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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子书包作为云端个人学习环境的设计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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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聚焦技术带给教育深层次变革的时代渴望,电子书包作为新的抓手再一次引起国内外教育界的关注和热捧。不同于以往设备、内容和服务三个认知视角的分离关联,新一轮电子书包的认知已演进为三者的融合统一,要求能摆脱硬件和资源的束缚、超越身体减负并瞄准新的学习生态,其核心思想是学生主体地位的真正确立。个人学习环境为新阶段电子书包“关注学生”、“支持学”的发展理念提供了很好的内涵诠释和行动指向。新的电子书包应用思路要求能连接传统正式学习活动,引导未来非正式学习活动的创新应用,并通过情境模式的切换实现电子书包在不同情境中的应用实践。在云计算技术的支持下,电子书包可以利用提供资源、工具和服务的云端来构建一种几乎“全能”的个人学习环境

[关键词] 电子书包; 个人学习环境; 云计算; 设计思路

[中图分类号] G434 [文献标志码] A

[作者简介] 郁晓华(1977—),女,浙江肖山人。讲师,博士研究生,主要从事信息化教育、新兴技术教育应用研究。E-mail:xhyu@deit.ecnu.省略。

一、对电子书包认知的转变

(一)三个视角的回顾与反思

(左:过去,三个视角认知分离;右:未来,三个视角认知融合)

电子书包,英文可译为“ebag”、“eschoolbag”、“electronic schoolbag”等,何从缘起难以考证,但可以肯定是与教育信息化的推动密切相关。据2003年克里夫兰市场咨询公司的调查,当时世界上就至少有50个国家计划推广电子书包,亚洲就有新加坡、日本、马来西亚、泰国、印尼和菲律宾等。笔者对国内外文献梳理后发现,以往十年来对电子书包的认知,可以从设备、内容和服务三个视角加以论述,如图1(左)所示。

设备角度从最初发展到现在都是最主要的一个认知视角,体现为电子书包的装备形态或者是后两个认知视角的硬件载体。在十年发展历程中,个人电脑、笔记本电脑、电子阅读器、PDA、WebPAD、手机等都充当过电子书包,而电子书包亦被看做一种未来型的教育电子产品。“第一个走进电子书包时代的国家”是新加坡。新加坡政府于1999年在一所叫德明的中学内试行了首批163个电子书包,而当时的电子书包实质只是一种便携式电子阅读器。[1]随后,一批国家为了在教育中普及信息技术,实施了一系列的电子书包项目研究。比如,2001年卢森堡的electronic schoolbag计划为试行的Aline Mayrisch高中的每一个学生发放了一台个人笔记本电脑。[2]在国内,2000年11月教育部了《关于在中小学实施“校校通”工程的通知》后,电子书包作为教育信息网络化的终端产品开启了第一轮的发展,第一批付诸实用的电子书包分布在北京、上海、大连、深州4个城市,主要表现为PDA、笔记本电脑和电子阅读器三类形态。[3]随着网络技术的普及以及移动学习的兴起,电子书包后来的发展也相应聚焦在了轻便型的个人移动终端上。

内容角度是电子书包减负优势认知的源起。普通书包内的教材、教辅、作业、课内外读物、字典等学习用品数字化后可被轻松存取和携带,一方面绿色环保,减少资源浪费,另一方面还更为生动活泼,具有灵活的可塑性和无限的拓展空间。因此,电子书包又常常被看成是若干电子内容按照科学的结构整合而成的数字化教学资源包,大量商家亦将此作为电子书包的重要卖点。比如,2001年10月北京伯通科技有限公司研发生产的“绿色电子书包”,内存有3000多万字,囊括了小学至初中的全部教科书内容。当前国内市场上比较知名的Icox5.3电子书包、盈动电子书包和五好学生电子书包也将完整的教学资源体系作为其产品的核心竞争力。而电子书包在概念上也与数字知识库、电子书阅读器等纠缠不清。丹麦学者在对eBag进行研究时将其定义为“在校内和校外使用的、可容纳图片、视频、音乐、文本文件和其他电子材料的个人数字知识库”,并捆绑在移动手机中,视为普通书包的数字等同物。[4]内容的认知视角也使得电子书包的发展与数字出版领域紧密关联,因此电子书包十年发展历史可以说是数字出版领域与硬件装备领域平分秋色。

服务角度是电子书包发展中相对最不被重视又或最容易被理想化的一个认知视角。服务体现的是电子书包所承载的教育理念和教育功能,一般表现为软件系统或服务平台的支撑,也有研究直接将电子书包等同于服务系统。比如1999年,法国启动的“Cartable Electronique”(对应英文为Electronic Schoolbag)项目,为研究ICT在学校中的应用及其定位,设计了一个基于网络的桌面教育系统。[5]系统分为个人虚拟书包和小组工作空间两类平台,分别支持学生的个性化活动和小组合作活动,支持在学校或家里对内容和工具的随时访问。台湾学者开发了一套移动学习软件系统eSchoolbag,可支持学生户内/户外、单人/多人对电子书和教学资料的无线访问和移动互动。[6]从这些系统设计中,不难看出e-Learning领域的身影。服务是电子书包实现教育应用目标的增强剂,但与“实”的设备与内容相比,服务相对较“虚”,不易被察觉和关注,因此也就往往被简化而成为两个最基本的应用,即阅读和上网;甚至常被认为有了这两样功能之后,丰富和创新的教学模式就会自然产生。所以,电子书包十年的发展,多数的结局不了了之,这一认知误区的阻碍不可回避。

总而言之,电子书包发展过去的十年,受当时技术发展的限制和认识上的局限,电子书包的应用层次还比较低,理念上也侧重硬件装备和内容资源,但却表达了技术推进者们一个美好的教育愿景。就如同书包人人都有,电子书包隐喻着对构建一种一对一创新的数字化学习环境,凸显学习者主体地位的教育变革的追求。所以电子书包走过十年,但依然还只是梦想中的“金蛋”,静静等待着新一轮孵化成长的时机。

(二)“学习环境”认知理念的兴起

十年后,聚焦技术带给教育深层次变革的时代渴望,使得作为新技术的电子书包再一次引起国内外教育界的关注和热捧,发展前景一片光明。在国外,如果上一轮电子书包的发展在新加坡还只是一种概念炒作的话,那么如今电子书包在新加坡就是风生水起了。[7]2011年由新加坡教育部、国家电脑局和两家科技公司耗资 200 万元新加坡币(约合119 万美元)合作开发了一款电子书包,开始在中小学校园大规模使用。[8]欧美等国家作为较早研发、使用电子书包的地区,也在新阶段提出了新的发展规划,电子书包在美国低收入学区已有不少成功导入的案例。[9]在国内,上海作为首个从教育行政层面力推电子书包项目的地区,提出五年内在全市推广电子书包。北京、陕西、浙江等地也相继启动了电子书包的试点工作,电子书包呈现出加速发展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