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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演好一个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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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个银幕恶人的表演经

演好一个恶人是门被低估的艺术,这些银幕恶汉不仅成就了英雄们的丰功伟绩,最重要的是,他们以惊吓和恐怖,在电影院中释放了每个人心底都可能存在的恶魔以及情绪垃圾。

1. 本尼西奥·德尔·托罗:

现在电影里的恶人被赋予了无限可能本尼西奥·德尔·托罗是一个戏路很宽的演技派,他能把切·格瓦拉跟阴阳怪气的罪犯演得一样叫人信服。综观其履历,还是演反派居多,直至他成为一线明星,他最擅长演的还是恶人,包括他新近的作品《狼人》(2010)、《野蛮人》(2012)。

你在诠释一个恶棍时是否内心有一个参照,或者特别尊崇的形象?

我想我受《黑礁》中角色的影响甚大,还有安东尼·霍普金斯在《沉默的羔羊》中的表演也多多少少影响了我。这些都是非常复杂的人物,你对他们了解越多你就越会谅解他们犯下的那些坏事,就像有些人物一犯错就使你发笑一样。

你从一跨入演艺圈就开始扮演恶棍了,大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你觉得自己胜任饰演这类人物了?

我第一次演这种角色的时候并未过多地考虑。我不知道,也许我的头脑中曾有过某个思虑的过程但那发生得很快。无论是在戏剧舞台上还是在电影里,我的第一次都是演坏蛋。大部分时候这类角色都很丰满,而且演一个坏蛋往往要比演好人有更大的余地,更多的发挥空间。我想好人总有一个固定的套路。

你在你的新片《野蛮人》中饰演的角色,拉多,有多大程度上是超越剧本的自我发挥呢?

我们确实探讨了许多这部电影的原著小说中所没有的东西,但是这个角色的大部分还是依照原著和剧本上的设定来塑造的。小说虽然是虚构的,但它也是基于现实生活中人们如何看待坏人。

人物的服饰对你驾驭角色、进入他的内心世界起多大影响?

在《野蛮人》这部电影里,拉多的牛仔靴极大地帮助了我,它们使我变得更加高大。其次就是化妆,化妆师给我脸上添了许多伤疤,你一照镜子发现那已经不是你了,于是很自然产生了一种信心并对自己说:来吧,现在我是一个恶棍。

你认为那些故事里的恶人认为自己邪恶吗?

大多数都有所意识吧,嗯,像拉多就是因为从小成长的环境极端恶劣。他一直试图攥紧权力并达到终极的成功,而这样他所使过的手腕就变得合乎情理,犯罪的过程也便有了意义。坦率地说,他只是一个比我要坏一点点的人。我们平时也经常找借口为自己的过错开脱,但这不意味着我们就是坏蛋。

你觉得从电影产生至今,故事里的恶人形象变化大吗?

现在电影里的恶人被赋予了无限可能。默片里就已有了许多无恶不作、富有现代感的坏角色了,真正发生变化的是,坏人们开始逃离他们最后的宿命。从前坏人到了最后总难逃一死,包括怪物,像弗兰肯斯坦、德古拉,但现在,他们或者可以变成一个你始终无法挣脱的噩梦。

2.约翰·哈克斯:

他们的一部分活在了你的体内尽管已经当了四分之一个世纪的职业演员了,约翰·哈克斯却是到出演HBO的电视剧《死木》和2005年的电影《爱情你我他》才声名鹊起,而在《冬天的骨头》(2010)中饰演的瘾君子形象则为他获得了奥斯卡最佳男配角的提名。

你小时候被什么东西吓着过?

希区柯克的《群鸟》,可把我给吓坏了!

你最喜欢的虚构的坏蛋是哪个?

我认为最有趣的是《发条橙》中马尔科姆·麦克道威尔的表演。非常有魅力,总是用一种很特别的方式敲响无辜者的丧钟,确切说是朋克的味道,而且更神奇的是他竟然使得这个角色有了那么一点儿性感,这也是这个有趣的人物最有趣之处。

在《冬天的骨头》里,坏叔叔这个角色有哪些是你自己不按剧本自己发挥的?

丹尼尔·伍德瑞尔的小说教给我许多东西,而对我来说难度最大的是去诠释“泪滴”(影片中的叔叔)的限度。剧本前前后后被改动了无数次,我却一封告知邮件也没收到,当然这全赖我自己。后来我才知道自己反复练习了两个月的剧本已经有了九个新版本了。在我拿到的最新版本中,“泪滴”这个人物已经比最初柔软多了,为了达到故事的预期效果,我必须用我的意志把这个人物的限度往回拉。如果女主角跟她叔叔之间的关系比较友好的话,那么她的旅程就没那么带劲了。我希望能使观众产生一种直觉,女主角跟她叔叔在一起的时候什么坏事都有可能发生,包括谋杀和,而他几乎是这个世界上对她最不友好的人。我想我基本做到了。

你觉得服装造型对你入戏帮助大吗?

