激素替代受禁忌，可用水溶性剂来解除阴道干燥。对于在高潮时经历过子宫收缩的妇女，失去子宫是明显的损失。外肿瘤最理想的治疗方法是外阴切除结合腹股沟淋巴结清扫术，虽然术后妇女仍具有能力，但她们外形受损使大大受损。外形态改变及多种顾虑使患者远离她们的配偶并回避。术后外感觉缺失也会损害性感受，许多妇女在切除后感到减低甚至丧失，但有些仍能达到。阴道癌通常好发于绝经后妇女，一些患者会选择阴道再造术，而另一些则选择无的两性间情感交流，通常那些已停止性生活的妇女较易适应阴道的切除。
2.2男性癌症患者性问题的原因
男性癌症患者性问题主要是障碍。正常的涉及神经、心理、内分泌、血管等诸多方面复杂过程。持续的障碍，就是无法产生和保持充分的，不能插人阴道和得到满意的，这是癌症患者最常见主诉，其原因有以下几方面。
2.2.1癌症本身引起值得提出的是男性癌症患者阳痿的产生不仅是由于疾病与治疗引起，还应考虑到由于年龄增加所致的一定比例的阳痿，肿瘤浸润也可发生神经性阳痿。血管性阳痿是由于无法充盈或无法维持充血，这往往发生于生殖器手术、化疗或放疗后的癌症患者。
2.2.2 手术的影响因为癌症所进行的根治性前列腺切除术、膀胱切除术以及经腹会阴直肠切除术后，至少有30％~ 80％的患者出现术后障碍。近来，对手术解剖和脏器功能重新探讨后，发展了改良的根治性前列腺切除术、膀胱切除术。这些仍能保留绝大多数患者功能的手术正在泌尿外科中推广，并作为成功范例。对患有脊髓肿瘤的病人来说，能否保留功能取决于手术的部位。大多数较高位脊髓病变患者会有反射性，而许多骶髓肿瘤患者由于手术引起骶髓损伤或神经传导受阻会出现障碍。其它会引起障碍的手术有骶神经根切断术、会神经切断术以及为止痛作脊髓前侧柱切断术。
2.2.3 放疗的影响盆腔肿瘤的患者接受大剂量照射，导致联络的神经血管纤维化而引起阳痿。对一些肿瘤体积较小的患者，可缩小照野以减少此危险性。对某些肿瘤，如前列腺癌可选用不同的放射治疗方式；当肿瘤比较局限，可在前列腺内进行L125QI的插植治疗，这样可大大减少阳痿发生。该疗法的10年生存率与体外放射治疗相同。该技术也可作为理想的替代疗法用于肿瘤局限而又不适合做保留神经的前列腺根治术患者。
2.2.4 神经损伤的影响乙状结肠切除术、直肠切除术和骨盆淋巴清扫术可能损伤胸腰部交感神经和节后交感神经纤维。前列腺切除时会造成膀胱颈(内括约肌)功能不全，大多数患者出现逆行。由于手术方法的改进，现在因非精原细胞性生殖细胞源性肿瘤作腹股后淋巴结清扫术的患者很少发生障碍。新的手术方法应防止神经损伤，必要时辅以化疗。但是，当有大块后腹膜淋巴结变时，化疗和手术都易损害功能。
3 癌症病人的性系统症状的表现
3.1 性系统症状的主要表现
癌症病人由于受特定的肿瘤部位、特殊的肿瘤治疗以及对癌症的恐惧、对自身患病后主要任务的理解等各种躯体因素和心理因素的影响，大部分病人都不同程度地在不同性反应阶段出现障碍。男女性均可出现异常，如低下或无，异常如不能、疼痛等。男性还可表现出异常、异常；女性则无高潮、阴道痉挛。这些障碍既可以是以单一症状出现，也可以是以混合出现。
3.2癌症病人障碍的特点
3.2.1 急性发作癌症病人障碍呈典型的急性发作，常常在诊断或治疗后即刻出现。大部分病人在对他们作出诊断前的性活动是正常的。对于那些医生没有提供有关性方面信息的病人，障碍出现的突然性和严重性，会使他们产生较为严重的心理压力和苦恼。
3.2.2广泛性癌症病人的障碍具有广泛性，主要表现在的频率或范围上的改变，并且常发生多个性反应阶段的破坏。
3.2.3 疾病或治疗的副作用其它疾病或治疗的副作用会使障碍复杂化。疲劳或体力不足及疼痛是两个引起降低的重要因素。生殖器疼痛或者各种疼痛阻止了性唤起。
3.2.4 性反应周期破坏资料表明，癌症病人的性反应周期破坏与一般的障碍者不同，破坏可能是主要问题，但更典型的是丧失合并性唤起的缺失。一些癌症病人虽然过着性生活，也与正常人一样经历了性生活的四个阶段，也达到了性的高潮，但是仍然感到性唤起不够。
3.3 低下或无的原因
低下或无是癌症病人常见的，引起的原因主要有以下一些方面。
3.3.1心理影响对癌的恐惧可造成病人严重的精神压力，心身极为疲惫，影响对性的兴趣；抑郁易造成低下，研究显示，低下在那些抑郁或应对差的男女病人中存在普遍。有些病人或担心癌症具有传染性，从而抑制；或配偶担心传染性，有意无意回避；或担心会促使癌症复发，担心耗“元气”，有害于癌症康复；或害怕会干扰肿瘤治疗。
