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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推女儿拉,菜花甜妈温馨家事一箩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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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7月10目前,菜花甜妈是上海一位普通的卖菜大妈,普通得和千千万万个邻家大妈没有任何区别;2011年7月10日后,菜花甜妈叫曼蹿红,成为自中国达人秀开办以来国内最具人气的一位选手,被网友尊称为“老百姓自己的歌手”。菜花甜妈成名后,谢绝了所有媒体对其家人的探访和报道。近日,笔者以娘家人的身份,通过种种努力,说服甜妈接受了笔者的专访。

甜妈告诉笔者,参加达人秀之前,女儿对她的歌不屑一顾,而她的姐姐却是她忠实的粉丝,经常到她家蹭歌,并怂恿她参赛。在女儿和姐姐的“你拉我推”中,甜妈一边在女儿跟前藏着掖着,另一边却在熙熙攘攘的菜市场上扯着嗓子大秀歌喉,其间发生的家庭故事温馨又搞凳……

菜花甜妈本名蔡洪平,出生于安徽亳州的一个小村庄。

上世纪60年代末,十二三岁的蔡洪平跟着长她四岁的姐姐蔡洪妃一起参加了学校的宣传队,宣传队经常下乡演出,看着别人在舞台上唱歌、跳舞,姐妹俩羡慕极了,她们就跟着学,像《红灯记》、《红色娘子军》、《白毛女》等等,她俩很快就学会了。

有一年秋天,蔡洪平和姐姐从宣传队队长那里得知,河南有一个豫剧团要到亳州来演出,地点就在离家二十多里地的县城。姐妹俩趁爸妈睡熟之后,她们偷偷溜出门,撒欢儿往县城跑去。那是农历九月份,清冷的夜风拂过她们的头发,弯弯的月亮在云层里穿梭,她们牵着手唱着一首首歌谣:“啦啦,棉花,棉花棵里带西瓜,黑子儿,红瓤,摘给宝宝尝一尝”“月亮娘,骑白马,白马白,跑得快;月亮娘,带镰刀,镰刀快,割白菜,白菜白……”

那晚从县城回到家,天差不多快亮了……

1980年,蔡洪平嫁给了老家的一个农民。两年后,女儿露露出生了,三口之家节衣缩食,日子仍旧过得紧巴巴的。90年代中期,蔡洪平随丈夫带着女儿举家前往上海打工。在高消费的上海,她们的清贫可想而知。然而即便如此,蔡洪平也从没停息过听歌,唱歌。音乐将她辛苦的生活点缀得丰富多彩,她的歌声也给别人带来了欢乐。女儿在她的歌声中渐渐长大,丈夫在她的歌声里慢慢变老。而蔡洪平仿佛还是多年前那个参加学校宣传队、唱歌跳舞、下乡演出的小姑娘。

2009年春节,在广州工作的露露回上海陪父母过年。大年三十晚上,吃过年夜饭,一家人围着桌子边包饺子,边看春节联欢晚会。天气虽然很冷,他们却讨论得热火朝天:蔡洪平喜欢民族音乐,喜欢戏曲、喜欢飙高音;80后的露露喜欢影视明星歌星,希望看到年轻的偶像派歌手。露露看着电视里的明星叹气说:“啊!我日思夜想地就是在春晚看到周董呀!”蔡洪平瞅了女儿一眼说:“你就喜欢周杰伦,待会你听听梨园戏曲,在最后呢。也不知道今年来不来。”露露切了一声,“什么戏曲Ⅱ阿?人家周董那叫民族风呢!现在还有多少人听戏啊?”_旁的爸爸插话说:“你妈就喜欢听戏,你阿姨也喜欢啊。像我们这个年纪的人都喜欢!”露露一笑说:“爸,你不就想说你就喜欢听妈妈唱戏吗?哈哈!,,一家三口笑成一团。

