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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来职往》主持人李响:做个快乐的现实阿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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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有一种“现实的阿Q精神”,阿Q精神本来是特别不现实的,他琢磨的事儿都不靠谱。那什么叫现实的阿Q精神?就是我可以在现实中找到自己自得其乐的点。

比如我觉得我专业不如人家,我的声音条件不如人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软肋,但我努力在做事的过程中避免用我的软肋去跟别人竞争,不是说从来不正视软肋,或者不承认我比你差,我承认。但是OK,没关系,我会用另外一种方法让自己在别的方面得到一种骄傲感、自豪感,我懂得寻求差异化。

人所有的自信、快乐都是建立在差异化的基础上,你如果明明知道别人比你在某一方面、某一领域要有很多优势,你却硬要跟别人在这个领域去抗衡,最后能收获的基本上就是惨痛的教训,甚至连教训都没有,只剩下惨痛和低落的士气,以及暗无天日的人生,所以要想办法避开,差异化才能求生存。

现实的阿Q精神

大学考上了浙江传媒学院,入学当晚,同住一个寝室的6个哥们儿到齐了,晚上睡觉时,我自卑了。怎么回事儿呢?那5个哥们儿,至少有4个躺在床上聊天,都可以共振床板,通过上下铺的钢架,传到别的床上。我寻思,这帮人的共鸣怎么这么好?我不行啊,我的声音是有点儿沙哑的,他们都是“罗京”那样的声音,我心想,天哪,这怎么办啊,这才一个寝室就这样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们班班风很好,每个人都在努力,我的努力就在于,如何通过自己的方式,让自己获得存在感。人有存在感的时候,做事儿都会很认真。当时,只有声音条件好,才有希望找到一份好工作。我的声音不属于条件好的,但我是这帮播音的同学里最关注体育动向的,所以,后来当我看到中央电视台有一个说球的人叫黄健翔,说话不算字正腔圆,但是很有特色。我想我以后可以干这个,只要懂球就行了。

大学头半年,我就跟自己说,我播不了新闻,也不做财经类节目,干脆以后我就做体育节目。于是,别的同学去练声,跟着新闻联播读,看焦点访谈的录像,我就到图书室去借那些足球杂志看。他们在那儿背什么播音吐字发声,气息通过哪里到哪里,声带的振动、口腔的共鸣这些播音理论,我就在那儿记1986年的世界杯在哪儿办的,冠军队是谁,成就了一个人叫马拉多纳,他跟英格兰队的一场比赛,一个人过了五六个人;还有1990年世界杯发生了什么事儿,1994年世界杯发生了什么事儿,哪个球队里谁跟谁是兄弟、谁跟谁是父子,就记这些内容,我觉得有一天会用得上。所以到大学毕业时,我已经做了满满6本的剪报,那个年代还没有互联网,没有百度,我就做剪报。

我大学的日子就是这么过的,大一开始就决定以后要干什么了。每次小课录像,别人都录新闻播音,我就录足球解说,或者是体育新闻播报,所有的电视台来招人的时候,我都问人家,你们那儿有体育部吗?要人吗?我想,再怎么着儿,我都可以做体育记者或编辑,肯定能有份工作。

幼稚的城府不叫成熟

我不是什么职场专家,甚至连主流职场生活都没体验过,所以我说的话只能代表我自己的“成功经验”,如果你听着觉得靠谱,那不妨也这么试试。

我的电视生涯是从2000年的愚人节开始的,当时是在湖南文体频道播体育新闻,有时早上到了以后,不是闲着没事儿嘛,制作人问我英文行吗,我说还凑合,于是就把美联社传来的体育新闻,给我几篇翻译翻译,就自然而然地写起了稿。后来他们说你能去采访吗?反正我也没事儿,中午前就写完稿了,下午5点以后才开始配音,我就说能。出去采访,只带个摄像师,摄像只管拍。在回去的路上就要想好腹稿,这条新闻要哪些镜头,回办公室就写稿,审稿通过了再去配音,自己学着在编辑机上组接画面。