3.3.2癌症伴随症状的干扰癌症病人的疼痛、严重的躯体不适感等影响。
3.3.3 形体的变化乳腺癌、外阴癌、癌、直肠癌等的外科切除术引起的病人形体变化，不仅使病人在性方面产生自卑感影响，而且会因为病人的形体变化引起配偶的变化，反过来又影响病人的。但是，一些研究也提出，癌症的诊断和治疗对那些原本恩爱的夫妻不造成婚姻困惑，而对那些原本双方已有问题的夫妻可能加速婚姻危机。
3.3.4 药物的影响肿瘤病人的化疗药物及许多非化疗药物，如止吐剂、镇静剂对有抑制作用。
4 癌症病人障碍的评估
4.1 访谈式评估
4.1.1 障碍的确定医生轻松自在地与病人谈论性问题可启发病人打开有关性的话题。谈话可以从一般的性问题开始，如是否经常有性活动，谁是主动者?然后，再进行详细的了解，如性活动过程中是否有手和口的性器官抚爱？非式的抚爱配偶双方能否达到高潮等? Schover等(1986)发现，如果癌症治疗损伤了功能，那么对那些曾经有手或口刺激达到的病人有可能恢复性生活。询问夫妻之间在性生活期间是否经常就更好地做好性配合进行言语和非言语的沟通?自癌症诊断以来是否出现性活动的一些变化?等等。如果出现了障碍，还应询问障碍的出现是突然的，还是渐进的?发生的时间是否与癌症诊断、治疗有关?是否存在其它的导致障碍的生活事件或躯体问题?医生应该问及到性反应周期的每一个阶段，如是否有?男病人是否能或维持?女性病人是否有足够的阴道?怎样的方式能让双方达到高潮?高潮的程度是否发生变化?男性有否出现过精现象?除此之外，还需了解更广泛的内容，如是否?是否存在多个?如果有，那么在不同的间是否出现的不同?是否服用影响的药物，或有过量饮酒等。
4.1.2内在心理危险因素评估医生应该询问病人的情绪及应对方法，因为一些情绪反应及应对方式会影响，如焦虑或／和抑郁会使下降。所以，临床医生必须熟悉这些情绪障碍的诊断标准以及癌症病人可能的表现。
4.1.3环境／夫妻关系危险因素的评估癌症病人的还受社会观念及夫妻关系等的影响。如在美国的黑人或西班牙人相信，非式的是异常的，而连续不断的却很重要，其结果是使那些因癌症治疗而损害了功能的丈夫或出现疼痛的妻子处于高度困惑之中。夫妻关系的好坏、双方情感沟通的能力也影响。
4.2障碍的医学评估
有关女性的性反应机制了解不多，这里重点讨论男性的障碍的医学评估。男性医学评估焦点集中在查明障碍的原因上，具体应从以下几个方面进行评估。
4.2.1 病史分析首先，应清楚地界定障碍的类型，并获得有关用药史、违禁药使用的情况及酒精、烟草的嗜好等资料。
4.2.2 体格检查体格检查除全身范围外，应突出乳腺、神经系统、及外生殖器四方面的检查。注意病人第二性征发育情况及有无男性发育，注意括约肌的张力以了解球海绵体反射是否异常，有无前列腺疾病；注意下肢有无感觉丧失、运动障碍、异常深肌腱反射或异常巴宾斯基反射，以排除明显的神经异常。重点检查生殖器，如有无、大小和质地、阴囊及阴囊内异常、有无畸形、有无硬结或弯曲等。
4.2.3实验室检查对于隐匿性全身疾病，如肝病或肾病需要做血细胞及顺序多项分析器(SMA)检查，也要测定血浆睾酮(T)、黄体激素(LH)、促卵泡激素(FSH)和催乳素(PRI，)等；有时还应做T3、T4及甲状腺激素(TSH)水平的测试和做葡萄糖耐量测定以排除甲状腺亢进和糖尿病。
4.2.4 夜间测定是自主神经活动的一个组成部分，常发生于睡眠的快速动眼期(REM)。监测睡眠中的可排除心理因素的干扰，作为鉴别心理性及生理性不能的方法。若无夜间或程度在同年组正常值以下，障碍可能是生理性的；若夜间正常则考虑是心理性的障碍。测定夜间的具体方法有邮票试验和体积描记的记录等。
4.2.5 血供测定可用多普勒超声探头监测的血管搏动，如血压低于肪动脉的收缩压，差值大于5．33 kPa(40 mmHg)则有供血不足；还可通过求得肪动脉血压指数(PBl)(动脉收缩压／肱动脉收缩压)来监测的血供，如PBI＜0．6提示血管供血不足，PBI介于0．6~0．75之间属供血不全。
4.2.6 神经系统检查如果病人夜间不能，应考虑进行神经系统的检查，如测定球海绵体反射潜伏时间等。
5 癌症病人的性康复
癌症病人的性康复是癌症病人心身全面康复，提高生活质量的重要环节之一，也是肿瘤临床面临的新挑战。癌症病人的障碍各式各样，与生物(年龄、疾病病程、肿瘤临床分期、肿瘤部位等)，心理(个性、情绪反应、应对方式等)，社会(婚姻关系、经济状况、、伦理道德、社会支持等)因素有关。因而，不可能有一种适合所有癌症病人的性康复手段，不同的研究者曾提出了各不相同的方法。