晚会看到一半,令人期待的赵本山终于出现。跟他搭戏的除了星光大道的主持人毕福剑,还有两个年轻人。他们被小品逗得开怀大笑。等到小沈阳唱歌的时候,蔡洪平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喷喷赞叹说:“这小伙子不错,估计要红起来!”露露看了妈妈一眼说:“会飙高音就能红?你也能唱那么高。”蔡洪平呵呵一笑说:“他不但能唱歌,他说话也有意思啊!”爸爸说:“你妈能唱得更高……”露露警觉地坐起来说:“爸,你别夸她!”哪知蔡洪平已经拉开架势,挺起颈项。露露一摆手:“别,妈!你那高的我都起鸡皮疙瘩!”蔡洪平已然酝酿成熟:“山丹丹那个花开,红艳艳……”露露皱着眉堵住耳朵说:“嘘,小声点!震得我都发麻。”见妈妈不为所动,转身去自己包里拿出个mp3打开塞住耳朵,悠哉地往椅背上一靠:“还是周董唱歌好听!”说完享受地闭上眼睛……

蔡洪平一曲唱完,看女儿已经陶醉在自己的音乐里,不禁好奇:什么样的音乐,比我唱歌还好听?她把椅子拉到女儿身边,扯过露露的耳机,塞进自己耳朵里听起来。露露睁眼瞥了妈妈一眼,立刻来了精神,开始兴高采烈地给妈妈讲周董,从《双节棍》,《威廉古堡》,一直讲到正在听的这首《台》。介绍完了之后,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妈妈说:“妈,特别好听是吧?”蔡洪平把目光从电视上收回来点点头,“嗯,挺好听的!”一听妈妈夸赞,露露激动地抱住妈妈的脖子,“我妈还是很有审美眼光嘛!”

蔡洪平一本正经地看着女儿说:“你看,我听了你喜欢的歌,发现,原来还挺好听的……”“是啊!是啊!”露露着急地回答。蔡洪平接着说,“说不定你多听听我喜欢的歌,也就会喜欢了!”,蔡洪平征询地看着女儿,等着露露回答。爸爸在一旁大笑起来,露露一跺脚,站起来对着爸爸喊:“妈妈怎么这样啊?”扭头跟那边还一脸讨好的妈妈说:“不交换!”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蔡洪平站起身:“哎!”露露径直走进屋,“畴!”关上了房门,蔡洪平指着女儿的门“这孩子!”回身坐下来,又对着女儿说:“露露,待会唱戏的时候出来看哈!”门里没有回应。蔡洪平只好叹口气,继续看春晚。

大年初五下午,露露离开上海,回广州上班去了。蔡洪平也开始每天去菜场摆摊卖菜。回家偶尔哼哼小曲,周日早上去教会礼拜路过公园也会练上两嗓子,日子平静满足。

蔡洪平的姐姐蔡洪妃,小时候姐妹俩曾一起参加宣传队,一起下乡,一起练舞练歌。从小蔡洪妃就夸妹妹歌唱得好,也一直鼓励妹妹坚持做自己喜欢的事。如今蔡洪妃已经退休。2009年秋天,为了孝敬母亲,孩子们凑钱给蔡洪妃报了个去香港的旅游团,旅行在十一黄金周之前结束。听说姐姐去了香港,蔡洪平特别激动,因为打从姐姐退休,蔡洪平就希望姐姐来上海玩。但因为觉得太远,或者没有时间等原因,总不能成行。这次从香港回来正好顺路。所以蔡洪妃还没有去香港的时候,妹妹就开始不停地打电话叮嘱,要姐姐无论如何都要路过上海。

姐姐答应下来,蔡洪平就开始准备床单被罩、枕头拖鞋,生活用品一应俱全。蔡洪妃到上海那天,她更是早早收了生意,提前两个小时赶到机场。等到蔡洪妃下飞机时,她已经站得两腿发麻。她亲热地拉着姐姐的手,接过行李,带姐姐去了家里。