很多演员都提到过,其实鞋是最重要的,尽管在银幕上它们最不显眼,可是它们对于演员感受人物却有直接的作用。但在《冬天的骨头》里,“泪滴”的工装夹克却对我起了很大的作用。那是一件别人穿过的夹克,制片组用一件新的名牌夹克换得了它。那件夹克跟影片中那个地区的气场是吻合的。其次是化妆、刀疤、纹身、眼角边的“X”型伤痕。我试图不让观众过多地关注我的外表,或者对外形方面念念不忘,但在片场的时候你真的会被镜子里不一样的自己所激励。

电影拍完之后,摆脱那些坏角色对你的影响容易吗?

我不是方法派演员,但是演出的时候依旧会很用心,这使得多多少少现实中的自己也被那些角色感染了,就好像他们的一部分活在了你的体内。所以我挑选角色很谨慎。

那么你在现实生活中有没有感到过被你演过的坏人所蛊惑?

在现实中当一个怪人有时候也许是有趣的,但是却很难把握好度。这就是我为什么喜欢演反派,因为我可以在电影里尝试本来在现实中不敢触碰的事物。

3.马克·斯特朗:

我们像需要英雄那样需要恶棍

如果你的电影里需要一个衣冠楚楚、面如冷霜的恶棍,那么你很难找到比马克·斯特朗更好的人选了。这是一个你很难忽略的英国演员,因为你总看过以下某部电影吧:《海扁王》、《大侦探福尔摩斯》、《锅匠、裁缝、士兵、间谍》、《摇滚黑帮》……此外他还是一名造诣颇深的舞台剧演员。

文学电影虚构出来的恶棍里,你最欣赏哪一个?

莎士比亚笔下的理查三世是我的首选,我也演了不只一次。我很享受理查跟观众们开的那些玩笑,和他开玩笑的那种方式。比如说他跨过安妮小姐父亲的尸体向她求婚,在前一幕中他刚刚把她父亲杀死,他转身向观众高呼“瞧,瞧瞧,瞧瞧我这都做了些什么啊”。

你是什么时候意识到自己擅长演反派的?

从来我就知道啊。我觉得我可以演各式各样的角色,这就是演员的工作嘛。不过在The Long Firm(BBC电视剧) 中饰演哈里·斯塔克斯给了我之后的反派表演很大的启迪,因为那部剧太成功了。

服装造型是怎样辅助你塑造一个角色的?

当我在《大侦探福尔摩斯》里演布莱克大人的时候,我们创造了一种已近不再存在的普鲁士头,头两边被尽量刮得干净,留一个V字型的额尖,在维多利亚式的皮外套外边搭配一个硕大的俄罗斯羔羊皮或者黑色的波斯羔羊皮领。靠这一副S&M气质的装扮去演一个撒旦的使者,想演不好都难啊。

你觉得那些坏角色们会认为自己坏吗?

显然不,在我看来。越是戏剧化的反派角色越沉浸在自己的理念里,因为这会给他们的行动带来很多力量,只不过我们对他们的理念不以为然罢了。

那么你觉得坏蛋和英雄有何共同之处?

共同之处是对某个目标特别固执。这驱使他们去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

银幕之上的混蛋古往今来有何变化?

在以前坏蛋不可能逃脱惩罚,这是拜美国三十年代审查委员会的头子威廉·海斯所赐,这个原则成了不可抵触的戒律。今天情况则完全不同了,电子游戏难以置信的暴力,人们在里面干着现实中绝不允许之事,并且还为自己在里面的行为欢欣鼓舞。我想这是因为人们现在认为,虚构的归虚构,现实的归现实。罪恶成了戏剧中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我们像需要英雄那样需要恶棍。

4.马尔科姆·麦克道威尔:

暴力只是一个容器,政治才是内容当我们询问那些著名的反派演员谁是他们心目中历史上最伟大的恶棍角色时,几乎每一个人都提到了库布里克的《发条橙》(1971)里马尔科姆·麦克道威尔扮演的阿历克斯。除此以外,无论是林赛·安德森电影里的反叛者还是《罗马帝国艳情史》里的暴君,都使马尔科姆结结实实成为了影史上的“恶棍丰碑“。

你会把自身的恐惧或真实经历放进表演里吗?

