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评估引领学校自主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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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2014年3月24-26日，由教育部基础教育质量检测中心、重庆市教育委员会和英国大使馆文化教育处主办，重庆市教育评估院、重庆市江北区教育委员会、重庆市教育评估研究会承办，重庆市第十八中学协办的2014中英（重庆）基础教育质量保障研讨会在重庆举行。来自中国、英国、爱尔兰的专家学者，围绕如何构建和完善科学的基础教育教学质量保障和评估体系这一中心议题，和200多位来自全国各地教育系统的管理者、专家、学者、教育一线工作者分享了他们在基础教育质量保障方面的最新研究成果和管理经验。建立健全一套统筹兼顾、行之有效的教学评估体系有利于引导学校科学发展。
关键词：基础教育；质量保障；评估；督导；学校自主发展
在由重庆市教育评估院副院长沈军主持的“以评估引领学校自主发展”的会议中，北京市教育督导与教育质量评价研究中心主任赵学勤，英国英格兰和威尔士皇家督学、上海协和双语学校教务主任邓卓文（Trevor Higginbottom），香港考试及评估局总监罗冠中，沈阳师范大学特聘教授孙河川，江苏省教育评估院院长陆岳新先后做了主旨发言。
（一）学校自我评价的基本理念与实施策略
赵学勤主任介绍了学校自我评价的基本理念和实施策略。赵主任指出，学校自我评价是教育质量的重要保障，是学校发展的内生力量源泉。学校自我评价的目的是促进每一所学校在原有的基础上进一步发展，本质是对学校发展现状进行科学的价值判断，学校管理者、教师、学生和家长都是评价的主体，学校自我评价的结果主要用于学校教育教学的改进和区域教育政策的调整。具体来说，学校自我评价采取学校主体、科研部门支持和行政部门共同推进的实施策略。2005-2007年，北京市先后开展了初中阶段、小学阶段和高中阶段的学校自我评价。目前，北京市的所有公立学校和部分私立学校基本建立了学校自我评价机制，充分体现了学校教育和学校制度建设的民主化进程。
通过实施学校自我评价，北京市建成了反映每一所初中学校发展现状和发展历史的数据库，真实地记载了学校发展的过程，完整地积累了资料和数据，为提升教育教学管理的科学性和教育教学质量提供了支持；同时，学校的评价数据又生成了区县级和市级初中教育发展数据库，为区县级和市级教育行政部门决策提供了宝贵的信息依据。
（二）课堂教学评估：当东方遇见西方
邓卓文先生曾在英格兰从教10年（担任课程设计师），现在是英格兰和威尔士皇家督学。2002年，邓先生来到上海，任上海协和双语学校教务主任（督学）。邓卓文先生认为，学校开展自评的目的包括：厘清学校对素质教育的认识，确保学生从素质教育中受益；支持学校政策的制定与实施；支持学校发展规划的制定，确保学校改革速度符合现实情况；在教职员工中营造持续改进、探究、调查的风气，把学校建设成学习型组织；树立学校主人翁意识及对学校发展的“问责”意识；为学校提供研究资料，以便学校对自身的教育效果进行自我评判；补充外部质量保障措施，如督学检查和认证。总之，学校开展自评的目的在于促进学校发展，提高学生成就。
学校自评要遵循的主要原则包括：学校领导要认可自评的价值和自评的原则；自评的顺利开展需要全体教职员工的能动意识和参与意识；选择最佳时间，保证自评的顺利进行，同时确保有充分的时间进行自评总结和跟踪计划制定；制定清晰的自评标准，从不同方面对学校的主要工作进行考察，对学校发展目标进行考量；兼顾定性和定量评估数据在自评中的价值；需要充分认识到学生、家长、社区代表及校外咨询专家在学校自评中的参与能起到非常好的作用；充分认识自评过程中的道德维度，如相互信任的重要性、自评结果的公开性；必须跟踪自评结果，将反馈信息运用于指导学校日后工作；将学校的自我监测评估工作与外部检查和认证充分结合；将以上原则整合到学校的整体监测与评价方针中。
