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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双胞胎苦苦寻找爱情的飘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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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年前,双胞胎兄弟张建国和张国庆,因参加了一次“明星模仿秀大赛”而出名。此后,这对原本就不安分的哥俩,居然异想天开地做起了明星梦。让人大跌眼镜的是,他俩竟然一步步地朝自己的梦想靠近――

如今,这对双胞胎兄弟已30岁出头了,却依然单身。他们早年因贫穷找不上媳妇,不敢奢谈爱情;后来又为了改变人生而奋斗,错过了爱情;穿越了命运的沉浮,他们依然渴望美好的爱情来临。

家里困顿,双胞胎兄弟多磨难

张建国和张国庆是一对双胞胎兄弟,出生在河南焦作一户贫寒的农家。他们上有三个哥哥一个姐姐。母亲付玉秀多病,姐姐患有先天性心脏病,都需要治疗。全家仅靠父亲张中义在新乡机床厂食堂做厨师,维持生活。

双胞胎兄弟初中毕业了。父亲张中义决定从兄弟俩中选一个辍学。一天晚上,张中义把兄弟俩叫到一边,神情凄然地说:“儿啊,眼下,家里的难处明摆着,你们到底谁上学?谁留在家里种地?”弟弟国庆说话了:“还是让哥哥念书吧,他学习成绩比我好。我身体结实,干活有力气!”父亲摸着国庆的头,叹了一大口气,背过身去泪眼迷蒙。

张建国虽然进了高中,心里却并不踏实,他深知这个贫寒的家供自己读书太难了。上到高二时,他再也不愿拖累家人,主动退学了。

这年冬天,三哥退伍回家了。建国、国庆也面临着参军的选择,他们多希望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啊。然而,父亲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把他们浇醒了:“你们都走了,地谁种?我得出去挣钱。你三哥一人哪能忙得过来?你们两个必须留一个在家!” 依然是张国庆站了出来,说:“我身体好,已经干了一年多活儿,而哥哥刚出校门,让他参军吧。”

建国去了河北张家口某坦克团服役。不久,他回家探亲时,父母以600元彩礼给他定下了一门亲事。女方比他大两岁,几次主动提出要和他完婚。可他还在服役,家里又穷困至极,哪有钱办喜事?他只好找借口一再推脱。那个姑娘慢慢怀疑他的感情有问题,在信中发出“限期完婚”的最后通牒。建国没办法,只得瞒着父母,忍痛与她分手了。

在家里的国庆,农忙时下田劳作,农闲时就到建筑工地做小工。但他不甘心这样平淡乏味地过一辈子,却又找不到更好的出路。这时,为他的终生大事着急的母亲却要他尽早成家,过安稳日子。她认为农家孩子一辈子也难走出黑土地。无奈中的国庆只好听从母亲的安排,去相亲。相亲的那身廉价西服,是从伙伴那里借来的;而皮鞋则是三哥相亲时穿过的,脱皮开了胶,只好在缝补后涂抹上鞋油加以掩盖。

相完亲后,双方都满意,于是攒钱建瓦房办婚礼就成了当务之急。可钱从哪里来呢?国庆决定出门闯荡。没有路费,他就搜罗家中所有的废铜烂铁,卖了20块钱,然后穿着母亲新做的布鞋,上路了。

20岁的国庆相信天无绝人之路。可是,当他一脚踏进城市,却两眼一片茫然。他没技术,没学历,只有一身蛮力,能干什么?连续几天,国庆蜷缩在街头墙角,差点饿昏时,终于找到个不给工钱但包吃包住的活儿――卖包子!开始讲好不给钱,但老板见他踏实能干,就每月给他100元。不久,乡下的母亲因肺病而卧床不起。国庆把攒着的2000多元,全给母亲交了医药费。

