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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尔达•斯文顿 颤抖吧,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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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庸俗的反面

有时候举头四顾,发现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各种女神,可想而知社会对女人的骄纵已经到了什么地步,简直就是由着她们乱来。考验一位女神是不是真女神,就该拿爱情话题套她,只要她表示还期待爱情,那她就是假仙、做作,因为真的女神是一定不屑谈论爱情的,寻找真爱就像抠脚皮,抠的时候爽,抠完了看见一地皮屑就闹心。

尤其是几本所谓的国际时尚大刊,特别喜欢玩抠脚皮。看过前几日中国女演员大闹欧洲时装周的“传奇大戏”后,大家都应该明白了,华语娱乐圈座次已经彻底演变成72天罡36地煞排行榜了。君不见连范爷都可耻地堕落了,指望她是托塔天王、太上老君、二郎真君去降妖,结果孰料她才是那个沸反盈天的死猴子。

如此一番闹腾,华语娱乐圈能淡定得下来的女神,就只有一个人了,那就是“把错误坚持成传奇”的芙蓉姐姐。而放眼四海,能在世界范围内和老干妈陶华碧一争高下的女神,就只有那个人了,蒂尔达•斯文顿。

做了如此一番粗俗的铺垫,结果引出了这么一个照着“不食人间烟火”六个字活着的女神,许多人一定已经开始吐槽了。在他们心中,蒂尔达已经不是人了,她可以是这个世界上任何一样东西,甚至是一块石头一片树皮,但她绝对不是“人”这种以消耗灵气为乐趣的俗物。

笔者也很同意,蒂尔达几乎是一切庸俗的反面,是文艺老、中、青三代的理想模型,当然更是一件活着的艺术品。早在1995年,蒂尔达就已经当过一回艺术品了――她出现在英国蛇形画廊里,一个名为《The Maybe》的装置艺术中。她躺在玻璃橱窗里,除了睡着,便是假装睡着。展览持续了一个星期,参观的人看着她,好像看着一幅会动、会呼吸的画作。偶尔,她会改变下睡姿,眨眨眼,伸展一下身子,仅此而已。

其实纵观蒂尔达的许多表演,都多少与静止和表情达意有关。她的表情总在细微地变化――一秒前还是位传统美女,下一秒便成了异乡美女,再下一秒便是外星人。即使你完全不了解蒂尔达•斯文顿这个人,猛一看见她的脸也会被吓一跳,英国《卫报》影评人大卫•汤姆森称她有着“狼一般”的气质,那种非我族类的气质,让人既抗拒又着迷。

女王先生

当现实中突然冒出这么一个人,像蒂尔达一样,她活生生的,真实得不能再真实,可她的脸给人的感觉却像幻影,一种矛盾、迷离、仓促的幻影。也说不上她是美还是不美,因为就人类目前的审美水平而言,她太科幻了,好像大家都在进化的道路上按部就班走得好好的,她突然走岔道了。

等与大部队再见面的时候,她已然变成了一个浑身散发着女神气场的“人形怪物”。神是假的,但假的也有好的,女神的神情越困惑,我们看着就越激动,仿佛她马上要给出一个宇宙预言,告诉全人类你们完蛋了。

没错,和身高一米八,面部刀削斧劈、质感磅礴的蒂尔达一对比,这个世界显得实在是太无趣了。她在电影里倒还显得真实些,因为她看上去像假的,电影也是假的,负负一得正,反而和谐了。正如英国《独立报》对蒂尔达做过的评价:“她似乎根本不像是地球人,而另一方面,她又可以比你所想到的任何一个银幕形象都要真实。”

观众们都觉得电影《奥兰多》根本就是她本人的传记,因为蒂尔达小时候一直搞不清自己是男的还是女的,而长大后被当成男人对待更是家常便饭。有一次蒂尔达在机场过安检时,竟然有一个男保安走过来搜身。对此她不以为然地表示:“其实我已经习惯了,在生活中我常常被称为‘先生’。我想可能是因为我太高了,而且很少化妆。从外表方面,我确实很难被看出是一个女人。”

蒂尔达最为人熟知的一个商业片角色,就是《纳尼亚传奇》中的冰雪女王,这样一个魔幻童话中的人物,反倒给她增添了些许真实感,最起码是接近于凯特•布莱切特的那种真实了。女神只有在属于自己的世界中才是真实的,像我们这种敢于把她拉下神坛仔细瞅一瞅,然后再心满意足把她送回神坛的粉丝,才是真粉丝。

而在一小撮“粉丝中的战斗机”心中,最应该贴近蒂尔达本人的角色,应该是电影《康斯坦丁》中的天使,一个疯狂的大反派。她既不神圣也不高贵,全身上下只有一样好――美,那种犀利的,激灵一颤,不分性别的美,既不是糖水小清新,也不是糙老爷们那种高大威猛,仅用性别来限定她,实在是肤浅之至。笔者甚至都想呼吁,专门为蒂尔达造一个人称代词,而不仅仅是用“她”或“他”。

捉摸不透的蓝血人

作为一名资深的苏格兰贵族,蒂尔达是个地地道道的蓝血人,她的父亲约翰•斯文顿爵士曾担任女皇禁卫军的指挥官以及贝里克郡的治安长官。她就读西部石南女子小学,戴安娜王妃是她的同学兼好友。后来她又进入菲蒂斯中学,该校最有名的学生便是英国前首相托尼•布莱尔。不过,蒂尔达对两所母校都不怎么喜欢,回忆起往昔校园生活,她说道:“早一年进西部石南读书并没有什么问题,除了那里固有的制度让人厌烦。如果与比你大一岁,或是高一级地方区域的人讲话,你就会被判定有傲慢之嫌。”

后来,蒂尔达想成为一名诗人,于是轻松进入剑桥大学攻读社会政治学和英国文学。在剑桥时,她深受马戈特•海曼(英国著名的马克思主义作家)、雷蒙•威廉姆斯(威尔士小说家、评论家)和那一代左派教授的影响。在校时的蒂尔达非常热衷于党派会议,“我真的很感谢它,因为它让我意识到共同努力的可能性。对当时19岁的我也好,现在的我也好,都有着极大的吸引力。”

蒂尔达不但与好莱坞女星的发展轨迹迥异,甚至也有别于英伦三岛的其他明星。她既是精英文化精心打造的成品,也是其推动者。一直以来,蒂尔达都以精英的姿态游走于电影、文学等艺术领域,其他演员望尘莫及。

蒂尔达是那种真正热爱电影的人,全心全意把自己交付给独立电影“做实验”,她参演的很多片子我们闻所未闻,比如《超录感情爱》。在这部影片中,她饰演大诗人拜伦同“平行四边形公主”的女儿艾达,在计算机诞生的100年前,她就建立了循环和子程序概念,并且设计了第一份“程序流程图”。蒂尔达就是喜欢那种美丽和诡异的调调,也不在乎有多少人看。

和她的电影同样让人捉摸不透的,是她的私生活,就好像一部混乱的欧洲文艺电影,让人瞠目结舌。蒂尔达曾与英国著名男同性恋导演德里克•贾曼共同生活了很多年,如今则同时与两个男人交往――住家的是年长她20岁的艺术家约翰•拜恩,带出门的是小她18岁的画家桑德罗•考普。用蒂尔达的话说:“通常来说,有了孩子后的人们,不再会像当初那样彼此存在很强的爱情,于是有了新的爱人,这很正常。不太常发生的事情是,我和他还是很好的朋友,并仍然住在同一所房子里。”其实这事儿在英国根本不是什么秘密。

总之,千言万语只能汇成一句话:颤抖吧,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