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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迷思”:传播行为中的工具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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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现代社会的技术迷思”使人们陷入无法游移的狂热,我们只能意识到技术的种种“美好”,技术的逻辑成为社会运转和人类思考的准则。工具理性成为控制社会运行的根本规律,价值理性日见萎缩,传媒领域也逐渐出现一些“异化”现象。本文所要关注的即是我们该如何面对技术“迷思”,并且着重探讨技术的入侵对传媒文化的影响。

关键词:技术;迷思;工具理性

中图分类号:G206.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8122(2012)10-0022-02

现代生活在标准的钟表刻度行走间,我们眼睛以及触摸所及的是倾向于自然还是技术。此处不经意地已经将自然与技术标为二元对立。处于生活经验和知识水准底层的人们,很难刻意或者清楚地回答这样的疑问。往深处说,日落月升季节交替偏又被分割为二十四小时的刻度,算不算技术对自然的人工修饰。正如芒福德所说,“现代工业时代的关键机器不是蒸汽机,而是时钟。[1]”自然的过往逐步让位于时间秩序,而后者成为现实日常生活起居的刻度,将生活和人们规整为同一维度层面行进和忙碌的社会物种,而生物学意义层面的生理规律逐渐隐退。“由于时钟具有界限分明的时、分、秒计时的方法,它把‘时间从人类的活动中分离出来,促成了一种信仰:于是,人们开始信仰一个可以数量化的、独立于人的世界,这是一个独特的科学的世界’。[2]”世界在人们不经意的状态里是模棱两可存在,技术的意味并不能轻易察觉。

一、传播学视角下“迷失”的传统

传播学所知的技术逻辑的探讨自然是来自麦克卢汉,麦克卢汉以其修辞性的标题和呓语性的内容诠释传播肌理内层的技术脉络,标新立异的方式自然接着就是常理的质疑和追问。麦克卢汉的著作渗透着强烈的技术意味,《媒介即信息》、《机器新娘》、《古登堡群英》、《理解媒介——论人的延伸》等,标题即标示出无限的可能。麦克卢汉是不是位优秀的作家姑且不论,我们必然不是每个人都是合格的读者。麦克卢汉的书虽然算不上尘封,但最起码也是较少问津的“热门读物”。人人都知道麦克卢汉,只是懂得不多而已。麦克卢汉的风靡是因为他为我们展示出看待世界的另一种维度,我们都不曾意识到的技术逻辑居然如此深入。麦克卢汉的思想足够让其在这个技术搭建的世界走的游刃有余,我们看到各种文字和影像塑造出的“麦克卢汉热潮”。或许,任何的理论成为一种时髦就不是一件好事,带着天生的躁动和狂热,沉静的思索便成为缺少的例外。人们获得类似神的视角却少了神的思想,看到现世的狂欢寻不到人心的思路。麦克卢汉如同祭司把握着城邦的运命,偏偏要牵强到抽象文字的表达,惟有略知一二。自此始终有着的疑问,即是我们是想我们所想还是想技术所想,看待这个世界的技术眼光是不是多于自然的欣赏。

麦克卢汉的后学尼尔·波兹曼以更为惊世的标题《娱乐至死》说着他的见解。或许麦克卢汉的著作是抽象文字不为世人所读,那么波兹曼的《娱乐至死》则是都市报文字,说着当代社会人人可知的生活。这本小册子在某种程度上甚至可以称为“畅销书”,而这很大程度是要归因于标签“娱乐至死”。我们身处当下社会,首先想到的疑问即是“我们是如何娱乐至死?”。海德格尔说“向死而生”,因为死是我们的归宿,我们想知道的是在这个欢笑的年代,人们如何因娱乐而获罪。“波兹曼在麦克卢汉结束的地方开始,他用学者的渊博与说书人的机智构筑他的见解,[3]”尼尔·波兹曼在娱乐至死的旗帜下所提出的是我们似曾相识的句式“媒介即隐喻”,离奇与怪诞意味更加深重。技术的极大解放促发了人们欢乐的可能,人类通过狭窄的屏幕获得全身心浸入的集体狂欢。人们都沉入观赏性的满足,精神愉悦与安逸代替成为现实的深切关怀,换句话说,人们活在“氛围”当中,不是扎根现实的土壤。

而今,我们往往为电视节目中某些触及社会现实的内容所打动,现实的残酷和喜乐透过屏幕显得更加清晰而透彻。而这也造成了一种可笑的尴尬,我们所处的生活日日将你我围绕,我们不曾关怀落泪,而当生活被搬上屏幕则往往赢得了眼泪和唏嘘?电视内容往往是经过人为的编辑和重组,现实生活走上屏幕也得遵循技术生产的规律。经过人为的主体加工和意义赋予,现实生活转变为节目内容之后已经蒙上了电视生产所给予的美丽外衣。技术的修辞扩展了情感传染的力度,透过技术层面的感知似乎我们更能接近于现实,物质的气味似乎更加浓厚。我们对于世界的了解以及感知,它离生活远一点,离电视近一点。真实的东西在虚假影像中的呈现却愈加显得动人,这似乎是一种悖论。然而,当代文化工业的虚幻化的生产,在日复一日的繁琐之中,为我们营造着海市蜃楼,逼真却往往透着一种不真实。因而,当现实的生活从民间走上屏幕,总是有着一种来自空气和土壤的实在,而这也是在影像世界中能与心灵相通的最珍贵的实物(而就技术特性而言,仍为幻象)。

二、现代社会的技术“侵蚀”

“在19世纪,我们显然因为信息的匮乏吃尽苦头。19世纪三十年代,信息的传播速度只相当于人移动的速度,坐快速火车大概每小时移动35英里。因此,当时要解决的问题是如何获得更多的信息,如何把信息传达更多的人,如何使信息以多种形式传递得更快……在过去的170年,我们执着地追求快速提供信息的机器,结果我们被淹没在信息的大海里。[2]”更加准确地说,在早期人类的信息的传递的速度是等同于生物体的移动速度(人、马或者信鸽等),无法突破生物体生理结构的限制。人类征服主体之外的世界过程中自然追求着技术的进步,很难说我们的进步纯粹是以信息的增长为单一目的,可以认为,人类在前进的道路上铺展开来使得信息的膨胀成为可能。技术的推进使得信息的传递突破时空的界限,而信息数量充盈着社会空间,可是值得考虑的是,所谓信息的“大海”无疑所指称的是信息的极大丰富,此处,我们自然想到的是否会因此而迷失?答案是肯定的。我们面对复杂繁琐的信息网络的确显得是手足无措,可是个人认为是否迷失是与信息接触的目的相关。如果我们仅是饭后的消遣,无所谓寻求也就无所谓迷失,只是品尝“信息甜点”。如果我们有意的去寻找特定的信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我们当前也只能承认是有限的可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