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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与海 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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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海明威 缩写/一 名

桑提亚哥是古巴的一个老渔夫,他年轻时非常出色,强健有力。到了晚年,他的经历和反应都不如从前,老婆死后,他一个人孤独地住在海边简陋的小茅棚里。

有一段时间,老渔夫独自乘小船打鱼,他接连打了84天,但一条鱼也没有捕到。本来一个叫曼诺林的男孩子总是跟他在一起,可是日子一久,曼诺林的父母认为老头悖运,吩咐孩子搭另一条船出海,果然第一个星期就捕到三条好鱼。

桑提亚哥瘦削憔悴,后颈满是皱纹。他和孩子是忘年交。村里很多打鱼的人都因为老头捉不到鱼便拿他开玩笑,但是在曼诺林的眼里,老头是最好的渔夫。

老人和孩子相约第二天一起出海。当晚老头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少年当水手时远航非洲所见到的在海滩上嬉戏的狮子。醒后他踏着月光去叫醒孩子,两人分乘两条船,出港后各自驶向自己选择的海面。

天还没有亮,老头已经放下鱼饵。正当桑提亚哥目不转睛地望着钓丝的时候,他看见露出水面的一根绿色竿子急遽地坠入水中。过了一会儿他觉得有一件硬梆梆、沉甸甸的东西,他断定这是一条大鱼。这激起他要向它挑战的决心。

老人先松开钓丝,然后大喝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收拢钓丝,但鱼并不肯轻易屈服,非但没有上来一英寸,反而慢慢游去。老头把钓丝背在脊梁上增加对抗马林鱼的拉力,可是作用不大,他眼睁睁地看着小船向西北方飘去。四个小时后,鱼依然拖着小船向浩渺无边的海面游去。他们对抗着。

这时,老人回头望去,陆地已从他的视线中消失。太阳西坠,繁星满天。为了能坚持下去,他不断地和鱼、鸟、大海对话,不断地回忆往事,并想到了曼诺林。

破晓前天气很冷,老头抵着木头取暖。他想鱼能支持多久我也能支持多久。他用温柔的语调大声说:“鱼啊,只要我不死就要同你周旋到底。”太阳升起后,老头发觉鱼还没有疲倦。鱼开始不安分了,它突然把小船扯得晃荡了一下。

正在这时钓丝慢慢升起来,大鱼终于露出水面。在阳光下,它浑身明亮夺目,色彩斑斓。它足有18英尺长,比他的船还要大。它的喙长得像一根垒球棒,尖得像一把细长的利剑。它那大镰刀似的尾巴落入水中后,钓丝也飞快地滑下去。

老人和大鱼一直相持到日落,双方已搏斗了两天一夜。老人和大鱼的持久战又从黑夜延续到天明。大鱼跃起十几次后开始绕着小船打转。当鱼游到他身边时,他放下钓丝踩在脚下,然后把鱼叉高高举起扎进鱼身。大鱼跳到半空,然后轰隆一声落到水里,浪花溅满老头一身,也溅湿了整条小船。

鱼仰身朝天,银白色的肚皮翻上来。老头把大鱼绑在船边胜利返航。可是一个多小时后鲨鱼嗅到了大鱼的血腥味跟踪而至并抢吃鱼肉。老头见到第一条游来的鲨鱼的蓝色脊背。他把鱼叉准备好,用绳子系住。待鲨鱼逼近船尾去咬大鱼的尾巴时,老头用刀杀死了两条来犯的鲨鱼,但在随后的搏斗中刀也折断了,他又改用短棍。然而半夜里鲨鱼成群结队涌来时,他已无力对付他们了。

船驶进海港时,人们看见船旁硕大无朋的白色鱼脊骨。望着那副骨架,老人自问是什么打败了它,结论是:“什么都不是,是我出海太远了。”

第二天早上,孩子来看望老头,见到他疲倦得熟睡不醒时不禁放声大哭。老头醒来后,孩子给他端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两人相约过几天一起去打鱼,孩子说他还有很多东西要学。孩子离去后,老头睡着了,他又梦见非洲的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