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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体风景 第1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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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写这篇文章的前一天,我跟一个正在准备当“摄影师”的朋友在网上聊天。他要我对他的几张作品发表一下见解。我说,你的作品似乎立意不够明确。他说,怎么才能立意明确呢?我说,寻找一个能表达你的意图的角度,然后强化它,并且要毫不犹豫地舍弃掉那些与这个“主题”无关的其他因素。我想,任何一本“标准”的摄影教科书上可能都会这么教导那些初学者进行立意和构图――而实际上,问题马上就显现出来了:摄影,从“科学”的角度而言,应该是一种最“真实”的艺术形式,有人也将之称为“现实的镜像”。但是,我们为什么又要要求摄影有“立意”?并且要围绕这个立意进行“取舍”?在“立意”与“截取现实”的过程中,摄影的这种“镜像”的特征又在多大程度上“篡改”了现实?

写了这段“引语”实际上是想带出关于“摄影”的两种态度。一种可以称之为“摄影师的摄影”,而另一种姑且可以称之为“画家的摄影”。“摄影师的摄影”一般以纪实、风光、景物、资料等特征为主,强调摄影对于社会、自然的客观反映,并在此基础上揭示了“表象”之下的“可观规律”。而“画家的摄影”则以摆拍、暗 房,甚至是剪贴为特征。在数码条件下,这种对于“图像”的后期处理就变得更加普遍和平常起来。

一般而言,似乎“摄影师的摄影”代表了摄影的本体特征,因为它似乎“更加”贴近现实。而实际上,摄影史已经告诉我们,正因为摄影在视觉再现上的“真实”性,所以它也是最能够实现误导、歪曲受众的一种传播方式。而“画家的摄影”在早期以画意摄影为代表,追求的是影像本身的“纯粹性”,而并不在意其社会性的信息含量。“摄影”作为一种“方式”或“材料”进入当代艺术的范畴以后,艺术家在运用“摄影”元素的时候,其对于“影像”的态度更加自由了。由此来判断,田太权的作品显然应该属于“艺术家的摄影”的范畴。

我和田太权认识的时候,他还在疯狂地制作一批具有“超现实主义摄影”意味的作品,题材也不外乎在家庭的范围中探讨生命传承过程中的人生意义。另外还有一些拍摄身边朋友的纪实作品,但是也是偏执地被后期运用电脑“过度”制作了。也是因为此,我知道他除了摄影技巧一流之外,还是一个电脑拼图的高手。

实际上,在他的作品中所呈现出来的是一种从“摄影”向“图像”的转换。在传统的“摄影”概念中,我们会苛求所谓时间与空间的统一性;而这种统一性在“图像”的概念中,特别是在以“摄影元素”来进入当代艺术中的图像视觉空间中的时候,“时间”与“空间”错位与重新对位已经变成一种构成作品的语言因素。在这其中,“我们”已经不再仅仅是一个历史的旁观者,而是在一种普遍意义的“人性”的拷问下,成为了“历史”的承担者。这里,实际上有着两种追问,其一,如果是“我”,在那样的历史环境中,意欲何为?其二,夹杂在集体无意识中的仅仅是那样一个时代才有的个人迷失吗?

那么在这里,我们实际上又回到了本文的开篇所提到的问题,“摄影师的摄影”和“画家的摄影”,哪个更真实;或者,摄影与图像,哪个在“骗人”?

田太权从这个系列作品开始,实现了他自摄影向图像转换的过程。而在他最近的作品“媒体风景”中,“摄影”对于他而言,已经仅仅是一个“借口”。他通过将互联网上拷屏而来的文字、字符、图案,重新拼凑成一个与字符、图案相关的图像。这次,他走得更远。这组作品所要探讨的是,文字的传播与图像的传播,谁更真实?或者说,我们通过文字所得到的“视觉”的印象,与通过图像所得到的“意义”的信息,“谁更真实?”的问题。

艺术+北京画廊

艺术+北京成立于2008年初,是由四个钟爱艺术的朋友一起创立。旨在把新兴的艺术家和当代的艺术展现给大家,画廊位于北京朝阳区酒仙桥路2号D-Park D座。艺术+北京以富有创意的艺术灵感与创作呼应着这个城市国际化节奏与律动。温馨的画廊和庭院的精致营造出北京当代艺术发展的氛围。

田太权

1984年毕业于四川美术学院个展

2008 “Truth &Memory”――加拿大

2008 “自然”摄影作品展――上海

2007 “记忆和真实”当代摄影展――上海

2007 “印痕”当代图片展――河北石家庄当代美术馆

2007 “聊斋”当代图片展――新加坡

2007 “遗忘”――重庆

2007 “图腾记忆”――平遥国际摄影大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