此外，邓卓文先生还列举了学校自评的七项策略。第一，咨询：采访和问卷调查（针对学生、教师、家长等）。第二，观察：听课，随学生一起模拟一天的作息。第三，收集资料：分析学生的作业，持续记录学生的作业情况。第四，讨论：与一组学生或教师讨论。第五，测评学生的表现。第六，使用图像：拍摄班级和校园照片、课堂录像，并对其进行分析。第七，撰写日记：通过日记，持续记录上课情况。上海协和双语学校创建了以校外咨询专家为主导的评估模式，并通过自评取得了一系列重大成果：发现了中外教师在教学方面各自具备的优点；对教师的教学工作带来了积极影响，教师们非常享受自评给日常生活注入的创新力；对学校自评与外部认证、检查之间的关系开展了广泛的讨论。
（三）香港教育体制改革与教育质量保障
罗冠中先生回顾了香港教育体制改革的历程，介绍了教育质量保障的政策、措施和反响。1997年之前，香港的教育体制完全遵循英国的模式。回归祖国后，香港积极进行教育体制改革，思考如何摆脱殖民地色彩，使香港的子弟成长为堂堂正正的中国人。1998年初，香港教育统筹委员会开展了教育制度检讨与咨询。检讨分三个阶段进行：第一个阶段，确定21世纪教育目标；第二个阶段，确定改革教育制度的方向和整体构思；第三个阶段，制定改革教育制度的方案。咨询工作从1999年1月开始到2000年7月底结束，共收到3万多份意见书。在此基础上，香港教育统筹委员会于2000年9月公布了《香港教育制度改革建议》，勾勒出改革的蓝图，将原来的五二三学制（中学五年、预科两年、大学三年）变成三三四学制（初中三年、高中三年、大学四年）；提出运用多元化的评核方式进行评核；在基础教育阶段设立中、英、数基本能力评估；设立新的公开考试，取代五二三学制下的中学会考及高级程度会考；改革的目标是实现“终身学习，全人发展”。2004年，中、英、数基本能力评估开始实行，每年对所有在读的小学三年级、小学六年级和中学三年级的学生进行“全港性系统评估”，公布全港学生的中、英、数科目的合格率，并向每一所学校报告该校的学生评估细节，以促进学校的教与学。在高中及高等教育新学制方面，香港教育局于2005年制定行动方案，决定从2009年起实施新学制。香港考试及评核局在改革中的主要责任是开发与实施相关的考试。香港的三三四新学制改革是香港回归祖国以来实施的最重要的教育政策，学生、教师、家长，甚至整个社会都普遍接受文凭考试成绩是具有公信力的高中毕业学力证明。目前，该文凭考试已经获得了不少海内外大学的认可。
（四）教育督导评价指标体系的国际比较研究
孙河川教授说，在建设一个和谐、民主、平等和具有强大经济实力国家的进程中，毫无疑问，政府作为一种文化的产物，同时又是形成该文化的“原子核”，扮演着相当重要的角色。政府的视野，尤其是一个国家政府对教育目标的定位和相关国策的制定对于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兴衰至关重要。当今各国之间的博弈，不单单是经济和国力的博弈，还包括核心竞争力、国策、国家教育目标定位、未来教育发展方向的博弈。也就是说，在教育领域有什么样的国家视野就有什么样的国家教育目标定位，有什么样的国家教育目标定位就会推行什么样的教育国策。
目前，中国正在努力减少教学内容，降低教学难度，以提高学生的全面素质。然而，德国和日本正在增加课时，加深难度，以保证教育水平；美国号召学生不要把种族和社会经济地位作为不认真完成作业的理由。中国正在试图使学生掌握更为广博的知识，以打下更为扎实的素质基础。然而，法国、美国正在界定和限定基础教育应该打好的基础。就像经济学中的钟表效应，当只有一个钟表的时候，我们能够知道确定的时间；当有两个显示不同时间的钟表的时候，我们却无法确定时间了。如果盲目跟风，就会迷失目标。孙教授根据英国的历史、经济发展背景，介绍了英国教育发展的基本情况。英国高度重视教育对于提高国民素质和提升国家经济实力的功能，这是英国历届政府的共同事业。为构建世界性教育体系，英国实施了两大教育国策――中央集权和教育问责。
1992年，英国成立了国家教育标准局。该机构具有很强的独立性，直接对议会负责，每年在国家报刊和政府网上公开发表国家教育督导对学校的检查评估报告，并实行严格的奖惩措施。比如，连续两年被评为不合格的学校将被封校，包括解散全部的校长、教师，重新招聘教职员工，学生可以自由选择其他学校或留下来。
