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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 要:“互文性”理论在文本符号特性基础上,为文学文本阐释提供更为广阔的空间和无限可能性,带来文学理论和文学批评的深刻变化。本文通过梳理和评介法国互文理论的代表人物的思想和美国耶鲁学派的解构主张,意在阐明当代文学批评向文本间性以及超越传统文学界限的大文化视域的转变。
关键词:互文性;文学批评;创造性
中图分类号:I0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0100(2011)06-0128-4
The Theory of Intertextuality and Literary Criticism
Xu Wenpei Li Zeng
(Northeast Normal University, Changchun 130024, China/Heilongjiang University, Harbin 150080, China; Northeast Normal University, Changchun 130024, China)
On the basis of the symbolic properties of texts, the theory of intertextuality not only provides broader space and infinite possibilities for the interpretation of literary texts, but also brings about profound changes in literary theory and criticism as well. Through summarizing and commenting on the theories of intertextuality proposed by some French representatives and the theories of deconstruction by the Yale School of America, this paper aims to expound the changes in contemporary literary criticism toward intertextuality and the great cultural realm that surpasses the limits of traditional literature.
Key words:intertextuality; literary criticism; creativity
文学是人类社会文化意识、民族意识不断积淀的结果和反映,在上层建筑中为社会中的某一阶级或阶层的存在和发展提供合理性和合法性。文学批评及理论伴随着文学作品的诞生而出现。同文学作品的创作所经历的变化和革命一样,文学批评理论也经历了无数次的变革和发展,反映了社会各个历史时期的政治、经济、文化、意识形态、宗教等诸多领域出现的新思想、新观念等。经历了人本主义和科学主义两大主要思潮的西方哲学深深影响了当代西方文学理论的发展,使文学批评在理论基础和研究方法上都受到巨大的冲击和影响。作为一种文本阐释理论,互文性理论诞生于结构主义和后结构主义思潮的撞击中,从文本的符号特性出发,总结、归纳出文本的开放结构和指涉性特征,把文本从一个完整的、封闭的独立结构中解脱出来,将研究重心从作者-作品-读者这一传统的三元关系转向文本-话语-文化这一宏大的叙事结构。互文性理论不仅丰富了文学研究理论,拓宽了文学研究的视野,在理论上肯定了模仿和引用等描述文本之间关系的传统的研究方法,而且通过将文学置于文化这一大的背景和网络之中,在文学研究和文化研究之间架起了一座桥梁。从互文性理论家所关注的焦点看,M. 巴赫金注重的是人作为主体的对话关系,J.克里斯蒂娃主要从作者的立场关注文本,R.巴特从读者的角度关注文本的接受,J.德里达提出延异(différance)和踪迹(trace)两个重要术语,从符号的差异性、能指和所指在空间上的播撒,丰富了互文性的理论体系。美国文论界形成了以P.德.曼和H.布鲁姆为首的耶鲁学派解构主义阵营。H.布鲁姆的“诗学误读理论”关注互文性的心理阐释,德•曼的修辞性文学解构主义和H.米勒的寄生与寄主解构主义修辞批评理论丰富和发展了法国文论家们的解构主义理论体系,在文学理论和文学批评实现从作品到文本的转变中开辟了文本间性的新视域。
一
