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篇:润墨网以专业的文秘视角,为您筛选了一篇满天星斗一片范文,如需获取更多写作素材,在线客服老师一对一协助。欢迎您的阅读与分享!
那晚跟楚天音乐台DJ花贝第一次见面,两人晚饭没吃就直奔深圳梧桐山脚一偏僻村落――虎竹吓村,8号。山下公路人烟稀少,只有路灯、狗叫和零星驶过的车,静悄悄连个人影都没有,靠打电话问路模到一处显赫“地标”――“桥边的小卖部”,朋友陆正和沈丕基等在那里给我们引路,前行不久拐入正好能进一辆车的冷巷,再转进停满车子的没有路灯的砂石空地停下。
2010年德国闪电电影节深圳站,就在空地旁的“清末民舍”进行地方不大,挤满了大约四十人。
这是一个小众又非主流的创意角落,由一位80后女孩在梧桐山下租了个老民房,创立“山下机构”而成,平时搞搞活动、放放独立电影什么的。这次她给德国电影节提供场地。
客人大都是深圳艺文圈人,有画家、现代艺术、音乐人、设计师、导演等,部分人也像“清末民舍”的主人一样,租梧桐山下房子做工作室,
当晚,陆正有演出,他是深圳独立音乐人,通过创办“离骚”、“Chop”、“we play”,把国内外的地下音乐资源整合起来,也帮助他们建立简单的产业链,举办音乐会,出版、发行唱片等,乐此不疲。
陆正玩过多种乐器,唱过摇滚,这几年开始好玩声音艺术,也就是用一切音源,譬如说话声、键盘声、风机声、嗑瓜子声等都可能是他的音乐元素,使音乐的可能性无限宽广。但能理解的人并不多。
陆正演奏时,一附近的村民凑近围观问,“他们在干什么?”见没人搭理,又问了句“是不是在修电脑?”(音源需经电脑合成,要对着电脑演奏)*&¥@%…陆正知道后微微一笑,说有次一位欧洲顶级实验电子乐手正在演出时,一位观众上前问他啥时候能调完音……
拜会设计大师陈绍华,发现大师比我想象“坏”得多。
精神状态、谈吐都像“坏”小子,陈绍华就是有点拽、有点狂他穿着看上去很舒服的纯棉便衣、棉拖鞋,皱着眉说“今天感冒,状态不好,拍不好”,一边捣鼓烟斗里的烟丝,吞云吐雾,由得摄影师“咔擦咔嚓”抓拍
面对小字辈的我们,陈绍华不跟我们语重。长,老生常谈,只给我们看他网上拔下来的“好东西”:恶搞视频、雷人的图片、立场鲜明的创意……谈起自己的作品好像都是自娱自乐的玩笑,还说“狂妄,不是什么坏词儿”
摄影师梓丰听着拍着兴奋起来,竞强烈请求陈绍华脱去上衣摆拍额滴神!陈绍华可是出名的不留情面!我一边道歉咱童言无忌以免他轰我出去,一边看见陈绍华已经不紧不慢在脱外套(那天他正感冒中)!我傻眼了
直到陈绍华连打底的粗棉背心都脱掉,露出黑实的肌肉时,我还有点反应不过来他倒是乖乖配合梓丰,两人整蛊作怪到一块去,我倒……
在做专题的这些天,恰逄跨界艺术家滕斐找到了新的音乐场所――华侨城LOFT北区一栋厂房
那天他像孩子般的开,兴致勃勃带着刘珩和我一起逛“新家”,巧合的是,这里曾在三年前举办了2007深圳香港建筑双城双年展,竟留下大量当时的展品刘珩是当年参展人之一,故地重游,看到当年的印迹,包括自己设计的红白蓝当代艺术作品,回味无穷,拿着相机来回地拍,
滕斐则对这个崭新的巨大空间充满憧憬。
旅居德国多年的滕斐,曾在根据地、一渡堂等空间引进国外顶尖的非主流音乐,如摇滚、朋克等,一时引发音乐在艺文圈、白领阶层中的潮流新的据点在华侨城LOFT北区的。脏地带,前景无限,陪滕斐采回查看现场时,我们都说,这是见证历史一刻,过去的、将来的,都在这里,我们自己把自己感动得乱七八糟,纷纷拍照留念。
此刻无价
周永昕
11.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