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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英国十九世纪著名短篇小说家曼殊菲尔德在其短篇小说《幸福》中通过故事揭示了女性要争取自主的家庭和情感地位。
Abstract:Britain in the 19th century renowned short article writer of fiction graceful different Fielder "Fortune" promulgated the female in its short story through the story to want to strive for the independent family and the emotion status.
关键词:女性 心理成长 自立
key word: The feminine psychological growth supports oneself
《幸福》这篇短篇小说描写了贝莎・杨这个简单快乐的形象。她丰衣足食,家庭幸福,生活在一个自己为自己创造的幸福天地里。当她突然发现自认为最有心灵默契的好朋友和自认为彼此忠贞相爱的丈夫有染时,她的世界崩溃了。不仅仅是在崇尚“花瓶”的维多利亚时代,就是在女性普遍受过教育的二十一世纪,像贝莎・杨这种自我陶醉自欺欺人的女人大有人在。所以今天读来,《幸福》这篇小说也深有启迪意义。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贝莎虽已为人母,但心理年龄尚未成熟,用一个词来概括:“幼稚”。开篇作者就为我们描绘了这样一个形象:“贝莎・杨虽然已是三十岁的人了,可她有时还是这样,不肯好好走路,偏要连奔带跑,踏着舞步在走道上蹦上蹦下,滚一滚铁环,把东西扔到半空中又接住……”。如果作者在文中没有提及贝莎的年龄,我们定会想象她是一个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女孩。看罢此文,读者不禁推想:当初哈里为什么会爱上这样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也许正是当年这份纯真幼稚赢得了哈里的爱情。而结婚以后,这种养尊处优的生活使她原地踏步,拒绝成长。
我们可想而知,和这样一个幼稚的女人生活在一起,怎能够和谐一致?贝莎不是一个称职的妻子,也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更做不了一个支撑一个家庭的“主母”。贝莎到了三十岁才意识到自己的需要。可笑的是,当贝莎感觉自己生命的春天来临时,丈夫却爱上了别的女人。还有,她竟然说服不了保姆让她来喂孩子,好像自己是个“灰姑娘”,而保姆抱着女儿如同“抱着洋娃娃的阔小姐。”她虽举办家庭聚会,却没有真正的朋友。来的不过是一些附庸风雅的人,而贝莎也只是借此来显示自己的品味。从这样的描写中,我们不难看出曼殊菲尔德对贝莎的态度是否定和讽刺的。
贝莎的想法和行为是幼稚可笑的。但她却能自得其乐的生活在自己创造的暖融融的世界里。在她眼中的世界里,一切都是那么梦幻不真实。文中有一段对水果的描写:“玛丽吧水果放在托盘里端了进来,还端了一个玻璃钵,一个蓝盘子……上面闪着一股异彩,……几只蜡黄的梨,像缎子一样光溜溜,……”在摆设这些水果之前,贝莎刚刚在昏暗的镜子中和自己相视而笑。由镜子这一意象,作者带我们进入了贝莎眼中的梦幻世界。 仿佛一切都是那么轻盈美好,笼罩在一层薄薄的细纱下,这一切都与她周围寒冷的现实世界格格不入。在这里,贝莎自我陶醉,不能准确地看清自己。把现实生活置之度外,使自己与现实处于一种游离状态。而这种幻想也是贝莎消极的逃离现实的一种方法。但对贝莎和所有女人来说,这种自以为是的逃避所带来的打击是致命的。
让我们在来看一看贝莎和她认为是息息相通的好友珀尔・富尔顿小姐的关系。珀尔・富尔顿小姐和贝莎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女人:贝莎乖巧平白,富尔顿自主神秘。“她穿着一身银色衣物,用根银带扎着淡黄的头发,……唇边那似笑非笑的古怪笑容时隐时现……”这样一身银色衣服赋予了她一种月亮或镜子的意象―把一切来自外界的光都反射回去!对贝莎来说,什么也达不到珀尔的内心世界。贝莎一厢情愿的认为珀尔和她有相同的感觉:“仿佛富尔顿在搅动灰色汤盘里那红艳艳的汤时,心中的感受一定和自己一样。”但始终珀尔对贝莎一点反应都没有,一切都是贝莎的臆想。而丈夫对珀尔过度的批评也未能引起贝莎的足够警觉,反而为情敌愤愤不平。这真是对一个女人莫大的讽刺!贝莎和珀尔的相识是在一次聚会上。贝莎莫名的爱上了珀尔,在文中也多次提到了她对珀尔的钦慕。这表明,贝莎潜意识里是希望成为一个珀尔那样的女人。任何一个循规蹈矩生活的女人内心都有这样一个情结,就是希望成为珀尔那样大胆时髦,带着让人捉摸不定的神秘感周旋于不同的男人中间。通过贝莎的眼睛,我们看到哈里对珀尔按捺不住的激情,而珀尔对此却并不积极。仿佛哈里就在她的手掌里,是她掌握了他们关系的主动权。而这正是贝莎潜意识里想得到的。她觉得“他们是好夫妻”,她隶属于丈夫,听命于丈夫,甘愿做一只乖乖的小绵羊。可她和哈里之间这种缺乏对话的冷漠关系却使贝莎连表达爱意的勇气都没有。当哈里来电话时,贝莎本可以通过这种很私人的方式表达她的情感,却因她本身这种被动的地位有口难开。贝莎潜意识里已经意识到丈夫和珀尔的不正常关系,却正因为对珀尔的崇拜纵容她代替自己与哈里发展下去。
这篇小说绝大篇幅都在描写女主人公幼稚可笑的言行举止,在她发现丈夫外遇时却戛然而止,但它带给我们的思索却使很多。在那样一个男权社会的时代,只有独立、自主,理性的定位自己和生活,才能像那棵梨树一样繁花似锦,果实满枝!
参考文献:
[1]〔英〕曼殊菲尔德著.《曼殊菲尔德短篇小说选》[M].陈良廷 郑启吟等译 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83
[2] 蒋虹著.《凯瑟琳・曼殊菲尔德作品中的矛盾》[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