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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文俊观念摄影的的线索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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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傅文俊是当代一位著名的观念摄影家,其作品在国内和国际有着广泛的影响力,本文是作者应邀参加的新作研讨会,正文是这次发言的主体部分,就作品系列之间的关联做了一些回顾,在创作手法上做了些探讨,重点涉及到的是这次的作品。

关键词:观念摄影;逻辑主线;民族主义

中图分类号:J405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5-5312(2012)12-0069-01

谈到傅文俊的近期作品之前,首先不可避免要交代下傅文俊之前的作品。而这是探讨今天作品的基础,也是对其作品进行分析的前文本所在。对艺术家作品的探讨来说,其前后作品构成是一个相互关联的系统。这个系统必然是有着自身的线索的存在。第一条线索是其创作手法衍进的关注,另一方面可以看到的是艺术家本人的人文关切和问题意识。就二者的关系来说前者是后者的外在的视觉化形式的呈现,后者是其作品探讨的核心所在。对于一个在中国当代有着重要的影响力的观念摄影艺术家来说,后者是更值得着重探讨的的问题。

就傅文俊前面较近的作品《十二生肖》和《万国园记》俩个系列来说,其作品中惯用的手法中最为明显的是并置与嫁接。这手法在最近的系列作品中得到进一步的发展和改变。当然,这些并置还是有一些区别的。比如说前面的系列作品就更加更倾向于一种时间和空间的并置。这时间和空间不是共时存在,更大程度上是一种错置,时空在这里交织,作品有着浓重的历史意识在里面。而作品本身中的历文本又契合到了当下的流行事件,作品在其间进一步复杂化。并置本身产生的是对比:今与古,中与西等,还有逝去的历史和当下的存在的探讨。

今天展厅的这一个系列的作品也是一种并置手法。但这地方的并置显然是和前面的系列作品的并置有着明显的区分。这里更加倾向的是一种符号性的并置,时间的并置相对来说要弱化很多,空间上的对比几乎消失殆尽。不同的两个符号在作品的画面上相遇所带来的是一种由关联导致的意义的创生。图像在这里不再是一种对比的意义或者说修辞学手法。并置的外形特征虽然相似,但深层的“句法”或“语法”层面的东西并没有很大关联性。这是一种观念层面语言学的转向。先生所要体现出来的东西远远不止于这些肤浅的联想。

在这组作品中我发现先生作品有着一些有意思的细节感受。当走进展场后最大的感受是先生的作品有着一种类似于绘画般的质感。就图像来说,仅仅能够看到的是石窟佛教造像,至于CT来说需要仔细深入观察才能识别出来。CT本身由于边界处理的虚化使得其构成了如油画笔触般的写意效果,有一种抽象的意味在其间。

技法层面探讨后,还要在观念层面做一个关联性的讨论。历史的当下性是傅文俊作品的基础,这是之前作品最大的特点。《十二生肖》和《万国园记》两件作品是与当下的流行新闻有着前文本的互动关系。但是两件作品之中存在着强烈的国家主义和民族主义的叙事特征和评介观点。《十二生肖》系列作品创作时正值圆明园兽首拍卖时间闹得沸沸扬扬,国人过往的屈辱情感在这一事件中被强烈激发出来,因此作品本身也引起了极大的关注。而事件本身之所以有着如此强力的反应在于国人的民族自卑感,这自卑在于历史,自卑在今日伴随国家的强大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强烈自信。作品《万国园记》是在这一当下语境中创作出来的。但是两种情绪实际上是一个根源的两个历史状态。中国作为一个大国,这两类情绪都不是适合于自身的国民。两种情绪都注定要成为一种过去式,中国的国民素质应当是更为理性、客观和包容的态度。作品本身的价值在于其以图像的方式将历史凝固给后人,记录了一个时期的国民的思考,这是这件作品不可抹去的价值所在。但是需要指出的是,作为艺术家,其根本价值在于思考的独立性,有些时候甚至是一些极端的意见也是有效的与主流相左右的思想仍然有其价值所在。统一不是一种和谐,而更大程度上是华话语的禁忌和思考力的缺失。某种情况下统一的见解对一个民族是可悲的。遗憾的正是他并未有在作品中表达出这方面的特征,作品本身的国家主义过于明显损害了作品本身的价值,作品的独特性没有得到显现。

从前面到今天的作品,傅文俊的作品在观念层面的转变也显得有些急迫。刚刚前者还是入世的问题意识,在近期系列的作品中却体现出一种深重的出世的心态。这种剧烈的转变给我深刻的印象同时伴随着的是转变本身动机问题的疑问。

当我怀着这个疑问去请教傅先生时,他说说这个系列的作品并不是一个完结,而是一个开始,在后续的作品中会有更多的观念要表达。而后续作品还在先生大脑中,先下我们是看不到效果的。一件观念的作品总是要在成为视觉对象才能被接受和评价,即使再深刻的思想也总归要表达出来才能知晓。批评是关于当下的历史,所以就当下作品来说,我仍觉得作品向超离态度的转向远离掉了当代艺术的问题意识而进入到对于形而上的探寻。或许可以在批评的伎俩上说这提示的是一种精神的危机,但宏大是无关于当下的一个事物,好的艺术还是要植根于日常经验和现象中。

批评本身是有风险的,当下的批评难免是有失偏颇的,批评要超越历史更是不现实的事情。我没有预见的野心,只求作品的解读能够有助于更好理解到存在的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