我的本职工作是主持人,同时还做了兼职的编辑、记者。2000年悉尼奥运会的时候,我跟一个同事,用15天时间走访了8位湖南籍奥运选手的家。熊倪、刘璇、李小鹏、杨云、凌洁、乐茂盛、杨霞、龚智超,8个人的家,分布在湖南省的6个城市,我们差不多围着湖南省的行政地区图走了一圈,我要出图像、采访、写稿,这期间我该做的主持一个都不能少。就这样,连着熬了几个通宵,我记得整整60个小时,我自己妆发都带着,连西装都没脱,边出镜边编片子,实在累到不行,就拿着稿子在配音间门口靠着墙站一会儿,最后出了8期纪录片,每位奥运湘军夺牌后,我们这边就立即播放他的那条片子,全国没有一家地方台做这件事。

后来这片子被央视要走了,看着自己做的纪录片在奏完国歌、升完国旗后被立即播出,甭提有多开心了。

这些事,没有任何人说你必须得做,不做也不会被扣工资,做了之后也没人多给一分钱。但是这些做电视的功夫全都学到手了,站在台上主持,脑子里住着的是一个编导,带着编导的思维做主持人,节目一定好看。而且,领导也会看在眼里,会认为这个人很好学,又主持、又采访,还做后期编辑,是个有心人,获得的机会自然也多。这种日子过了两年多,我现在所有的对电视的判断、敏感、积累,很多要归功于那个时候的锻炼。

再说一个细节,这是我后来一个领导告诉我的,当时我在文体频道实习,论能力我并不是里面最好的,可为什么最后把我留下了?在我刚实习两三个月的时候,有一天我值班,等着解说晚上9点半的英超比赛。我们的大办公室里,角落的位置坐的是我们的总制作人,我就坐她旁边的位置。全办公室只有一台电视,就在那个角落里,当时所有的记者都下班了,只有我跟总制作人在,我在等赛事,她在加班,电视里CCTV5正播着一场网球比赛,就我和她在那儿看。

看了一会儿,我想喝水,我拿了自己的杯子,特别自然的,也没问,直接把她的杯子一起拿出去,接满了开水回来,给她把杯子放桌上,就继续看,整个过程我都没有印象了。不是那个领导说起这个细节,我都忘了。

那个领导后来问总制作人,为什么当时决定留下我,让我正式入职。制作人就给他讲了这个细节,她觉得这个小孩儿特别细心,以后肯定能培养出来。没想到一杯水,为我赢得了一份工作。有时候细节特别吓人,现在想想,在我职业生涯刚开始的时期,其实真正让我赢得机会,或者有所蜕变的事儿,很多都不是我的“本职工作”。现在很多年轻人特别爱讲“这事儿跟我的工作内容不相关”,算得很清,总觉得付出要跟收益成正比,你说他们这样的想法幼稚吗?也不幼稚,但你说他真的成熟吗?一点儿也不成熟,幼稚的城府不是成熟。其实来到你头上的事儿,那都是机会。

新人要有绝对的服从力

我觉得我这个人命特好,第一,总有好机会,在我需要的时候主动跑过来找我。第二,总有带我的人,他们不会捧着我,而会给我一种真实的压力,这种压力又会让我很快地成长。

在湖南台改革的大刀劈断了我的体育梦之后,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我转行做了娱乐,主持一个叫《音乐Y地带》的音乐节目,当时这个节目的制作人(他也是我主持的“超男”“超女”选秀节目的制作人)每次录影都给我挑刺儿,一年能夸我一次,我就简直跟旧社会穷人家过年吃饺子一样稀罕。他当时跟我说,别觉得主持人怎么样,主持人就是长得好、说得顺的编导。你不去干编导的活儿,就根本出不来。他跟我说的这些话我一直记着。

