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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勒门下午茶: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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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姬:

性别女,爱好男。澳洲籍双子座小女人,原产地中国上海,现居伦敦。坐着写文,躺着睡觉,文风细腻多姿,直击人性中最柔软的部位。医科出身,却又对爱情有着敏锐的触觉。网络骨灰级,著名美女,曾任榕树下签约作者,红袖、晋江等诸多文学网站驻站作家。新浪微博:http:///mojidare

2001 年,旧金山芭蕾舞团的第一次欧洲巡演为谭元元赢得了国际声誉。伦敦舞评家 Covent Garden称谭元元为“旧芭王冠上最大的那颗宝石”,《纽约时报》舞评家Anna Kisslgoff,称她“结合了精致与大胆的特质”。日本权威《舞蹈》杂志评选20 世纪101 位舞蹈明星,谭元元是唯一的华人。2004 年,谭元元被评为“亚洲英雄”,登上了《时代》封面。

“舞台是一面放大镜,再细微的瑕疵也无处遁形,而我总想做到最好……”

——谭元元

她的芭蕾造诣堪称芭蕾界的神话,精湛舞技惊动世界;她是担任美国三大芭蕾舞团之一“旧金山芭蕾舞团”主要演员,唯一的中国人

——文汇报

即便撕去了国籍的标签,谭元元仍是一位全方位的世界级舞蹈家。

——海尔斯﹒托马森(旧金山芭蕾舞团团长兼艺术总监)

参加完“克勒门”本期(2013年9月26日)举办的下午茶“旋梦”后,笔者在回家的路上匆匆地将谭美人的新书《我和芭蕾》囫囵吞枣了一番。回味着贵都大酒店为此次主题特意选用的,来自于斯里兰卡6200英尺高地的著名茶区MELLOW(米罗)的单庄园茶,鼻尖依稀残留着“金葵花”的精油之香,脑中徘徊着芭蕾公主在“克勒门”中清雅静秀的身影……与此刻手中的书上,那些形形的舞台剧照错落出一种奇妙的感官体验!贵都总经理David承诺要给大家“五维感官的立体环境”,说的便是这“闻、品、听、看、想”了。难怪村长(作家陈村)说:“克勒门”是本城最拿得出手的沙龙名片。

克勒丽人阎华这次也开小差去意大利研究披萨起源了,(作家)淳子被他们推到台上作为特邀主持人。

谭元元创造了一个个芭蕾神话。16岁时,她就在法国的国际芭蕾舞大赛中,在一个有15度倾斜的舞台上,用足尖为中国跳出了一个金奖。18岁时,她竟然用一个晚上就学会了巴兰钦根据Stravinsky的现代音乐所编排的28分的舞蹈。之后,成为旧金山芭蕾舞蹈团有史以来最为年轻的首席独舞演员。

舞台上的谭元元有渲染力,有震撼感,有一种成熟的国际风范,而克勒门台上的谭元元却意外地给人一种清秀、晶莹剔透的纯静感。我想这就是她所说的“Pure Mind”纯净的心灵吧。将理想、思想和梦想融合进身体里,溶入骨髓,深入灵魂,然后从身心里培养出一种叫人难以忘怀的芬芳来。这种由内而外的舒展,在她的艺术表现上,就如同中国舞蹈家协会主席赵汝蘅在《我和芭蕾》一书中的序一里说的一样:是“有心而出”的。谭元元说:她的座右铭就是芭蕾女神乌兰诺娃所亲口叮嘱她的那句话:“你要用心来跳舞!”我想,所谓“心舞交融”应该是谭元元对艺术的终身追求吧。

谭元元在芭蕾上的成就离不开“二留一推”的故事。

谭元元在小学三年级的时候通过了上海市舞蹈学校(今上海戏剧学院附属舞蹈学校)1000选10的考试,天生“长手长脚”的她顺利地拿到了录取通知书。然而“身为高级工程师的父亲对此却十分不满。思想保守的他认为‘跳芭蕾搂搂抱抱,不成体统。’”(选自第33页,《我和芭蕾》命中注定的芭蕾缘)对于成绩一向优秀的女儿,父亲希望她成为一名医生。父亲的这一观点与母亲起了冲突,当时的谭母觉得女儿既然有天赋,为什么要白白辜负了上天的恩惠。父母的拉锯战持续了一年左右。据当时的校长凌桂明(著名芭蕾舞演员,《白毛女》中“大春”的扮演者)回忆:“我记得是一年有的,一年多了。”凌校长留下了打开谭元元芭蕾之梦的录取通知书,并声称:我们舞蹈学校的大门永远为谭元元打开着。

父母争执不下的胶着战在一枚5分钱硬币(正面朝上则跳舞,反面朝上则放弃)的赌博性方法中得到了解决。极富戏剧性的,谭元元的命运从此和芭蕾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

到了谭元元毕业的时候,凌校长又意外的“留”了一手,他扣下了谭元元的毕业证书。凌桂明觉得谭元元的天赋极好,是芭蕾舞者中不可多得的人才,出国进修更适合这块天生璞玉。和其他拿到毕业证进入国内舞蹈团的学生们不一样,16岁的谭元元得到了德国斯图加特约翰﹒克兰科芭蕾舞学校的录取,并取得了这所学校唯一的一个全额奖学金名额。时至今日,无数次的演出和获奖证明了凌校长睿智的眼光——谭元元是属于国际舞台的!