5.1Annon性康复模式
性治疗学家Annon(1976)根据行为学理论，提出适合大部分癌症病人的PLlSSIT康复模式。
5.1.1Annon性康复模式四阶段①认可：允许病人询问有关医学范围内的性问题，如原先的性方式是否正确，现在或将来是否需要对原来习惯的性方式作修改。②提供一定的知识：通过提供给病人一定的、真实的关于疾病和治疗对性生活和生育影响的资料、信息，解除病人及家属对性的忧虑和偏见。③提出特定的建议：在详细了解了病人和家属的性生活背景材料基础上，对不同的病人提供具体的策略指导。如，帮助病人制定性生活内容，以达到最理想的性唤起；选择休闲的时候，排空膀胱，采取保存体力的方法(如，不同的)，或代替的性活动(如，身体按摩，)。④专门的性治疗：许多癌症病人可能需要安排专门的性治疗和性心理治疗，以处理障碍，持久的性无能，以及由变化引起的痛苦或婚姻危机。专门的性治疗主要是指针对器质障碍的癌症病人的生物学治疗。它涉及一些特殊技术，如阴道重建、人工假体等。
5.1.2Annon性康复模式小组咨询的方法康复模式可以采用个别方式进行。也可以采用集体或称为小组咨询的方式进行。小组咨询方式具备了集体心理治疗的优点，一方面，患者间可以进行互相学习。咨询小组内的成员，各人性经验和社会经历不同，患者能从有相同问题且已成功康复的病友身上获得经验和信心，发现妨碍自己建立新的人际关系包括性关系的不良行为方式，并通过成员间的反馈逐渐使原有的问题得到改善。另一方面，小组咨询方式能够减少孤独。参与咨询前的患者，往往认为自己是唯一不幸的人，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出现了这种可怕的问题。当看到小组内其他成员也有与自己类似的忧虑，就会认知到自己的问题具有普遍性，从而增加性康复的信心。
5.2Schover性康复方法
Schover认为癌症病人的性康复应从二方面着手。其一是简明性咨询，其二是医学处理。医生的简明性咨询能改善与配偶的性沟通或减少婚姻冲突，这是对所有癌症病人都适用的方法。简明性咨询是性康复的脊梁，它主要包括了以下五个部分。
5.2.1 对癌症病人的性教育无论是男病人还是女病人都需要了解他们的躯体功能以及癌症治疗会给他们的带来什么影响。性器官的三维模型可帮助病人了解男性性器官结构和女性性器官结构，以避免因人体结构知识偏差引起的错误观念。
5.2.2 改变病人不良信念害怕性活动会引起癌症的复发和转移，通常是癌症病人回避性生活的重要理由。不少病人还存在这么一个不良观念，即是唯一的一种正常，而非式的，如肌体抚爱出现的高潮满足是不正常的。临床医生可以从更广泛的角度与病人讨论性活动的具体问题，并肯定手和口的性器官抚爱是一种常见的自然的。
5.2.3 恢复性活动的忠告癌症治疗可能会在某一段时间内中断夫妻之间的性生活，即使病人已从手术、化疗中康复并已恢复了，但他们面对性活动仍然感到无所适从。配偶也害怕性活动会伤害病人，并将望视为自私的、不顾他人的需要而抑制。临床医生最重要的任务之一就是帮助他们讨论他或她的欲望以恢复性生活。医生应向他们解释性活动的必要性，如性生活不但能使病人愉悦，有时还能促进康复。譬如放疗后头几个月是受损的阴道处于愈合或发展成疤痕组织的阶段，因此每周保持一定的性生活或使用阴道扩张器可阻止发展成阴道粘连闭锁和减轻阴道纤维化。当然医生应告诉病人性生活过程中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使病人有所思想准备。
5.2.4 使障碍降低至最小性咨询可以帮助病人尽量避免一些问题，如女坐位或跪位可以使女性痛减轻；学习Kagel放松法可以减轻女性阴道肌肉的紧张；截肢患者或乳腺切除患者在过程中可以使用枕头以保持身体的平衡或改善平衡等；女性完成盆腔放疗后数月内应使用阴道扩张器扩张阴道，并在时使用剂，以减轻不适。
5.2.5 解决配偶和癌症病人的冲突打开配偶之间性的话题也是解决性问题的重要环节，医生应根据夫妇的不同情况进行指导，要求配偶给予更多的关心，多花一些时间陪伴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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