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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蓉之对待生命要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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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BOBO头,顽皮的笑容,陆蓉之的形象已经成为一个LOGO。作为第一个将“Curator”翻译成策展人,并且将这个概念引入国内的人。32年之后,她却宣布退出艺术圈,不再担当策展人的职务,因为看尽了这个圈的繁荣浮华、妖魔鬼怪,她笑着说,“我先撤了”。

退休之后要创造自己的桃花源

陆蓉之的出现总是让人大吃一惊,在由摩根大通独家赞助,今日美术馆主办的“未来通行证”展览上,她身着工蜂服上阵为大家导览,不像一位策展人,倒像是动漫展上的Cosplay女郎。“今天早上才发现我把工蜂装的翅膀忘在了台湾的家里,”有些信命的陆蓉之觉得这也许就是天意,预示着她作为策展人的生涯该在这里落幕了,“一只没有了翅膀的工蜂,要如何继续飞翔?”

作为第一个把“Curator”翻译成策展人并且将这个概念引入国内的人,陆蓉之曾经举办过很多重要大展。这么多年的观察下,她觉得艺术圈策展人的水分越来越大。“一个好的策展人,首先应该先有艺术史、文化史、思想史等多方面的知识储备,这些知识可以让他在一个高度上看问题。另外就是要了解艺术家的创作,了解整个艺术界的发展趋势。”陆蓉之笑称自己反正不当策展人了,也不怕戳破整个圈子的虚假泡沫,直爽的性格让她批评起这个圈子毫不顾忌。

“现在阿猫阿狗都能当策展人,策展人不是凑几个作品起一个炫丽或者看起来很有深度的名字就可以了。艺术策展人不只是一个好听的名字,在外国可能穷其一生都无法得到这个称号,但是现在中国太泛滥了”。陆蓉之拿手在空中画了一个曲线,“任何事物都是曲线发展,不能光是上升没有下降,我觉得不久的将来策展人这个行业就会因为人数饱和与素质参差不齐而呈下降趋势。我看多了‘掺水策展人’很烦,而且所有心愿也都在未来通行证这个展览上实现了,所以先溜走啦”。

退出艺术圈之后,陆蓉之现在更要为自己开心而活,她现在在上海艺术人文频道支持一档收藏类节目《翻箱底》,手上还谈着几个电视剧。“退休之后我要创造我认为的桃花源。还要画自画像,不是画正常的我,而是Cosplay后的我。扮成小蜜蜂、草间弥生、豹子……对待生命性感嘛。”

在中国做当代艺术的工蜂

陆蓉之的家庭是正统的书香门第,她的妈妈是来自上海知名的郁氏大家族,她在台湾接受了早期的艺术教育,后移居美国,在美国加州州立大学获得艺术学士与硕士,主攻绘画。

回国之后,陆蓉之一直做评论人,是一位相当知名的女性评论人。所以之前陆蓉之跟动漫几乎没有交集,“我要感谢我的女婿”,1995年,陆蓉之的女儿在20岁的时候嫁给了19岁的丈夫,任何做父母的人都会反对,担心他们的生活成问题。“但那时,他们完全能够靠我女婿的外公生活,事实上,那一大家子几代人都靠着他吃饭,而那个伟大的外公就是迪士尼第一代的卡通艺术家。从那时候起,我就开始研究动漫文化是什么?为什么这么吸引人?有这么大的市场?”

2006年,继“虚拟的爱”在上海的成功巡回,陆蓉之正式提出“动漫美学”(Animamix)的概念,“我从没见过一个艺术展能有年轻人排队两三个小时来看,可见其吸引力,所以开始研究并且把它变成学术命题”,之后她就建构起自己成熟的、包罗万象的理论体系。“我的定义跟大家不一样。我一直讨论的是审美倾向,就是这些人是受到动漫趣味的影响,他有这种动漫审美的倾向,我就可以把他放进来。”所以这里你可以看到张晓刚的作品,也能看到最新最新的年轻艺术家的作品,还能看到五月天阿信的作品,“他本身是学建筑的,画画也是专业出身,只是碰巧他歌唱得比较棒而已”。

在陆蓉之看来,动漫美学之所以成功,是因为它每天都在刺激着我们的眼球,不管是年轻人从小看的漫画书,还是整个社会氛围中动漫化的倾向,都完全地阐释着她一直希望的“艺术既是生活”。

为大众艺术而服务,陆蓉之在展览开幕时穿上工蜂服也是希望自己能一直当一只勤劳工作的小蜜蜂。身在大家族的她,从小就看到大人在寒冷冬季施粥行善,陆蓉之的外公,曾在上海老城隍庙开有一间相传几代的中药铺子,名叫“郁良心堂”。陆蓉之说:“以前,老城隍庙曾有一条路叫敦惠路,名字是为了纪念我外公而起的。我的家族几代行善,办了六家义务小学和一家义务中学,让穷人的孩子免费就学,”耳濡目染的,她长大后乐于分享,把自己的全部热情用来推广动漫美学这个概念。

回国之后,陆蓉之选择在上海落地,这里曾经是外公的故乡,也是开放的城市,“在这三十多年的策展工作中,我没有因为卖作品而挣一分钱”,在当上海当代艺术馆和上海“外滩18号”的创意总监时,陆蓉之也是甘当“义工”。不仅如此,她对艺术家也有一份类似家长的责任,早年认识的一位重庆艺术家傅开来因车祸去世了,但只要是陆蓉之策划的展览,她都会让这位艺术家的作品参展。“虽然我退出了艺术策展这个职务,但我依然会看艺术展,会默默关注这些艺术家,永远当一只艺术圈的工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