母亲的这场病,让国庆的婚期变得遥遥无期。女方父母见到他家这般光景,没多久就坚持着退了亲。看着即将到来的幸福渐行渐远,国庆禁不住感到无限悲凉。

因为贫穷,牵不住爱人的手

后来,国庆在平顶山一家旅游公司找到了一份差使,打扫游船卫生。几个月后,老板赏识他踏实肯干,就让他开快艇。几块硬纸板在河边空地处围成四面墙,上头搭着塑料布,就成了他的家,冬夜盖着两床被子加上大衣,还冻得浑身发抖。但他每天驾艇站在船头,听着身后乘客发出的高声尖叫,他觉得自己的心似乎也飞了起来。

几个月后,他认识了腼腆秀气的景区服务员小叶。两人同样来自农村,很快就恋爱了。为了遵从乡村习俗,国庆按照小叶父母的要求,给叶家送去了6000多元彩礼,然后期待着幸福早日到来。

这年冬天,哥哥建国退伍后回到了村里。国庆因河面结冰无事可干,也回到家休息。家境仍然一贫如洗。这一切究竟如何改变呢?国庆想起有个游客曾经与他聊过,说农村有非常便宜的大米。“你去收购吧!我这边肯定有多少要多少。”

兄弟俩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按照那个地址,他们果真找到了那个人。那人依然大包大揽地拍着胸脯。这一下兄弟俩完全放心了。回到村里,两人随即张罗开了。出于乡里乡亲的信任,大伙同意把大米先赊给他们,等他结账后再给钱。

谁知当兄弟俩不远数百里把大米送到厂子后,那人竟然再三拖欠。后来竟连人也找不到了,厂子都关门了。

为躲债,建国和国庆兄弟俩躲进县城不敢回村。

这时,小叶的父母催促国庆办婚事了。此时,内外交困的焦虑苦闷,使国庆患上了严重的脱发病。他想当面跟岳父岳母解释一下,硬着头皮登门了。叶父见他憔悴黑瘦,少得可怜的头发耷拉着,又想到他家境窘迫,便逼迫女儿与他分手。小叶只好含泪点了头。

失恋一下把国庆击垮了。他沮丧至极地结束了漂泊的日子,重新回家拿起了锄头。三三两两的乡亲仍然经常找上门来讨要米钱,每当有人走过他的家门,都会朝他家吐一口唾沫。父亲不敢出门,母亲更躺在病床上有气无力地喊着:“造孽啊,造孽!”国庆感到生不如死,几次动过自杀的念头,但想到贫病的家,他觉得自己得好好活下去,撑起这个家。

这时的建国也遭受了人生的另一次挫折。

憨厚的建国应聘到一家煤炭公司,老板见他老实厚道,就让他做了会计。建国见煤炭生意火爆,便偷偷地学做生意的诀窍。三年后,建国感到自己已经很有把握,便辞职跑起了煤炭生意。可几趟生意做下来,他竟赔进去四五万元。这可真要命呵!除了他自己的转业费,其余的资金都是找战友借来的。战友们的钱都是血汗钱啊,他不忍心拖欠。在三个哥哥的帮助下,东拼西凑总算把债给还上了。

做生意失败了,父亲张中义把他狠狠训了一顿:“看看跟你差不多大的人,哪个不是有家有业孩子满地跑了?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呵!还是赶快成家,干点正事儿!”建国一时想不出更好的出路,只好认命了。

就这样,建国经人介绍,认识了玲子。父母按乡俗凑了一万元钱彩礼,定下了这门亲事。对于这种俗套的方式,他总不甘心,却又无力改变它。还好,玲子比他大两岁,模样秀气,脾气温和,懂得体贴,还常常主动与他谈心,这多少令他感到欣慰。只是,每当玲子的父母催问他们的婚期,建国总是借口拖延。毕竟结婚需要大笔费用,况且婚房还没着落。

准岳父火了,又见建国一直剃着光头,认为他“不地道”,提出“退亲”。可是玲子坚决不同意,执意要等下去。一年多后,国庆对婚事依然态度模糊,玲子的心也渐渐地冷了,又见他的家境一时半会难以好转,含泪与他分手,并如数退还了彩礼。

这下,这对双胞胎兄弟可谓是同病相怜。一天,两人闲聊时,觉得渭河一带风景不错,河上开条游船一定有生意。

说干就干。兄弟俩借钱买回了一艘快艇,打出了横幅:坐快艇,游渭河,大人5块,儿童免费!

