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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11月,搜狐正式成为北京奥组委互联网赞助商。与此同时加冕在搜狐身上的,还有“奥运历史上第一个互联网赞助商”的身份,对于搜狐来说,这当然是无限荣耀的一件事情。
2005年11月,搜狐正式成为北京奥组委互联网赞助商,与此同时加冕在搜狐身上的,还有“奥运历史上第一个互联网赞助商”的身份,对于搜狐来说,这当然是无限荣耀的一件事情。 只是搜狐还没来得及笑出声,奥运互联网大战转瞬之间就进入白热化,搜狐的赞助商身份让它在一夜之间成了“网站公敌”,这让一直以来竞争激烈的中国互联网罕见地出现了对立的两方――搜狐和“非搜狐们”。
搜狐说,是互联网的争斗把他们推为“老大”的。为此,本刊记者专访搜狐副总裁兼奥运事业部总经理陈陆明。
・记者:搜狐是奥运史上首次出现的互联网赞助商,搜狐是怎么做到这一步的?
・陈陆明:从2003年开始,我们就开始调研究竟奥运对于我们的网站,对北京,或者对于整个中国意味着什么,那几年我们赞助了NBA,赞助姚明,得出的结论是互联网对体育的需求每年增长的非常快,所以我们认为奥运对于整个互联网,对于我们中国肯定是很好的机会。
我相信搜狐的成功不是偶然的,搜狐的成功也不是基于别人的失误,我也听到有人在说“是最后觉得赞助费用太贵,哪家哪家放弃了,让搜狐得了一个便宜”这样的话,这是不可能的。搜狐的成功是基于我们自己的努力,精心的准备。
・记者:互联网赞助商跟其他类型的赞助商最大的不同在哪里?
・陈陆明:互联网赞助商跟其他赞助商是不一样的,互联网赞助商是一个技术服务的工作,绝大部分赞助的内容都是用技术服务解决的。奥组委发展一个牛奶赞助商并不是因为他要喝牛奶,奥组委发展互联网内容赞助商是因为他那个网站必须要建立,这是他的必修课。互联网内容赞助商是从签约的2005年到2008年年底,在接近差不多三年的时间里面完成工作团队的一个日常沟通,不是说我把现金拍这儿就走人了,我不管你做事,要是这样的话,奥运会赛事期间网站沟通的唯一平台就断了,我们的意义要远远超出普通的赞助商,如果我们的网站到时候赛事期间不能访问了,那奥组委的工作就完全瘫痪了,我们的竞争非常激烈,对考核的标准是远远超过其他的。
・记者:搜狐成为互联网独家赞助商后,最大的受益之处在哪里?
・陈陆明:我很难判断现在我们的品牌提升多少,或者说我们的销售提升多少,这不像一个卖牛奶的公司做了广告。然后牛奶增加了多少多少的销售量。现在互联网把我们推到了“老大”的位置上,为什么?因为大家都要联合起来跟“老大”对着干,这是一个很通俗的江湖比喻。在奥运这块里面,我们取得的资源,或者说我们手里面拥有的潜在的资源跟价值,不得不让其他互联网的人都要联合起来。从这点来说,对我们搜狐的整体或者对我们品牌影响非常大,树立了我们在接下来一整年里的江湖地位,就是从奥运这块来说,肯定是一个领跑位置。
・记者:当搜狐成为互联网独家赞助商之后.你有没有想过现在的局面出现几家抱团对抗搜狐?
・陈陆明:没有。实质上我不这么认为,这个东西我也不认为谁来对抗搜狐,更多的还是表面的东西,我丝毫没有感受到他们的内容以及销售方式对我们有任何威胁,每个人的销售方案我们都看到,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东西。
・记者:你是说他们在报道和广告方面都没有资源?
・陈陆明:对。从报道方面来看,唯一我看到是他们的编辑集体办公,或者说他们自己的编辑写出来的东西全部共享,这样知识产权才属于联盟的。他们的编辑集体办公看电视,或者看比赛写稿子回来,只有这种可能而已。所以在报道这方面,我并不觉得有任何威胁。在他们的联盟里面,我觉得每一个省的奥运记者证不会超过四五个。
关于广告投放这块需要细致地说一下,奥运赞助分为几个级别,第一级别是TOP(全球奥运赞助商),他们在所有的媒体形式,所有的国家都可以做广告,都可以使用奥运LOGO的组合标志做广告,这是没有问题的。第二个级别就是北京奥运会的合作伙伴及赞助商,下面就是供应商或独家供应商。在这个组别里面,如果有赞助商想在互联网里面做广告,我可以告诉你,你可以问所有的那些北京奥运会的合作伙伴及赞助商,叫他们翻开合同看,他们在互联网上是不可以做广告的,他们合同签的是“在互联网上不可以做广告”的。
这里面没有人问为什么,因为北京奥运会的合作伙伴及赞助商,它的市场营销权利只在该国的奥委会管辖的区域范围内,为什么当时奥组委允许搜狐给赞助商做网络广告,那是我们代表他们向国际奥委会争取来的,是我们告诉他们,互联网在中国是主流媒体,这个东西对宣传奥林匹克是有好处的,是我们给赞助商争取到的。现在很多舆论反过来了,觉得搜狐霸道,搜狐做的公益事业为什么没有人去说呢?
・记者:奥运报道权不具有排他性.对吧?