还有《星姐选举》这个选美比赛的节目,也让我收获良多。那是现场直播,总导演是夏青,就是后来超女的评委夏老师。每次直播我都有一个台本,一个字都不能错,因为要确保每一个设计好的精彩的点。A4的纸,20多页,小4号的字,非常厚的台本,提前3天才会拿到,可每天都会改,彩排试了不行的,改掉,重新写。 晚上8点钟直播,每次要直播的当天下午4点多才能拿到最终版本,夏老师说你把它背下来。当时我没有说这不可能,不敢反抗,就背,新人要有绝对的服从力。

更吓人的是,8点钟直播,7点钟进观众,6点钟一到,导播、摄像、音频、灯光、舞台、制片等所有的幕后人员到位,还有导演坐在观众席的前三排,夏老师也坐在边上说,别拿台本,你现在就是总导演,给大家讲解所有的流程。

那是什么概念?从8点钟进片头15秒钟,片头完了是开场舞,开场舞机位是从哪儿到哪儿,什么样的灯光,开场舞结束之后主持人从哪儿出,是追光还是全场变光,看几号机位,一直讲到最后结束。每次这样讲一遍,直播的时候,我不拿台本,所有流程全在脑子里了。

我承认,我确实有一点小优势,也许我并不努力,也许别人看100本书,我只看20本书,但别人记住了30%,而我能记住80%。我以前做过一个节目叫《白日梦工厂》,里面有十几期都是考记忆力的游戏。比如说8分钟背400多字的台词,还要一字不错;比如说大屏幕上两秒钟换一张图片,图片上是不同的颜色背景,连换20张,结束后我能从头到尾,把20个颜色按顺序说出来。结果这个环节就被取消了,因为做了12期,每期冠军都是我——但就算我有这样的优势,整整好几个小时的现场直播,无数细节、流程、台词,以及突发事件,这些如果没有当时主持季播活动时一次次不敢违抗命令的死记硬背,我仍然至多也只是个记性比较好的人而已,所以有时候,服从命令这件事对新人来说,尽管艰难,却也是可以受益终身的。

这就是我的菜鸟养成记,我很乐意把自己这点浅薄的经历跟更年轻的职场人分享,我总想,多一个人和你分享,就能多一分共鸣和力量,就能少一点难自己肩扛。

聊一聊现在,响一想未来

《职场》: 坊间流传你十几天时间就写出了一本《响聊聊职场》,太夸张了吧,近来“”可是个热话题。

李响:我是一个特别没定力的人,所以男生所有的电脑游戏我都不会玩,因为我坐不住。于是,当我真心决定做这件事之后,我跟出版社的人说,你们能不能把我关起来,给我关在一间隐蔽的暗道一样的小会议室,哪儿也不让我去,没准儿我还真能写出来。

于是出版公司给了我一间很小的会议室,里面一个小长桌,每天下午我准时去报到,我的助理和编辑在里面待着,我手机关无声交给助理,所有电话他处理。就这样,他们一则陪我,一则监督我,一则帮我整理录音,然后我就写。我会把一个人所有的录音资料用大概两个小时看完,看完坐那儿想,哪些故事我有印象,值得写,然后根据这个印象把提纲拉出来,每个提纲下写一两千字,就这样一个人的故事就写出来了,我在出版公司的第一天写完了陈默的故事,下午三点到五点开始写第一个字,第二天早上四点离开,回到家又看了一遍,稍微改了改,就这样,一万四千字,一个通宵。

连着写了六七天,就慢慢感觉这事儿变成了一个习惯和生物钟,就这样,在不到20天的时间里,我写了十几万字,这其中还录了三四天的《职来职往》——我并不是一个特别努力的人,但30岁后好像变了,估计跟我上升是摩羯有关系。以前看着别人做什么事很拼,我会自己衡量,觉得我做起来很难就不会逼自己去做,但现在不是,如果一个事儿到了我的手上,我一定会逼着自己做到最好。谁都没想到,我半个来月能写出一本书来,而且我可以跟所有人说,没有任何一个字是别人代劳的。但这事儿如果早个六七年发生,估计我100%会找人,不知道为什么年纪大一点人突然转性了。

《职场》:你上升在摩羯,可太阳落在天秤,那早年上大学那会儿你上升的影响还不明显呢,天秤座多犹豫不决啊,你怎么能从大一就坚持自己以后要做体育方向,而且真的就再没动摇?