每天早上五六点,蔡洪平夫妇就会起床赶去做生意,所以只有蔡洪妃一个人在家做早饭。平日里蔡洪平的早饭都是在外面吃,最忙的八九点过后,她才能抽出点时间去买点豆浆包子稀饭之类的来吃。姐姐在的那段时间里,每天早上都会起床收拾好房间,洗洗刷刷,然后做一顿丰盛的早餐,带到菜场跟妹妹一起吃。将近中午,蔡洪妃就带些莱回去,做好午饭再带去给妹妹吃。中午菜场一般没什么人,她们就坐在一起聊在香港看到的好玩的

地方,聊孩子,聊小时候的事。

远在广州的露露听说阿姨到了上海,羡慕得要命,也急着等十一放假了好回上海。刚好又能回家,又能看阿姨,一举两得。

一天上午,蔡洪平和姐姐吃完早饭,有一个六十多岁的大妈过来买菜,她到蔡洪平摊位上挑挑拣拣,看起来不知道是要买什么,但是拨拨芹菜,掐断一根说:“太老了!”拿起一根黄瓜掂了掂说:“不新鲜!”扒扒土豆说:“怎么都是孔啊!,,然后指着番茄问:“多少钱?”“两块八一斤!”蔡洪平微笑着回答。“那么贵!一块五还差不多!你这都是打了催熟剂的吧!又不光滑,还有青的!”那大妈手里拿着个番茄一边捏来捏去,一边挑剔。蔡洪平笑着说:“呵呵,你多买点我给你两块五一斤!”“太贵了!”大妈扔掉番茄,又伸手去拿空心菜。

蔡洪妃见状笑着说:“大姐,您要是不还价,我妹妹可以给您唱段戏来听!她年轻的时候可是参加过演出的哦!”那大妈一怔,来了兴趣,“嗯?好呀!唱一段来听听!”连旁边的摊主都说:“唱几句听听吧,蔡大姐!”蔡洪平一见这阵势,笑了笑,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嘿嘿,那你们要听我就唱了啊!”清了清嗓子唱了一段《红灯记》。一时间摊位前围满了人,连周围的摊主都伸着头要听,一曲结束,蔡洪平一收势,掌声四起,叫好声此起彼伏。那位本来很挑剔的买菜大妈竖起大拇指连赞了不起,果然没再还价,买了一筐莱才走。

有了这次经验,一旦有人来还价,蔡洪平必唱一段,每当她唱完,人家就会心甘情愿地买了她的莱走,而且还会吸引更多的人来买菜。大家听得高兴了,还会叫她再来一首。今天唱《白娘子》,明天唱《沙家浜》,后天唱《红色娘子军》,又做了生意,又过了唱歌的瘾,蔡洪平真是不亦乐乎。

十月一号,露露急匆匆坐车赶回上海,听妈妈说阿姨也在菜场,连家都没回,拉了个小箱子,直接去了菜场。远远看见自家摊位前围着一大群人正叽叽喳喳人声鼎沸。露露心里一惊,加快了脚步,走近了一看,人群开始散去,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意犹未尽的笑意。露露心里纳闷,紧走几步到了跟前,叫了声:“阿姨,妈!”

蔡洪平正忙着帮人称莱,一抬头,看见女儿站在眼前,本来好心情的她,立刻笑得更开心了,“哎呀!露露到了啊!!!一边赶快收拾,一边让女儿先坐着。露露坐在一旁的矮凳子上问阿姨:“阿姨,刚刚围那么多人,怎么了?”“你知道你妈唱歌太好听了,大家都围着要听她唱歌呢!”蔡洪妃眉开眼笑。

“不是吧?妈,你刚刚真的又唱歌了?”露露惊讶地问蔡洪平。忙碌的蔡洪平送了一个大大的微笑给女儿表示默认。“你妈唱的可好听了,这么多人都喜欢得很呢!”蔡洪妃开心地代妹妹回答。露露觉得不可思议:“妈也真是的!阿姨你怎么能让她在这里唱呢?”“在这唱咋啦?你妈唱得好听!你都没听到!”蔡洪妃不明白露露为什么是这样的反应。