教育督导作为一种特殊的职业，其本身所具有的素质和资质在中国急需得到社会和政府的认可，当然打铁还需自身硬，标准决定质量，有什么样的标准就有什么样的质量，只有高标准才会有高质量。英国教育督导的体制和机制具有鲜明的公平性、公正性和权威性，值得中国借鉴。
（五）区域学前教育质量保障与评估
陆岳新院长系统地介绍了江苏省开展学前教育区域评估的情况。江苏省教育评估院成立于1997年4月，十多年来对教育评估理论的研究和实践探索，为我国如何推进教育评估监测工作提供了很多经验。随着国家对学前教育行动计划的推进，江苏省教育评估院迅速启动了学前教育区域教育质量评价，以引领幼儿园教育质量的提升。目前，江苏省共有6558所幼儿园，公办幼儿园占70%左右；在园幼儿达219万人，入园率达97%以上，远高于全国30%的平均水平。
在学前教育快速发展的过程当中，江苏省教育评估院在学前教育质量保障体系构建和学前教育质量评估方面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1996年到2006年，江苏省开展了省级示范性实验幼儿园评估。但是，评估工作进展很慢，近10年间只推进到580所左右的示范性幼儿园。2007年到2011年，江苏省教育评估院针对幼儿园发展最薄弱的情况，利用评估重新介入优质幼儿园评估的体系架构，省里面负责省幼儿园评估，市里面负责市幼儿园的评估，而且省幼儿园评估一定要在市里面的基础上发展，并把它纳入基本现代化评估的两个重要指标。2012年11月，江苏启动了学前教育改革发展示范区评估，从对幼儿园的园所评估走向了对区域学前教育的评估，并通过创新学前教育发展工作机制来加快推进学前教育的改革举措，关注学前教育公平，提升保教质量。陆院长指出，解决好学前教育发展问题的关键是要解决老百姓关注的入园难、入园贵的问题。在这些问题上，江苏省主要以县区为单位，以落实政府责任为核心要求，集中优势资源，合理布局，将幼儿园建设好、发展好。
三、挑战与创新
（一）评估队伍能力建设
在重庆江北区教委副主任曾存荣主持的“评估队伍能力建设”分论坛中，英国英格兰和威尔士皇家督学、上海协和双语学校教务主任邓卓文发表了题为“学校自评能力建设”的讲话。对于学校自评能力的建设，邓卓文先生提出了七条建议：强调学校领导在营造全校自评氛围中所发挥的作用；强调通过自评为师生建设创造性的（学校）学习组织；自评要服务于学校整体的政策制定；有效地规划，避免“没有变化的创新”情况出现；兼用定性和定量的自评方法；制作多种全校性自评个案研究视频（如根据校外专家评估中的启示来区分各种自评方法，用于随后开展的持续性专业发展活动）；制作高质量的课堂教学视频（如中西“课堂文化”比较，用于随后开展的持续性专业发展活动）。
浙江省教育评估院副院长龚姚东以美国高中平均绩点（Grade Point Average，GPA）评价方式为出发点，谈了自己对该评价方式的一些思考。龚院长将GPA评价方式的主要功能归为三项：鉴定、导向、选拔。鉴定在辨识学业成绩方面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而且在量化学生过程性努力方面也是功不可没的。导向对教育评估来说应该是最为重要的，在学业成绩方面，GPA的区分、排名、诊断、反馈、激励等作用也体现得很明显。当然，很重要一点是，它还具有选拔功能。选拔就意味着学生的GPA要计算到大学升学的考试成绩当中。一般来说，它是美国的高校录取的重要参考因素，其所占比重大约为1/3。得克萨斯州甚至通过立法规定，如果学生的GPA在学校里排名前10的话，他就可以任意选择州内的一所学校。 关注GPA背后反映出来的教育评价观远远比了解它的换算方式和计算方式更有意义，因此，龚院长与大家分享了这种评价给他带来的一些启发。第一，优化了过程性评价和终结性评价。第二，推动评价的形式、内容、主体走向多元化。第三，提升学习者的学习策略和责任意识。第四，与学分、走班、选修制度形成良好的配套。第五，信息技术是变革评价方式的有利手段。
