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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奖评委想证明自己是“调皮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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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网刊文说,诺贝尔文学奖的评委老头们这回又“调皮”了,居然“匪夷所思”地将2016年诺贝尔文学奖授予美国摇滚、民谣艺术家鲍勃・迪伦。对于大部分中国读者来说,说句不客气的话,除了咱们自己的作家和“长期陪跑”的村上春树外,诺奖不管颁给谁,都是一头雾水。听到一个陌生的名字,媒体赶紧第一时间恶补各种资料喂给读者,以佐证其“牛”。其实他国的读者何尝不是如此,那个叫莫言的中国作家,此前又有几个人知道?对于这种“尴尬情景”,瑞典文学院的这帮评委老头何尝不知?所以,他们玩起了“调皮”,用以扩大诺贝尔文学奖的影响。事情其实就是这样简单。但在手法上,他们总是采取“别出一格、有理有据”的套路。比如此前的白俄罗斯作家阿列克谢耶维奇的获奖,她的作品都是非虚构写作,大体可归于新闻类,如果问鼎普利策奖,倒是实至名归。然而“纪实文学”也是“文学”,所以授予“文学奖”似乎并不违和,于是就有了“话题”。此回将奖项颁给鲍勃・迪伦,也是同样的考虑:作词作曲的优秀大可亲吻格莱美奖,然而歌词与诗歌有点像孪生兄弟,既然诗歌属文学范畴,冠以文学奖也算名副其实。

对于这种“锦上添花”的颁奖,调皮则调皮矣,但还是受到了很多著名艺术大师的批评,如彼得・汉德克这位奥地利文学家、剧作家、卡夫卡文学奖的获得者、被认为是当代德语世界最重要的作家,就抨击瑞典人的错误决定:“这是一个巨大的错误――把诺贝尔文学奖颁给鲍勃・迪伦。对我来说,文学是阅读的,而鲍勃・迪伦是不能被阅读的。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会的这个决定,其实是在反对书,反对阅读。”事实上,鲍勃・迪伦得到过包括格莱美、金球奖和奥斯卡金像奖在内的多个奖项,多一个诺奖于他意义不大,反而让人觉得“不是他要它,而是它要他”。何况又被他明确表示拒绝领奖,这样真的好么?

文学评论家张颐武认为,今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可谓是妙想天外,别出心裁得匪夷所思,真可以说是黑天鹅事件了,这有点类似崔健获得文学奖。陈晓明则认为,这或许是诺奖评委的个人趣味吧,对他们自己的青春做一点缅怀,或许是评委们读到他的传记的时候,想起自己的青年时代,这有点行为艺术了。《收获》编辑、作家叶开的评点很有喜感:“说什么好呢?诺贝尔文学奖评委老头们恶搞了一把文学,吓得我瓜子都掉了。我也喜欢鲍勃・迪伦的歌,但赶时髦不是这个搞法,涤纶面料也不缺你这玩意儿。这个奖颁得太欢乐了!我觉得是一场有目的有预谋的恶搞,在炒作和吸引眼球上,绝对可以载入炒作史册。但我还是讨厌这种做法,流行音乐巨星的‘诗歌才华’不需要诺贝尔文学奖来打鸡血,他的音乐成就却早就被全球乐迷认可了。他的歌词是不错,但就从纯粹诗歌的角度看,还不是一流水准。全球有一大堆一流诗人,随随便便都能在诗歌的角度超过他。跨界搞得好很可爱,但诺贝尔文学奖的评委老头们,腿脚极不灵便,就算了吧。有一天,美国格莱美音乐奖可以颁奖给中国作家余华吗?余华写过音乐评论文章,都是很棒的……”文化批评家朱大可曾罗列过一份“诺贝尔错误清单”,他描述道:“不妨让我们我们进一步观察一下‘诺贝尔标准’被执行的基本状态吧。在诺氏基本原则的旗帜下,站立着十八位老迈的欧裔评委,他们的人类知识非常有限,掌握同样有限的民族语言,并对大多数他们所要鉴定的文本十分茫然,个人经验受到西方生活构架的约束,对于西方世界以外的文化相当陌生,文学鉴定的品位和趣味大相径庭,在评审过程中渗透着各种个人功利性图谋和非常个人化的爱憎情感,以及作家被‘看好’的巨大偶然性(诸如马悦然先生在飞机上偶然翻阅到刊载高行健小说的杂志,从此对他青眼有加之类的巧遇)等等。由于这些显而易见的人性的弱点,诺贝尔文学奖注定不会来自上帝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