“阿姨呀!菜场人这么多,我妈她声音那么高,你不觉得太招摇了吗?”露露反问。“有什么好招摇的?喜欢的话在哪里不能唱?”蔡洪妃回道。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为了蔡洪平该不该在菜场唱歌争论起来。那边蔡洪平忙完了就坐在她们旁边,倒是对她俩置之不理,仿佛这激烈的争论跟她无关。

过了半天,她们终于反应过来,“我们在这里为你吵得不可开交,你却在那自得其乐!”见妈妈得意地偷笑,露露一脸不平。蔡洪平缓缓地说:“我这个当事人都没表态,你们吵起来不觉得不妥吗?哈哈哈!!”蔡洪妃说:“对哦,是要听听你的意见,不过我还是支持你继续唱!”露露一脸无奈:“阿姨……”蔡洪平一拍手道:“对!我喜欢唱歌!也喜欢人家听到我唱歌!还在闹市看过书呢!我在菜市场唱几首歌咋啦?我就要唱!”蔡洪妃立刻叫好:露露却垂头丧气,用极低的声音自言自语:“都不知道你唱歌哪里好!”

本以为她只是不支持,哪知露露还真是接受不了,小孩子脾气一上来,第二天怎么都不肯去菜场,担心听到妈妈在人群中飙高音。任阿姨怎么劝,她都不为所动,一心认为:自己喜欢就好,何必拿出去给人看?见外甥女不肯松动,蔡洪妃放话:“没关系!露露不支持你,姐姐站在你这一边!”

2010年4月,一段名为《传说中的菜场天后【菜花甜妈】黑人灵歌演唱会现场LIVE震撼版!》的视频在网络上被疯狂转载,仅在优酷网,一天之间时间点击率狂飙至百万人次,视频中的中年妇女梳着两个小辫儿,穿着围裙,对着来买菜的顾客高唱一曲,那高音高到让每一个人震撼。

网友给这位音域宽广,长相甜美的卖莱大妈取了个名字“菜花甜妈”,她就是蔡洪平。网友们亲切地称呼她为甜妈。等露露看到那个视频,甜妈已然成了当下最火的网络红人,然而露露怎么也看不出来,那个在菜摊前放声高歌的妈妈,她有什么魅力能如此快速地蹿红。

2010年7月份,甜妈的支持者带给她一个好消息:中国达人秀第二季海选开始了,节目组对参赛选手没有任何限制。网友们一拨拨过来表达他们希望甜妈参加达人秀的愿望。

想着参加选秀比赛,甜妈心动了:真的成功的话,就可以一直唱歌了,那么梦想也就实现了,然而……

甜妈担心的有两个:第一,她担心自己年龄太大,即使对年龄没有限制,也难保人家评委会放自己过;第二,她担心女儿知道了,会不开心。

揣着这样的担忧,甜妈拨通了姐姐的电话,果不其然,蔡洪妃比自己还要兴奋,一个劲儿鼓励甜妈参赛。见妹妹有些犹豫,蔡洪妃说:“从小你就喜欢音乐,本来要报考音乐学院的,最后却没能考上,那时候你比谁都要伤心。然而即使那样,你也没有放弃啊,你一直在唱。如果上帝给你这个机会,让你可以实现梦想,为什么要拒绝呢?不管结果怎样,去试试总可以。这样的机会,人生能有几次Dg?不要再错过了!”

甜妈一个激灵:对!不能再错过了。

但是甜妈不希望瞒着露露去参加比赛。她打电话给露露,告诉她自己想要参加达人秀。露露听后惊呼:“啊!不是吧?”甜妈小心翼翼地说:“我想试试,就试试。”电话那头露露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半天,她叹了口气:“随便你吧!”于是甜妈开始了她的比赛生涯,练歌,练舞,比赛,奔波,每天早上五六点起床,晚上十一二点睡觉,然而没有什么比天天唱歌更让她开心的事了。

菜花甜妈成功了!