那以后,一顶太阳伞,一张折叠床,一顶破蚊帐就是他们的“家”了。夏天常有雷电暴雨,狂风来临更是可怕,他们在风雨中吃力地奔跑着,把快艇拴到河边的大树上。有时半夜蚊帐被狂风刮飞了,他们就钻进附近的桥洞过夜。

为了省事,国庆也和哥哥建国一样, 剃成了光头。

建国当初剃光头时,就有人觉得他酷似陈佩斯。这次,当两个活脱脱的“陈佩斯”同时出现在游船上,很多游人都来“看稀奇”。他们的生意一下子火了,每天的收入都翻番,遇上“黄金周”,日收入甚至高达千元。这种好势头让他们欣喜万分。他俩一边做生意,一边听取游客的建议,学起了表演。不久,他们决定扩大快艇生意,又买回了一条可载几十人的大船和七条载三五人的小船,组成了一个小小的“快艇旅游集团”。

冲过险滩,爱情仍是飘忽的红丝带

就在他们的游船生意红红火火之时,一个意外让他们的命运发生了改变。一天,一个10岁左右的小男孩坐上了他们快艇,那男孩看着他们兄弟俩并排站在快艇前头,一时竟然呆住了。过了好久,他才惊讶地大叫道:“叔叔,你们两个太像陈佩斯了,不如去参加 东南电视台的‘明星模仿秀’大赛吧!若成了,你们可就火啦!”他们终日漂在渭河忙生意,根本没时间看电视,但上电视的诱惑还是让他们心动。稍作商量后,他们决定去试试。

没想到,一面试,东南电视台的编导对兄弟俩大感兴趣,当即做了一番简单的培训和包装。兄弟俩一上台,便以真实、生动而幽默的表演,打动了所有的观众,也征服了评委们,从而获得了那届“明星模仿秀”大赛的“金像奖”。他们捧着奖杯回到家里,全家一片欢腾,乡邻间也一片欢腾。

兄弟俩一炮打响,迅速走红。各地的电视台纷纷邀请他们去做嘉宾,或表演节目。

喧闹过后,他们又回到了平常人的生活。但他们一直不忘东南电视台一个导演对他们的建议:你们有很好的表演天赋和生活功底,不如去北京的中央戏剧学院进修,以图更大的发展。

正当他们暗暗为去中戏进修做准备时, 70多岁的父亲却病倒了,病得很重。弥留之际,老人忧心重重地对他们兄弟俩说,“哎,说到底,咱们都是泥腿子呵!就算获了这么一个奖,又能怎样呢?以后的路还长哪!你们想到以后了吗?长远的前途才重要呵,恐怕还得埋头苦干才行,泥腿子改变命运不容易,哪能一步登天呵……”国庆和建国发誓说:“爹,我们会努力的!我们一定会成功的!等你治好病,一定能够看到这一天!”父亲勉强挤出几丝笑容。几天后,劳碌一生的父亲带着满腹的不安和忧虑,离开了这个世界。

站在父亲的坟头,国庆和建国无限悲凉。他们思来想去,还是毅然卖掉所有的游船,登上了去北京的火车。两个泥腿子,竟然去中国影视表演的最高殿堂中戏进修,村民们纷纷嘲笑他们异想天开:“真是疯了,放着好好的生意不做,非要去什么进修。演员是那么好当的吗?”但兄弟俩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决定走出自己的路。因为他们懂得,模仿秀的成功纯属偶然,单靠模仿难成气候。他们曾和陈佩斯的搭档朱时茂同台演出,却从来不曾见过带给他们好运的陈佩斯本人。他们很想拜见陈前辈,但大名鼎鼎的陈前辈根本不愿捧场。他们决心自己杀出一条血路来。