李响:关键是我在一帮同学里就体育方面最有优势,你不能说大家专业上都比我强,所以我弹钢琴吧,毕竟还是要找你现实里擅长的东西。

我高中是校篮球队的,上了大学机缘巧合,因为随脚踢回去一个师哥踢偏过来的足球后,我又进了校足球队。当时他问我,会踢球吗?我说会啊,守门守得很好。其实我不会,我高中一直是打篮球的,我哪会守门。不过打了几年篮球的人,对面扔过来一个烟灰缸都敢接。结果我成了全校唯一一个不用参加军训的新生,校团委特批的,因为要参加校足球队的训练,后来“拉我入伙”的师哥太忙,没精力做队长了,大家就推举我接任了校足球队的队长。

你知道人就是这样,当你有一天跟大家说你以后要做体育节目,而且你一直在学校做的事情又都跟体育有关,当你给自己贴了这个标签之后,周围会发生很奇妙的化学反应,久而久之,别人就不碰你这块的业务了,就连老师布置稿件的播送和朗读都会有倾向性,特意给你安排体育方面的内容,所以慢慢的,我就自己从内在到外在都武装成了一个痴狂的体育迷,它就变成了你血液里的一部分。

1998年世界杯,我带着十几个好友每天翻墙出去看,再翻墙回来,整个过程里,每一场都风雨无阻坚持下来的,其实最后就我一个,那时真的是每一场比赛都爱到那个份上吗?其实也不是,而是你已经有了这个标签,所以会在各种方面维护好自己在这个领域的地位。到找工作的时候也是,我的长相跟传统意义上做体育的人其实相差挺远的,我长得比较清秀,所以很多要招我的电视台都不是要让我做体育节目,当时拿到的第一个Offer就是一个综艺节目,也有时政新闻……那个时候体育节目的需求很少,结果变成我一直拒绝,总觉得那么多同学看着你呢,你不是一直说自己要做体育吗,感觉无论从内在到外在,对体育付出的成本太高,已经放不下。

《职场》:我看你在书里写自己“私下里是一个很闷的人,喜欢思考多于爱说爱笑”。要真这样,做主持人不是挺“拧巴”的吗?

李响:真的是这样,我是一个特别怂的人,我站在台上可以怕到不敢讲话。到现在为止,我在跟陌生人讲话的前十几分钟,其实都是自己咬着牙顶着,心里是很怕的。所以我在任何陌生场合里说的第一句话,一定是声音很弱很小,因为我心里紧张,心理学上好像管这个叫“陌生人恐惧症”。

其实我曾经想过转行,曾经有过这个念头,那时对电视工作失去了热情,想逃离摄像头、聚光灯的生活,当时特别盲目,就觉得做一个幕后的工作都好。可到了真正选择离开的时候,那种感情是很复杂的,夹杂着对自己过去的不满,对同事和团队的不舍和对自己未来人生选择的决绝。

辞职后,我来北京待了3个月,找了个临时的地儿住下,白天找朋友聊天,聊的话题都是别的行业,公关的、营销的、金融的;晚上就窝在住处安静地看书。那3个月我看的书,比过去工作10年看的书都要多。

可这样再过了一两个月,不行了,“电视”的毒瘾发作了。那种电视的诱惑会不断刺激你,会让人上瘾,想再来一下。我到这时才意识到,这种毒瘾可能已经到基因里去了,我消不去,在消不去之前,我就能因为这个“瘾”,刺激着我战胜“怂”的恐惧,站到镁光灯中,尽量真实的做我自己。