她在达人秀出奇地顺利,所有人都被她的高音,和她改编自帕瓦罗蒂《今夜无人入眠》的《送你葱》虏获了。这下她不但是网络人气选手,在节目中也网罗了大批电视观众的心。人们见到她都会喊一声:“送你葱!”或者叫一声:“甜妈!”她的爽朗和平凡人的可亲征服了所有的人,她对音乐的喜爱和执著也让人为之动容。

然而,在成功的背后,甜妈却有着难言的心结。每次参加比赛之前,甜妈都会打电话告诉女儿,为

的是邀请女儿出席自己参加的节目好为自己加油鼓劲。然而女儿从来没有答应过,不是推说忙,就是喊累,或者说太远了,不想去。甜妈有时失望地问露露:“为什么不愿意支持妈妈呢?”露露无奈地说:“妈,不是我不支持你,只是觉得,那些都是你自己的生活。”

2011年6月26目,莱花甜妈在北京人民大会堂参加节目,主持人问她有什么要说的,甜妈一时心情激动,当着全国观众的面,向女儿发出真诚的邀请:“露露!亲爱的女儿!我已经在人民大会堂演唱了!你要为我加油为我高兴啊!”

在电视机前观看妈妈演出的露露,在听到妈妈呼声的那一刻突然泪如雨下。母女连心,那一刻,她仿佛觉出了自己无法测量的母爱,觉出自己的任性给妈妈带来的痛苦。她瞬间后悔自己曾经那么冷漠地对待妈妈,那么无视她对梦想的追求。当妈妈的坚持打动所有人的时候,自己却仍旧表现得无动于衷。想起曾经和妈妈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泪眼朦胧中,露露铺开信纸提笔写道:

亲爱的妈妈:

最近心情好吗?虽然经常在电话里这样问候,可心里其实不敢肯定,得到的回答是你真实的心情,还是你为了不让我担心地故作坚强。虽然很多不足为外人道的辛苦,我都记在心里,但是更多的是疼在心里,虽然我从来没有向你表达什么,甚至我的行动看起来几乎是冷酷的。但我_直在默默努力,这努力最大的动力就是希望自己有一天足够强大,强大到完全可以保护你,一如当初,你全力全心地保护我那样,我从没当面说过我对你的敬佩,但我用行动诠释着你给我的精神力量:永远听从内心的召唤,不要被现实迷惑了心的方向……

看到带着女儿泪迹的信,因为心情复杂被划掉的字句,甜妈难掩内心的激动。眼泪濡湿了眼眶,一滴一滴地滑落。女儿的信,她一直随身带着,一有时间就会拿出来看看,那封信,她熟悉到几乎可以背出来。

血浓于水,母女俩已心无芥蒂。

2011年7月1 5日,中国达人秀《达人又来了》节目组特地从广州请来了莱花甜妈的女儿露露。站在演播室外面的露露听到妈妈在用周杰伦的《台》调唱自己的菜名,心里默默地感动。演播现场,在主持人的追问下,一向腼腆不善表达的露露牵起妈妈的手,真挚地对妈妈说:“在我心里,妈妈永远是最棒的!”

节目结束之前,甜妈应主持人的邀请用意大利文唱出《今夜无人入眠》,在众人的掌声中,露露走向舞台中央给了妈妈一个大大的拥抱,也向她表达了自己一直以来的心声:“妈妈,从今以后,我愿意做全世界那个最支持你的人!”

坐在家里,看到电视中这样感人的一幕,蔡洪妃禁不住流下了感动、欣慰的眼泪。(文中蔡洪妃为化名。非经本人同意,本文拒绝任何形式的转载、摘录、上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