进了中戏,新的难题来了。他们处处显得不太协调,各个方面时常窘态百出:首先是普通话这个大难关,发音不准,不是出错,就是跑调;文化底子太差,什么课都听得云里雾里;声乐课时,五音不全经常闹得哄堂大笑,被同学们戏称为“天外来客”;上形体课,身体僵硬,被老师说成“种地!”这让他们手足无措,面红耳赤,无地自容,真想打道回府。但想到每年每人2万的学费,还有生活费,几年加起来起码要10几万元。仅靠卖船的钱是远远不够的,余下的都是顶着无数压力从亲朋好友那里借来的……这么想着,便只好咬牙坚持了。

他们坚信“笨鸟先飞”,每天总比别人早起两个小时,练绕口令,练形体,虚心求教老师和同学,学京剧、民歌等。他们逐渐从农民式的本色表演中脱胎换骨,演技日渐成熟,完成了从单纯模仿到专业演员的转变。渐渐地,老师和同学们对他们刮目相看……3年后,哥俩从中央戏剧学院毕业了。此时,哥儿俩成熟了许多,对表演也有了深刻的体会。

他们除了到各地演出,还不时抽时间回家乡走走看看,并拿出辛苦挣来的钱,为村里修建马路、建起文化广场、捐助困难家庭……因为那里充满了他们青少年时代深沉的记忆,他们有责任报答家乡。那天,伫立在父亲的坟头,奉上鲜花与高粱酒,想起一路走过的磨难和坎坷,这两个30岁的男人禁不住泪雨滂沱。

随后,兄弟俩开始涉足影视剧,在《闪电毛的故事》、《小鱼儿和花无缺》中担纲重要角色。他们朴实、率真、幽默的演技,逐渐走进了亿万观众的心灵。他们已经可以自豪地宣称:他们不再是陈佩斯的克隆,而是做了“真正的自己”。

去年年底,他们结合自己几年来四处漂泊的酸甜苦辣、打拼闯荡的艰辛历程,创作了一首歌,道出了所有打工者的心声:“都说咱外地人儿,占了他的地儿,抢了他的饭盆儿;各行各业各个位儿,占满了外地人儿……如果没有外地人儿,你活得准没劲儿;自由竞争靠本事儿,讲的是一个理儿,团结友爱心连心,咱们一起做主人儿……”

眼下,一部以兄弟俩为人物原型,特地为他们量身定制,并由他们担任真正的主演的20集电视剧即将投拍了。

他们演艺事业的经营,已经变成了整个家庭的头等大事。二哥下岗后,也来到北京,专门负责他们的后勤杂务……大哥和三哥都还在村里过着土里刨食的日子。两家的4个孩子,还有姐姐的唯一的女儿,5个孩子有的读中专,有的念大学,所有的开销花费都是他们的。他们整天奔波劳碌,却满心欢畅,因为他们深爱着所有的亲人,深爱着自己的家,深爱着这跌宕起伏的苦乐人生。

兄弟俩如今三十出头了,却都还没有女朋友。他们早年因贫穷找不上媳妇,不敢奢谈爱情;后来又为了改变人生而奋斗,错过了爱情;穿越了命运的沉浮,他们依然渴望美好的爱情来临。他们正筹划着在北京买房的事,准备结束单身生活,过上那憧憬已久的幸福生活。每当别人问他们想找什么样的女友时,他们总是憨厚地笑着说:“最好是一对双胞胎姐妹,当然,关键还是看缘分……”

祝他们早日牵上属于自己的爱情的红飘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