H.布鲁姆理论中的“误读”并非传统意义上的误差性阅读或错误的阅读理解,而是指读者创造性的阅读方式。J.克里斯蒂娃和R.巴特等人把互文关系看成是一种匿名的引用和静态的吸收,但在H.布鲁姆看来,一个卓越的诗人在意识中存在着由于迟来而产生可能被前驱诗人湮灭的焦虑,这种无法驱除的焦虑迫使他与前驱者在心理战场上进行搏斗,为争取“文本霸权”而进行误读。“误读”的目的在于祛除前驱诗人的影响,为自己的创造力扫清障碍。H.布鲁姆的诗学误读理论重视单个诗人之间的影响和来自同一个伟大前驱的文本之间的互文建构。一位强大的前驱诗人对一位迟来者的威慑逼迫后者必须使用修正比来摆脱前者的影响,力争在文坛上占据一个位置。
H.布鲁姆早年从事英美浪漫主义文学传统,尤其是英美诗歌传统的研究和阐释。在《影响的焦虑》(The Anxiety of Influence)和《误读图示》(A Map of Misreading)这两部著作中,H.布鲁姆正式提出了“影响即误读”的思想,极大地丰富了结构主义文论体系。H.布鲁姆所说的“误读”主要是围绕后来诗人,由于前驱诗人的影响,采取的态度和做法,即对前驱诗人进行“误读”、修正和改造。H.布鲁姆说:“诗歌的影响-当这种影响包括两位强劲有力度的权威的诗人之时-总是通过对较前一位诗人的误读而发生的,误读这种创造性的衔接、连接行为,确实是、而且必须是一种误解(或译误释:misinterpretation)。一部丰硕的诗歌影响史,即从文艺复兴起文本诗歌的主要传统,就是一部忧虑和自我适应的歪曲模仿历史,一部曲解的历史,一部反常的、人性的、有意修正的历史,而若无这种修正,现代诗歌本身也不可能存在”(H. 布鲁姆 2008:2)。由此看来,H.布鲁姆一反传统文学理论对“影响”的理解,把“影响”从后人对前人的模仿、继承和推崇理解为后人对前人误读和误解并在此基础上进行的修正。H.布鲁姆认为,后人对前人“误读”的目的在于摆脱前人的决定性影响而确立自己的天才地位,因为只有修改了前人的作品,才能为自己开拓出一片展示才能、创造力和想象力的天地。既然后来诗人无法逃脱前驱诗人的影响,那么他只有通过误读来偏离这种影响,修正前人的目的是为了创新。H.布鲁姆主要从以下几个方面阐释他的“误读”理论。首先,阅读是一种延迟行为。这是因为,文学文本使用的语言符号中的能指和所指这一对应关系的不确定性导致了意义在能指之间进行永不休止的转换、播撒和延迟,而作为在阅读过程中产生的意义与作者最初赋予文本的意义不可能完全一致,作者的原意要么在时间上发生延迟,要么在具体的内容上发生偏转,也就是说,没人能够找到作者给予文本的原初意义。因此,阅读事实上成了一种写作,读者在“重写”文本的过程中为文本创造意义。其次,影响即误读。H.布鲁姆对“影响”的理解是,“影响意味着,压根不存在文本,而只存在文本之间的关系,这些关系则取决于一种批评行为,即取决于误读或误解,一位诗人对另一位诗人所作的批评、误读和误解” (H. 布鲁姆 2008:3)。这一论断进一步诠释了H.布鲁姆作为一名解构主义者的文本观:不存在始源性的、所有其他文本都派生和寄生于此的原文本,所有的文本都处于相互影响、相互交叉、相互指涉、相互重叠和相互转换之中。文本之间不存在后来者对前驱者的继承关系,文本之间只存在对抗和斗争的关系,后来者通过采取创造性的纠正和修正来力争取代前驱者。诗人之间的相互阅读导致误读,诗人之间的影响导致互文性。同样,胜任的读者也像诗人那样进行误读式的或批评式的阅读,这种影响关系对读者阅读的支配就如同影响支配写作一样。所以,误读即误写,写作即误读。
解构主义完全否认了传统的文学史观把文学史单纯地看作是传承、延续和发展的历史,不同时代的诗人之间的影响构成了一部误读和修正的历史。H.布鲁姆提出的六种修正比,即六种误读方式揭示了诗人是如何试图偏离前驱诗人的影响。“克里纳门(Clinamen)”指的是后来诗人通过反讽式的误读来暴露前驱诗人的幼稚和局限性,以实现偏离和变化的目的;“苔瑟拉(Tessera)”意味着后来人认为前人走得不够远,通过揭示前文本的不足和续完前人的诗,目的在于补救,以免使得前人的诗被湮灭;“克诺西斯(Kenosis)”意思是后来人打破与前人之间的连续和承继,目的在于通过这种不连续来凸显自己的诗,从而达到倒空前人诗中的神性和灵感并使之相形见绌;“逆崇高(The Counter Sublime)”指的是通过把前驱者魔鬼化而压抑前文本的崇高幻想,以一种反崇高的姿态来抹杀前文本;“阿斯克西斯(Askesis)”指意识到幻想无助于改造我们的世界,诗人必须在创作中运用快乐原则才能对抗现实世界,通过在自己的诗与前驱者的诗之间确立一种关系来消除前驱者在诗中体现的天赋灵性,通过与前文本切断一切联系来实现自身的净化;“阿•波弗里达斯(A. Pophrades)”指的是成熟的后来诗人向前驱者敞开自己的诗所产生的效果:后来诗人吸收前文本并帮助前驱诗人抒发未能表达的幻想,给人一种前文本来自后来人的感觉,后来人胜过前驱诗人而使前驱诗人退居其后。