・陈陆明:对,奥组委从来没有说过谁不能报道奥运。但是把一些本质的东西通过自己的媒体无限放大,这个混淆实质上是很幼稚的。我每次都跟媒体讲,事实上隐性市场在所有类别里面都是一个很严峻的问题,如果是有技术含量的那些隐营销,即使我是赞助商,我也会尊重的,这说明人家是花了心思,不是因为我是赞助商以后,好像就站得很高,就抨击隐性市场,这是不对的。说到搜狐,我们的优势很明确,赞助商的权益就是:如果你不是赞助商,你不可以发起以奥运名义做的活动,或者策划一些以奥运为主题的活动,这点是很明确的。而且到目前为止,我认为奥组委的反隐性市场管理还是非常的好,这说明我们赞助商的权益还是非常显著的。
・记者:奥运会举办期间.网络媒体似乎还是拿不到记者证.对于这个问题你是怎么看待的?
・陈陆明:一个媒体没有证件就采访不到第一手新闻,所以我觉得在那个时候的竞争,先决条件是证件的竞争。我们作为奥运赞助商,我们作为官方网站,证件上的优势是显而易见的,而且我们现在已经跟华奥合作,华奥在体育总局报业系统里面也有一些工作的便利。所以目前为止,我认为在中国所有媒体里面,除了央视跟新华社之外,我们跟华奥的联合体所持有的证件肯定是最多的,这点可以说是先天决定了我们的报道会比别人更深入。前段时间我还听到一个论调,有的互联网媒体说“我可以买票进去看奥运会写报道”。作为一个互联网从业人员说这样的话,我认为对互联网很不尊重,好像把我们互联网贬低成只能远远的看,那大家还要证件干什么。我觉得作为一个有责任的媒体,首先你要在现场,奥运会不是说你把电视上放的比赛结果写一下快讯就完了,这是肤浅的奥运会,现在只有很深入的报道你才可以变
成一个负责任的或者受人尊敬的媒体,所以我跟媒体讲0+0+0还是0,他们都没有资源加在一起还是没有资源。
・记者:有人说搜狐得到的官网工作证件不等同于采访证.是不是这样?
・陈陆明:工作证当然不等同于采访证,如果现在有人宣称说互联网媒体有采访证,那就是挑战了中国的法律,我在中国互联网十年了,即使是官方的互联网,你问问新华网、人民网,谁敢说“我有采访证”?这样的说法都是在挑战中国的法律。
・记者:那么搜狐能够持有的工作证.可以最大范围利用到什么程度?
・陈陆明:利用到我们可以进入到我们想进入的区域。比如会,我们可能在现场是参与组织以及协调工作的,这些工作人员从法律的定义上跟记者是不同的,到时候或者有组织者会要求我们不可以提问。但是我们可以挖掘一些背后的线索。我们在现场的人肯定是比那些在看台的人,买票进来看比赛的人获取信息更准确,更快速,更在第一线上。
还有一点,我们官方网站的工作人员去邀请运动员采访,这是我们的工作职责之一,比如今年8月8号我们网站里面对罗格,对维尔布鲁根等人的采访。为了这次活动,我们5月份就飞到洛桑去,罗格是元首级的时间表,不是说我们想进行采访就可以的,但是我们以官方网站名义去的,这是官方网站的工作之一,他们自然而然就会配合,所有人都会配合。所以在奥运比赛期间也是一样的,我们代表官方网站去访问美国的田径运动员,中国田径运动员,这是整个组委会的工作之一,肯定人家会配合的。
可能接下来又有人要问了,你这个拿回来的东西可能只能放在官方网站上去,放到官方网站上就变成公开信息,大家都可以引用,说的非常有道理。但是话说回来,如果去采访,可能表面文章我写了一堆以后,还有一些花絮、细节,或者说他发生了一些什么比赛前的小故事,放在官网可能不合适,但既然我这个人去了,我写回来的东西,我放在搜狐里面也没有人说你假公济私。
・记者:腾讯在不久之前签下了四支金牌运动队.此举和搜狐在内容报道上面会不会有冲突?
・陈陆明:我不觉得有冲突,你看我们8月8号的倒计时活动,我们采访了可能有几十支运动队,参加奥运的运动队我们全部采访完了,腾讯即使签下来几个,我也没有看到有太多的消息,我们采访了好几百个有可能参加奥运会的现役运动员。因为奥运管理的比较严,这个运动队现在也是不可以私自接受采访的,一定要总局批准才可以。
・记者:这么说的话.搜狐和腾讯都可以申请采访运动队和队员.最后就看总局批给谁了?
・陈陆明:但我是总局的赞助商,他只是一个运动队的赞助商。按照法律架构来说,奥组委要先保护TOP,再保护北京奥运会合作伙伴,再保护赞助商,很多人吵吵嚷嚷说不平等,这是一个契约社会,你契约签完了告诉人家你的契约是不平等契约,你当时为什么不看清楚。没有什么百分百的平等,我跟总局是合作伙伴,他首先要满足我的需求。这没有什么争议。
・记者:奥运会这16天的报道,网站上的消息都会晚于官网么?
・陈陆明:最正宗的信息肯定是来自于奥运官网,打一个比方,火炬很多人就引用了,官网完了以后,不是其他人都能用了吗,但是你要想,官网火炬专题的时候,我起码一个月前就在做专题了,我是签有协议的,我不可能让搜狐比官网还早的文章,但是我肯定一千月前就在做相关专题了,等到有人看我们的专题以后才开始做专题,难道能比我在一个月前做的还丰富?我们现在强调的是:我们不光是信息的首发者,我们还是信息的准备者和参与者,这是很重要的。我可以在一个月前就采访到方方面面的人,我把东西全部放上来,因为我有这个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