不常。事实上我都把我所演过的那些恶人视为具有超凡智慧的人物,我甚至很愿意跟他们一起度过整个夜晚。我不把他们当坏人看,虽说他们在干坏事,但我不以非黑即白的二元论来评判他们。我想让他们变得鲜活,给予他们幽默感,一些使观众变得容易接纳他们的特质。我们不过是想取悦人们罢了,我越沉浸其中,观众也便越能得到趣味。

当年你在《发条橙》里演阿历克斯的时候,物质上的因素,比如说服装,对你辅助大吗?

对我来讲是阿历克斯挚爱的贝多芬。这是一个异常复杂的人物,一个不道德的人,但又时而表现出惹人怜悯的脆弱,对生活的热爱……因为这些,人们会被他吸引,坦白地说我不记得在他之前有哪个角色像他这样个性张扬,又如此真实不造作的了。他就是他,你要么接受要么远离。我知道他是一个凶手、一个犯,这些不道德是无可置疑的。但是阿历克斯热爱贝多芬,他也并不全坏。或者你会说希特勒也热爱巴赫。但他不过是一个伟大的黑色喜剧里虚构出的人物罢了。

阿历克斯这个人物一出现就引起了广泛的争议……

直到四十年后的今天也是。最主要的是他以犯罪为乐的那种态度,令人震惊,比如唱着《雨中曲》去。难怪一年之后我遇见金·凯利他不愿搭理我,他看我的目光就好像我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我喜欢扮演阿历克斯,他是如此富有传奇色彩,而且我认为观众更多地会把这部电影跟政治联系起来而不是只看它表现暴力的那一方面。暴力只是一个容器而已,政治才是内容。这部电影在终极的意义上是探讨人应该去追求何种自由。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那么多伟大的反派演员都是英国人?

因为用英国口音说邪恶的话听起来会更好,如果你不介意我直说的话。

那你觉得自己身上善与恶的比例是多少?

百分之九十的恶吧,过去可能有百分之百。(笑)不,我不想那么来定义自己。那么为什么我演了那么多恶棍呢?往往就是这样,如果你在演员生涯的一开始演了一个标志性的坏蛋的话,那之后他们就会不停地要求你重复。

5.朗·普尔曼:

当他们喊“cut”时,我就转身去吃三明治了

六十二岁的朗·普尔曼,职业生涯里最出色的演出都隐藏在化妆之下:使他真正成名的电视剧《侠胆雄狮》(1987),以及著名的系列电影《地狱男孩》。有时,朗用他的外表来对比烘托出角色内心的善良;有时用它来进行恐吓,比如《异形:复活》和《亡命驾驶》。

有哪些反派角色是你特别欣赏的?

哦,有太多了。有《黑暗骑士》里的希斯·莱杰,还有他的前辈,杰克·尼克尔森,那是小丑的第一次出场。神秘莫测、个性十足的坏蛋在大多数情况下都比故事里的那个好人有趣得多。

当你要出演一个反派的时候,你读剧本的时候会注意什么?

我从来不愿意去演一个无故发泄暴力的人。往往我对角色都一视同仁。一个使用了暴力的人,有时那是迫不得已。暴力有时在公平体系失灵时起到了制衡的作用。伟大的戏剧和电影都会对这些有所思考。

银幕上有过那么多的恶人形象,你有没有担心过自己的表演会陷入陈词滥调?

当你进入一个角色内心的时候,哪怕他是一个坏蛋,其实都是一个精神的磁场。每一个行动,每一句话,都有其因果,并且独一无二。演员的使命就是使幻想中的人物拥有生命,只要你能做到,那就不会是陈词滥调。

你演过那么多可谓是戴着面具的角色,当你看到镜子里完全不是自己时是怎么想的?

当我演那样的角色时,跟用我自己的脸去表演是完全不一样的,因为能让观众看见的是那个完全是剧作家臆想出来的造物。举例来说就像拍《美女与野兽》的时候,我跟电影特效师同时看剧本,我们看见的东西就完全不是一回事儿。所以当我回家做案头工作,对每一个动作进行思索,但我却对最终的表演做一个保留。因为那些化妆会彻底改变你身体原来的感知和对力量的控制。只有到了片场,你才能十拿九稳地去做表演的尝试。

你会把表演带来的感觉带进自己的生活里吗?

年轻的时候我会。现在不了,当他们喊“cut”时,我就转身去吃三明治了。

6.杰克·格里森:

他们觉得我的表演狂妄得犯贱在新晋热播美剧《权力的游戏》里,乔佛里·拜拉席恩年纪轻轻就继承了维斯特洛的铁王座,他像小孩子用放大镜烧死蚂蚁那样滥用权力。他的子民既不尊重他也不敬畏他,因为他们完全是被迫的。这个任性的角色来自爱尔兰都柏林三一学院20岁的学生杰克·格里森,他身上迸发出的银幕张力源自何处呢?