值得指出的是,H.布鲁姆认为不存在所谓的精确的阅读,只存在或多或少的创造性的阅读。和巴特倡导的愉悦性阅读相似,H.布鲁姆也认为误读中包括趣味性的阅读。“影响即误读”实则意味着使用如比喻、反讽和夸张的修辞手法对前驱诗人的文本进行创造性的偏离、歪曲和修正。H.布鲁姆的“影响即误读”的文论思想开始从心理层面对读者的阅读心理机制进行探索,是一种研究读者对文学文本接受的美学。在谈到不同的读者可能出于需要而对阅读的文本进行改造甚至歪曲时,法国文学家和社会学家R.埃斯卡皮(Robert Escarpit)将阅读称为“创造性的背叛”。对文本的这种“背叛”也许会使原作者感到惊讶和措手不及,但“误读”和“背叛”所体现的创造性的“写作”赋予了文本新的意义,不同的读者可以因此而能够互相交流他们的新意义和新文本。这样一来不仅能够延长作品的生命力,使文本的意指过程得以“延异”,而且能使文本在读者之间由于“重写”而产生一个个互文本。R. 埃斯卡皮在说到这种“创造性的背叛”时指出,“全部古代及中世纪的文学在今天还有生命力,实际上都经过一种‘创造性的背叛’”(R. 埃斯卡皮1987:137-139)。H.布鲁姆的“影响即误读”的理论不仅丰富了互文性理论,为理解文本间和不同时代的诗人间的关系找到了新的视角,而且对探索和理解文学发展规律提供了历时性的角度。
二
德里达说:“我们应该把文本看成是不断流动的能指”(Peck, J. & Coyle M. 1984:166)。这就意味着每一个前驱者的文本都有可能被后人以改写、引用等方式所利用,用前文本作为一个能指来指向一个或若干个所指(也可以看作是新的能指)。这样一来,被后来者利用的前文本在后来文本中形成一个个指涉其他文本的能指,前文本和其指涉的其他文本与后来文本就形成了互文关系,前者帮助后者阐释其文本意义。(陈永国 2003:78)德里达对互文性理论的独特贡献是他的两个重要术语:延异(différance)和踪迹(trace)。延异这个概念来自索绪尔的语言符号差异论,即每个符号的意义都取决于它与其他符号的差异。德里达的延异说包含三层意思:一是符号的差异性,二是符号的能指和所指在空间上产生的播撒,三是意指过程在时间上产生的推延,即在意指过程中,能指和所指不同时发生。踪迹指的是每一个或大或小的文本都是由其他话语(文本)所决定。因此,所有的话语(文本)都有互文性,而前文本被后人有意或无意以引用和改写等方式利用时,都对前文本的意义进行一定程度的增补。在增补中,前文本必然在新文本中留下踪迹。踪迹被德里达看成是意指活动中的最小单位,相当于索绪尔理论中的符号。从这两个概念的内涵来看,延异和踪迹都含有无中心或颠覆中心的倾向。德里达认为,文本是由踪迹组成的,踪迹无处不在的特性决定了一个文本是在与其他文本交织在一起的大网络中形成的。(王瑾2005:97)德里达不否认文学模仿论,但他认为文学文本模仿的不是外在的物质世界或精神世界,而是其他文本;物质世界和精神世界是历史文化的产物,处在语言符号的网络世界中,所以是符号,也是文本。因此,作为符号文本的文学文本模仿的是其他符号文本。在这个文本世界里,模仿对象在模仿过程中发生替补(supplement)、位移(dislocation)和播撒(dissemination)的变化,而这些变化处在既不固定又不恒定的动态中。文本与文本之间互相指涉、互相依存,因此文学的本性就是文本间性。文本间性就是互文性,而此文本与彼文本在时间上构成历时关系,在空间上构成共时关系。文本的互文性特征决定了互文性跨越了各种文学体裁之间的界限,文本可以在时间和空间两个维度上在文本世界的网络中自由穿梭。德里达互文性理论的核心是延异说,延异是差异和延宕的综合,是对逻各斯中心的消解和取代。延异说揭示了意义被符号自身的差异所推延的特性,并永远屈从于差异。
受以德里达为代表的法国文论家的影响,美国逐渐接受了互文性和解构主义理论,形成了以P.德.曼的修辞性文学解构主义和H.米勒的寄生与寄主解构主义修辞批评理论为代表的耶鲁学派解构主义阵营。P.德.曼在《盲点与洞见》(Blindness and Insight)和《阅读的比喻》(Allegories of Reading)这两部著作中推出了语言和文学的修辞性观点。在P.德•曼看来,语言的修辞性或隐喻性体现在语言是用一种符号代替另外一种符号,即意指过程中能指指向所指,而修辞使语言在表达中有可能同时既肯定又否定,也就是说字面意义和暗示意义(修辞意义)之间相反,两者之间存在着一种张力。P.德•曼认为这种张力体现出后者对前者的否定,而修辞意义对字面意义的否定导致文本意义的多元化和动态化,文本意义被解构。