所以才会有了现在大家在《职来职往》不止一次看到我哭到失态,哭到像一个被丈夫抛弃的怨妇;会看到我在求职者一长串英文阐释职业特性的介绍后问他在讲什么,我敢打包票那段专业的介绍现场能听懂的不超过5人,我不要装,不要玩“国王的新衣”那一套,我来替大家和我自己发问。我不是一个有深度的人,只是希望我做的节目,可以让我,让观众扎进去享受思考、享受感动,享受舞台上让我瞬间汗毛直立的真实。

《职场》:我听你身边好些人都说你心特细,情商很高。

李响:我想的特别多,说心细对,说心重可能也对。比如今天看到一个同事来了,跟我打招呼,特别简单的一个动作,我就知道他心里有事儿,就会想要拉着他聊聊。可能对对方而言,这种聊天也没什么实际的作用,但我就总希望让他感觉到有人在关心他。

不过跟你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当别人都说你情商很高的时候,没准儿其实正是你情商不高的时候——你看我又想多了,因为我觉得真正高的情商都是润物细无声式的,要让人感觉不到痕迹,同时又觉得这个人很Nice。

我觉得人情味是一股很吓人的战斗力,但是可能真的跟我的成长经历有关系,这么细想下来,我现在觉得记忆有人情味儿的工作环境里的人,平日都是龇牙咧嘴的,他们骂起人来很凶、很吓人,但是却是真心成就了现在的你,是为你好。相反,那些绷着情绪不发出来,笑面迎人,努力想关照别人的人,反而在记忆里淡了。所以到底怎么才是对人好,我现在自己也很矛盾,当我看到李静在我书的序里写我“他今后注定很累”时,我都快哭了,好像自己的宿命一下子被别人点中了要穴一样。 其实我只是很努力的想做一个好人。

《职场》: 你平时喜欢跟什么样的人在一起?

李响:无论任何一个场,职场、情场,还是商场,大家都喜欢跟有正能量的人在一起,什么是正能量,就是你跟他接触的时候,50%以上的时间听到的不是抱怨,不是勾心斗角的小九九,而是跟你说些有意思有意义的事儿,这就是正能量。

《职场》:做了那么久的职场类节目,天天看每个人都在想怎么成功,你自己觉得什么算成功?

李响:我这一辈子最大的成功就是我60岁准点退休,有一儿一女,我是独生子女,我太太如果也是独生子女的话,就可以有两个孩子。然后60岁能有一个自己的房子,不用太大,能有一辆小车可以到处开着转悠,我不会为了吃饭发愁,我不会为了自己突然生病给儿女添负担发愁,每年还能去一个自己想去的地方旅旅游待上几天,这就算是我最大的成功。

曾经有一个特别成功的经纪人问我,李响,到你50岁的时候年收入1000万元你满足吗?我说多少?如果我以后在一个二线城市生活,我50岁的时候,一年有100万元我就觉得很满足很满足了,可能在北京100万元不算什么,但是在二线城市,我以前生活的长沙、南京就已经很好了,干什么都干得了,当然不干违法乱纪的事,想买什么,想吃什么都满足了,我不要那么多。我这个人可能对数字没什么概念,不会投资,喜欢买单(朋友之间能买得起的单),我对钱一直没什么概念,我卡上有2000块钱的时候挺开心的,卡上有20万的时候也挺开心的。所以我才敢这么大言不惭的说,可能我没赚过什么大钱吧,这样说出去可能让人笑话。

《职场》:如果没有生活的压力和所谓的职业光环什么的需要考虑,你真正想做的事是什么?

李响:开一个报刊亭,或者开一个书店,这样可以免费看很多杂志和书。不过说实话,我现在越来越享受眼下的工作,以前做电视没那么享受,一录完就想走,现在不是,录完还想再找那些达人和求职者聊聊,总觉得这个事儿可以影响更多需要被影响的人,有了意义,就有了存在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