你有没有什么特别害怕的东西?

五年前我被我表哥追赶被大门弄断了一截手指,从此以后,我一接近门附近就神经紧张。

你扮演乔佛里国王的时候,脸上那种招牌式任性又邪恶的神情受到过谁的影响?

影响我最大的是杰昆·菲尼克斯在《角斗士》里的表演。有时候我坐在我的王位上,就想像杰昆带着他的假笑坐在他的王位上。

你饰演反派的时候有没有参照性的表演?

是《精神病患者》中的一场戏。诺曼·贝茨刚刚杀死了马莉安,把她塞进小汽车的后座再把车推进沼泽里,这场戏非常紧张,你看着他的脸就像在说“哦,上帝啊,快让这车沉下去吧”,你不禁会被他脸上的神情所感染心里也在想“我跟你一样希望它赶快沉下去,这时候警察千万别过来了”。过了一会儿你才反应过来:天哪!他刚刚杀了一个无辜的女人。我希望自己的表演也能起到这种效果。

你是什么时候意识到自己可以把邪恶人格化的?

当我在面试这个角色的时候。当时只有一次面试,我把制片人跟作家都逗乐了,他们觉得我的表演狂妄得犯贱,非常滑稽。

你有没有担心过自己的表演陷入模式化?

当然有。而且我自认为自己的扮演完全是老套的。因为我从小看了那么多电视啊、舞台剧啊、电影啊,见了那么多反派角色,不受到他们的影响是不可能的。乔佛里这个人物就是从他们那里来的。

那么我们看到的乔佛里有多少是剧本里设定的,有多少是你的发挥?

我想我得感谢原著作家乔治·R·R·马丁,他在书中把这个人物已经写得尽善尽美了、无可挑剔。我根本不用挖空心思去想赋予这个人物更多的特质。还有发型啊、化妆啊、服饰啊配合得也很好。

演那样一个反派角色跟演别的对你而言准备起来有什么不同吗?

我想是的。你必须发掘和聚集起日常生活中被压抑掉的那些负面情绪,这样进入角色。

7.沃尔顿·戈金斯:

沃尔顿·戈金斯扮演了两部热播美剧中的坏人角色,福克斯警匪剧《盾牌》中的侦探夏恩·范德里尔和《火线警探》中的鲍伊德·克劳德,前一部剧里他是越到后面越坏的警察,后一部剧则是彻彻底底的坏人了。

小时候你被什么给吓到过?

坦白地说,是《大白鲨》。我小时候不敢看什么恐怖电影的,但是有一次我不小心看了那个,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我连浴缸都不敢用,别提江河湖海了。不管你信不信,真的是这部电影激励我成为了一个专业的潜水员,因为我想靠潜水来克服自己对水的恐惧。太谢谢斯皮尔伯格了!

有哪些演员你觉得他们演反派演得比别人都好?

太多了,《都市牛郎》里的斯考特·格林,《出租车司机》里的罗伯特·德尼罗,《沉默的羔羊》里的安东尼·霍普金斯,《性感野兽》里的本·金斯利……不过我印象至深的还属《霹雳上校》里的罗伯特·杜瓦尔。

你在扮演坏蛋的时候会融入自己真实的情感吗?

我不会。我坚信一个演员应该只表演剧本里所描绘过的那些。我不会放进去我自己生活中的感受,因为我觉得那样会使角色和故事失真。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擅长演反派的?

说来有趣,我从未把演反派视为我的职业理想。其实我长大了以后想当的是牛仔,可不是强盗,但不幸的是,工业体系认为我不适合。所以我尽力想展现那些坏角色善意的那一面。其实如果不多角度地看待一个人物,无论你是观众还是演员都不会对他们产生多少感觉。

像鲍伊德这个人物,你是怎么去掌握他的?

剧本的语言是高度精炼的,也有诗意的成分。我首先在第一部分里加强了这个人物的暧昧性,然后使他有一种智慧。我喜欢扮演这种人物,他在他的那个圈子里显然是最聪明的,自卖自夸,毫不介意。我是南方人,但我对那些表现南方人的俗套手腕没有兴趣。我想让这个人物显得敞亮,直接,而聪明劲儿是最重要的。我第一次读剧本觉得很棒,人物的百分之八十都已经在那里了,他就像穿了一双舒服的鞋那样自然。

当你想迅速变身为鲍伊德·克劳德的时候,有什么方法?

他扣他衬衫上最上面那颗纽扣的方式。有一次我随意地做了一下,顿时感到我找到进入这个角色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