沈阳市教育研究院教育评价与质量监测中心主任柳文波结合沈阳市的教育监测实践，向大家介绍了“学业发展、综合素质、学习成本”三位一体监测体系的建设情况。柳主任指出，在大力推进区域质量监测的过程中，如何防范数据崇拜、技术主义倾向和精英意识，是值得大家思考的一个重要问题。专业的评估人员如何把高深的专业报告转化为一种运用性的指导，是评估队伍能力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对此，沈阳教育研究院在开展工作时提出了八个字的行动方针――超前合拍、合理转化。我们在关注今天的教育，考虑教育的未来发展时，一定要尊重它背后的历史和传统，并对将来可能出现的问题进行预测；要与当前的教育理念、技术合拍。因此，教育行政部门、学校、教师、学生都要在理解监测工作的基础上，逐渐认同、实践它。近几年，沈阳在教育质量监测摸索方面主要做了三件事：第一，通过监测工作进一步准确地描述教育现状，找出热点问题、重点问题、薄弱环节、发展方向等；第二，建立一个相对完善、有效的监测体系；第三，建立预警机制，这是一个长远目标。目前，沈阳初步建立了“学业发展、综合素质、学习成本”三位一体的监测体系，对学生学业、综合素质、学习成本进行监测。根据监测结果，沈阳市的学校被分成四个类型：高质量低成本学校、高质量高成本学校、低质量低成本学校、低质量高成本学校。这种划分有利于学校加强反思，提高教育教学水平。最后，柳主任指出，我们要把“学业发展、综合素质、学习成本”三位一体监测当成一种新技术、新手段，将其和常规工作进行有效的结合，绝不能只有少数专家和专业人士才能够懂、能够解释。
爱尔兰国立科克大学数学科学学院研究员黄建博士介绍了爱尔兰的教育体制。虽然爱尔兰是一个非常小的国家，人口只有400多万，但是爱尔兰的教育非常先进，现在世界上很多著名的企业都到爱尔兰落户，这是因为其教育培养了很多高技术的人才。爱尔兰在高技术人才获得方面和对新观念文化开放方面全球排名第四。1973年，爱尔兰成为欧盟成员，全球顶级的生物制药企业中有8个在爱尔兰有研发中心或者生产厂家，50%的世界顶级金融服务行业（如投资银行）把其欧洲总部设在爱尔兰。爱尔兰的教育体制主要由五个层面构成：儿童早期教育、小学、中学、高中和职业教育、大学教育（包括技术学院等专业学院）。在爱尔兰，这五个层面的教育都是免费的，法律规定的强制接受教育的学生的年龄是6～16岁。2008年金融危机之后，政府对大学的拨款减少了，各大学也开始收取一点费用，即注册费，且在逐年提高。在爱尔兰，2岁的儿童就可以参加早期教育，但是需要缴纳一定的费用。从去年开始，爱尔兰政府推动3～4岁的儿童接受一年的免费教育，但不是强制性的。相关数据显示，70%～80%的3～4岁的儿童参与了这项计划。因此，爱尔兰的小学教育共8年，目的是让儿童充分的享受儿童生活，保持儿童的天性和潜力，而且充分关注每个儿童的个性。小学毕业后，学生（约12岁）将进入第二层次的教育。中学教育主要是对儿童发展和儿童周围环境的行为方面的教育，也鼓励儿童对社会作贡献，帮助儿童为进入下一阶段的学习做准备。因此，在爱尔兰，小学生的课外作业很少，通常上午9点上学，下午2点半放学。但是，课外活动比较多。小学阶段主要开设的课程是语言（如爱尔兰语和英语），其次是数学、科学、体育、个性发展、健康等。在爱尔兰，人们使用的语言基本上都是英语，只有一些偏僻乡村的极少数人还在使用爱尔兰语。但是，即使在那些地方也可以用英语交流，人们使用爱尔兰语沟通的主要目的是保存爱尔兰的文化；另外，这也是一种旅游资源。
（二）以评估引领特色学校建设
在重庆市教育评估院基础教育评估所所长胡方主持的“评估队伍能力建设”分论坛中，英国教育标准办公室皇家督学、英国文化协会高级顾问凯瑞・摩甘作了题为“以评估引领英国特色学校建设”的发言。他说，对学校进行有效的监测和评估对于学生学习成效的持续提高至关重要：学校需要通过外界的反馈来帮助他们更好地发现自我提升的方法；学校也需要对自己的表现承担“问责”责任。因此，经合组织（OECD）大力支持从外部对学校进行考核，从而推动学校的适度自评。