(de Man, P. 1979:9)语言的修辞性使一个文本具有指涉其他文本的符号特性,这种指涉性就使文本具有了互文性特征。文学文本依靠语言的修辞性,通过转义完成意指功能,指向自身和其他文本,如历史、政治等各种文本。P.德•曼的修辞性解构主义理论运用语言的修辞性消弭了文学文本和非文学文本之间的差异和界限,文本与文本之间的关系被归结为文本间性或互文性。H. 米勒从现象学理论转向解构主义阵营源于他对阿伯拉姆斯(M.H. Abrams)在《自然的超自然主义:浪漫主义文学中的传统与革命》(Natural Supernaturalism:Traditional and Revolution in Romantic Literature)一书中表现出来的逻各斯中心主义思想的质疑。(Bloom H. 1979:250)H.米勒的互文性结合了德里达的延异理论和德•曼的语言的修辞性和文学文本的修辞性理论,提出了在文本之间开展解构主义的修辞批评方法。“实际上,鉴于‘解构批评’是用修辞的、词源的或喻象的分析来解除文学和哲学语言的神秘性,这种批评就不是外部的,而是内部的。它与它的分析对象具有同样的性质。它非但不把文本还原为支离破碎的片断,反而不可避免地将以另一种方式建构它所解构的东西。它在破坏的同时又在建造”(王逢振 1991:184)。 由此可以看出H.米勒建立在延异性和修辞性基础上的解构主义思想:既解构又建构。将文本的封闭结构打开,使一个文本向所有其他文本开放,此为解构;文本的开放使文本之间相互指涉,意义在差异中由语言的修辞性手法建立起来,此为建构。H.米勒用寄生物和寄主之间的关系来诠释他的既解构又建构的文本观。他在《作为寄生的批评家》中首先阐释了寄生物和寄主之间的关系:寄生物寄生在寄主身上,从寄主那里汲取养料得以生存,成长壮大后会成为其他寄生物的寄主。寄生物在寄生过程中既解构寄主同时也建构自身,寄生物和寄主的关系也在寄生和被寄生的过程中相互转换。H.米勒用寄生这个概念来类比和阐释诗歌文本之间的关系:“诗歌内部一部分同另一部分的关系,或是该诗同先前的和以后的文本的关系,就是对于寄生物与寄主关系的一种表述。它以实例说明了这种关系不可确定的摇摆性。要确定哪种成分是寄生物,哪种成分是寄主,哪种成分支配或包含另一种成分,是不可能的”(王逢振 1991:169)。H.米勒从词源上考证了寄主这个词,发现它既指主人又指食客。寄主有时作为主人招待其他食客,有时作为食客被其他寄主招待。因此,H.米勒得出结论:没有永远的寄主,也没有永远的寄生物;寄生物汲取寄主养分、解构寄主的同时,将养份融入自身体内对自己进行建构;文本之间也是如此,后来文本寄生于前文本,在解构前文本的同时建构当前文本,而当前文本又会成为将来文本的寄主。(王瑾 2005:110)H.米勒的寄生与寄主思想揭示了在寄生物和寄主两种角色之间转换的文本与文本之间的解构与建构关系,这种关系归根到底是一种互文性。P.德•曼从语言的修辞性中看出符号的指涉导致文本的相互指涉,H.米勒则从寄生与寄主的关系中发现了文本间的相互吸收、转化和影响。
三
互文性理论对文学文本进行研究的范围和对象通常包括影响文学作品的源头、文学传统的影响和习俗等等,主要涉及以下内容:
首先,通过对文本的细读,尤其是对文本语言进行修辞性的阅读,研究文本语言是如何通过隐喻等修辞手法对语言进行持续不断的破坏,从而产生德里达所说的文本的踪迹,进而顺着踪迹发现此文本对彼文本的指涉,阐释文本意义的多元化和不稳定性。其次,通过此文本中出现的对其他文本所做的如拼贴、引用或评论等显性的互文手法进行追根溯源式的梳理,来研究他文本在此文本特殊语境中的承接性、适宜性及深刻含义,并由此探讨其他文本意义从原语境植入新语境后,作为符号在无限的意指过程中所发生的变化。再次,通过对一个作家某一体裁作品所体现的内互文与外互文形成的指涉性关系,在主题阐释和艺术表现手法方面,建构该作家的内互文网络和外互文网络。研究他文本对此文本,尤其是外互文网络中政治、历史、神话和圣经等大的文化文本网络与一个作家整体文本网络的关系,考察互文本在被嵌入的文本中如何实现其语义功能、如何与新文本的语境结合以及和谐程度。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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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第6期
总第163期外语学刊
FOREIGN LANGUAGE RESEARCH2011,No.6
Serial No.16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