说完了“二留”,再来说说这“一推”。

在谭元元的芭蕾生涯中有许许多多老师和朋友的支持帮助。除了像凌桂明保姆型的校长(凌校长在克勒门上说:我去给他们放录音、烧饭、煲腰子汤补身体……)还有林美芳般严厉的老师。林美芳回忆:“谭元元太爱哭了,整天哭。有一次她又因为没达到要求而掉眼泪,我问她:‘要哭?还是要练?只能选一样。’她说:‘练!’就这样,一边哭,一边练,踢腿、劈叉、旋转……周而复始,枯燥无味……天天如此。有时候二楼上课,林老师嗓门一开,校门口都能听到她在那儿喊‘谭元元’的名字。”(选自第36页,《我和芭蕾》在泪水和汗水中磨砺成长)在林老师加班加点的严格训练下,谭元元的基础功越来越扎实了。

谭元元到巴黎参赛那一年,有来自25个国家125明选手同台竞技。这样大型的国际比赛让当时的谭元元又紧张又害怕。林老师虽然强自镇定对她说:不要紧张,没关系的。但她其实自己也紧张的要命,替谭元元化妆的手都一直在发抖,以至于最后把谭元元的眉毛画得一高一低。“还有地方是虚的。”谭元元在“克勒门”上补充道。

“那不是跟蚯蚓一样了么?”淳子在一旁打趣,害我一口茶差点没当场喷出来……吃伐消那个点老小囡哦!

当舞台上的音乐响起时,谭元元悄悄地对林美芳说:“我膝盖疼,上不了场了。”林美芳坚定地下令:“你一定要上场!”顺手用力一推,就这么把谭元元给推上了场。

林美芳这一记猛力推出一个领到“巴黎市民奖”的,被西方媒体誉为“天才少女”的属于国际舞台的上海的女儿。别人需要花一个月练习磨合的《斯特拉文斯基小提琴协奏曲》,谭元元用了一个晚上就琢磨出来了。凭借这这个舞,20岁的她成了旧金山芭蕾舞团成立60年以来第一位华人首席演员,之后的几年里她领衔主演了舞蹈团里几乎所有的大型剧目:《天鹅湖》中的“白天鹅”与“黑天鹅”,《罗密欧和朱丽叶》中的“朱丽叶”,《睡美人》中的“奥罗拉公主”,《胡桃夹子》中的“糖果仙子”和“雪后”等。

(此处可插入殊荣的列表照片)

如果说谭元元天生就是跳芭蕾的胚子,那么她的后天的勤奋努力也是必不可少的成功因素。日复一日枯燥的练习,超负荷的魔鬼式训练让谭元元的双脚小趾完全脱落,右脚骨变形……

“浑身是伤。”克勒掌门人陈钢老师这样跟我说。崴脚、扭伤、骨折、胯骨脱臼……面对每次负伤演出,全身伤痕累累的女儿,谭元元的母亲在台上说了一句心酸的话:只有看到女儿成功的演出完谢幕的那一刻,是她唯一高兴的时候。当那些数以千计金发碧眼的老外热烈的给女儿鼓掌的时候,当女儿平安落地谢幕的时候,谭妈妈被牵动着的时刻担忧的心才会感受到那一瞬间的喜悦和骄傲。

台下完美观众欣赏的“完美的艺术”是台上这些舞者们数以万计的伤痛和眼泪所熬成的“残酷的艺术”。

同样从小苦练芭蕾的张天爱专程飞来“克勒门”做客。张天爱说:我懂谭元元,她是一个用足尖在刺绣的舞者。她和别的舞者不一样,她是一个连脚趾尖都有舞感,都能表达舞蹈情绪的一个人。

自己的努力在一次又一次的被认可后,谭元元借助了“芭蕾”这项技能为东西方的艺术交流牵线搭桥,成为了穿越东西方的艺术使者。1998年、2007年两度担任中日合作芭蕾舞剧《鹊桥》的主演。

谭元元还是个孝顺的孩子,“在我的内心深处一直有一种期待,等我退出舞台的那一天,一定要抽出更多的时间陪伴父母,不再让他们为劳。”

赵汝蘅表示:谭元元现在正处于事业的巅峰,但是她却能有一个长远的眼光和计划。我忍不住再抄一段她在《我和芭蕾》的序一中最后的那一段话,:“希望她能继续她的芭蕾梦,为所有热爱芭蕾的人呈现更美妙的艺术作品,也希望她延续中国芭蕾走向世界的梦,为东西方芭蕾艺术的融合做出更多的努力。”这也是我们大家的心声。祝这位上海的女儿越跳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