一般来说，督学会从以下几个方面评价学校的综合教育质量：特色对学校整体成就的综合提升――在建立和完成特色过程中的成就；学校的发展目标和愿景――学校在创建特色过程中是否在向这些方面努力；教学――教师的学科知识及应用、学生学习；特色建设对学校其他核心方面的影响；学校对于特色（包括课程）建设的领导力与管理能力；特色建立的过程是否给学校带来了附加价值；和其他学校、教师合作的能力；学校特色与专家对更广泛教育系统的影响（不是活动本身的影响）。目前，中英基础教育质量保障合作项目面临着以下几个挑战：需要传达对学校自评的统一的、有建设性的观点；必须保证自评中的“问责”功能不会影响自评的“进步功能”；自上至下的教育政策模式限制了学校对“质量评估”的主人翁意识，从而使得评价系统过于关注评价的“问责”功能；必须保证在教育质量评估过程中搜集的资料与信息确实用于学校进步，而非其他目的；自评方式必须是参与评价的各方都同意的；需要一个全国性的基准工具，让学校可以把自己跟最好的一部分学校做比较；在督学访问之后，学校需要得到一些跟进的支持，如学校对学校的支持；需要知道有哪些具有共同特色的学生在自评中的表现最好，以及学校建设的特色对他们的表现有什么帮助；需要在学校接受的外部评估与学校年度的自评之间建立联系。
重庆市第十八中学校长罗丞从师资队伍建设、课堂文化建设、评价文化建设、管理文化建设四个方面介绍了该校强化文化建设、提升办学质量的经验和做法。罗校长说，质量是学校的生命线，强化文化建设、丰富文化内涵、用文化的力量引领办学质量是推进学校持续、健康、和谐发展的灵魂和动力。重庆市第十八中学坚持“树本砺新”的核心理念，“为成就每一位学生的未来服务”，优化行为文化，提升办学品质，打造百年名校。第一，注重师资文化建设，彰显专业水平。师资水平是提升办学品位的前提，将师资队伍建设上升到文化建设的高度彰显出对教师专业水平的更高要求。第二，注重课堂文化建设，增强教学效益。课堂效益是提升办学质量的关键，重庆市第十八中学注重建构阳光、高效课堂，以适应新形势下教育改革的需要。第三，注重评价文化建设，推进科学发展。评价体系的合理构建直接影响学校科学发展的取向，重庆市第十八中学注重建立发展性评价体系，探索对教师和学生评价制度的改革。第四，注重管理文化建设，保障整体效益。管理是提升办学质量的保障，重庆市第十八中学“策必广益，行必专精”的管理理念催生了专业化、精细化的管理制度。
重庆市巴蜀小学校长马宏做了题为“律动教育――基于儿童思维的评价引领学校内涵发展”的发言，介绍了学校对基于儿童思维的“学生行为素质评价”是怎么想以及如何做的。巴蜀小学的律动教育理念认为，教育是为了儿童，应该从儿童出发并回归儿童；教育是依靠儿童来开展和进行的，应该与儿童的心灵共振。如何看待儿童和对待儿童？重庆市巴蜀小学认为，学校教育就是陪伴。每学期初，每个学生自主申报一项成长目标。期间，教师会进行持续关注、陪伴和引领。学期末，学生会进行自我评价，每位学生都能体会到进步和成长的喜悦。其实，早在巴蜀小学建校的时候，学校就提出了儿童三重生活的观点。学校希望学生收获的不仅仅是知识的丰富和行为的改善，更要融通三重生活，去主动认识自我、规范自我、服务自我和他人。学校关注每一个学生的学习生活，成就其个性发展；教师真正做到“人人都是德育工作者”。就这样，巴蜀小学基于儿童思维的学生行为素养评价体系日渐成熟。在此过程中，巴蜀小学特别重视三个方面的问题：努力为评价指明方向，努力把评价做成一个持续的过程，努力把评价做成儿童的乐趣。今后，巴蜀小学将逐步提高评价的全面性、科学性和实效性。
胡方所长还介绍了重庆市特色学校建设的实践与创新举措。她指出，特色学校是指在先进的教育思想指导下，从本校的实际出发，经过长期的办学实践，形成了独特的、稳定的、优质的办学风格和优秀的办学成果的学校。特色学校具有独特性、稳定性、优质性、整体性、创新性五个特征。学校文化变革是特色学校建设的关键，学校文化传统是特色学校建设的条件与基础，学校文化建构是特色学校建设成功的标志。重庆特色学校建设遵循政策驱动、学术引领、学校主动发展的推进策略。第一，以理论学习为抓手，明确特色建设目标。第二，以课题研究为载体，探索特色创建内涵。第三，以实验学校为主体，打造特色建设基地。第四，以教科院机构为纽带，组建特色建设团队。第五，以评价改革为导向，激发特色建设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