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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酷热、闷燥的天气里,人也难免心浮气躁。但对面的刘婧却给我带来了一丝清凉。未施粉黛的面容,水蓝色的T恤,真诚而不设防的剖白,都带着一种这个年龄的女孩独有的澄澈。
但年轻的刘婧似乎又有一种超乎年龄的淡定。清纯甜美的她在节目里通常是波澜不惊。她的表情、语言不是浓烈的,不是气场十足或咄咄逼人的,而是淡淡的,没有压迫感的。循着这样的表象走人她的内心,我发现了一片在如今喧嚣、浮躁环境下显得有些超脱的云淡风轻。
接受挑战
“乐羽”变回“刘婧”
入行的最初几年,刘婧的名字是“乐羽”。她至今还记得第一次上电视的耶天:2005年11月19日。
那时正在北京广播学院上大四的刘婧,和同班的吴乐冶—起被北京台选中,以“乐文”、“乐羽”的艺名搭档主持《每日文娱播报》。两个同龄的南方女孩在其后的几年成为了京城观众熟悉的一对“姊妹花”。
2011年11月,重组后的北京卫视向刘婧发出了邀请。于是播报台上的“小花”变成了访谈节目主持人,“乐羽”从此成为了历史。“我其实挺舍不得的,毕竟在《播报》那么多年!但说实话,那时我有种遇到瓶颈的感觉,它毕竟是一档播报节目,我能学到的东西已经很有限了。当时也觉得可能是该换换地儿了。不然我怕我越来越有隋性!”
时至今日,刘婧觉得“我这个选择特别正确!收获挺多的!”
在北京卫视,刘婧主持过多档节目。做得最多的是访谈。当时《BTV秀场》的几档节目,刘婧几乎都主持过。主持《养生堂》则是从去年下半年为悦悦代班开始的。当时的她出于“挺喜欢这个节目,而且能学到东西。”结果双方一拍即合,于是刘婧成了与悦悦轮流常年“坐堂”的主持人。
除了访谈节目,在中午播出的军事纪录片节目《博览》中,刘婧会穿着迷彩眼,在坦克训练基地,在航母上,在抗美援朝纪念馆……全国各地的跑。“虽然那个节目主持人只是串场,但它还是教会了我怎么讲故事,如何让大家喜欢听!”
人行8年,这两年是刘蜻觉得最充实的。“卫视对我的成长助力特别大。因为在这个平台上,你要做出好节目,压力是特别惊人的!”
走向成熟
学会控场和聊天
从文娱播报到访谈节目,刘婧转型之初也曾经历挫折。
曾经,刘婧和董路搭档主持科教频道的《非常向上》,“董路哥很有资历,我们俩共同主持时他在气场上是明显压过我的,我可能都抢不到说话的机会。有朋友问我:你怎么不说话?录了一期节目只看你说3句话!所以有一段时间我很难找到平衡的感觉和场上的控制感,特别痛苦。”
但痛苦归痛苦,刘婧很清醒:“那也是一个再学习的过程!我以前没做过访谈节目,不知道怎样和我的嘉宾聊天是他们愿意听的,也不知道怎么样问题才有的放矢。所以我就注意学习董路哥的提问、总结、调侃的方式。与其你问的是特别的话,不如一次你就问3句话,问到点儿上!”
不只是董路,“我会向每一个搭档学习,努力学到他们的精华。”结果,抱着学习态度的刘婧确实学到了很多,录制时话越来越多了,感觉也越来越好。后来,《非常向上》的主持搭档变成了海阳,“我们是同辈的,所以有很多有商有量的东西,合作性会更强,而且有很多时候我也可以主导了,所以这个节目让我学会了在访谈中该如何控场,知道该怎么把握节奏,话题说到哪儿可以打住,说到哪儿得追问。”
刘婧感慨:“主持人这个行业以前说是吃青春饭的,但是我现在觉得,主持^越老、积淀越多,越值钱!”深知这一点的刘婧,不仅在工作中学习、实践,还沿袭着自幼以来的习惯——读书。她的家里,好几面墙的书柜里排满了各类书籍,她的包里、车上永远有书,手机里也有书。没事的时候就会翻出来看一看。“我特别坚信一点:人和人的区别不在于上班时制什么,而在于每天下班之后在做什么。有的人在喝酒、聊天;有的人在散步遛弯儿,有的人在看电视,有的人在看书。有的人在练琴,有的人在练毛笔字……真的不一样!一天不觉得,一个星期不觉得,一年肯定有不同,10年就更不同了!”
享受“采气”
在节目中经历更多人生
能成为访谈节目主持人,刘婧觉得自己“很幸运”:“每一次跟别人谈话都会积累一点东西,每见一个嘉宾都能体会一个人生。杨澜曾经说过:这是一个采气的过程。”
目前《非常向上》正在做一个百岁老人系列访谈,“每录一期真的能够感受很多!人家活了100多岁,那是一个宝库!”刘婧录制的第3期的那位整100岁的老爷爷姓郭,“他曾经当过牧师,是一个活得特别豁达的人。他老伴死的那天,正好是他们的金婚纪念日刚过。当时他正给老伴沏茶,结果这时老伴急病发作,瞬间就走了!他马上给孩子们打电话,之后就起身到房间里拿了一本唱诗经,唱完了圣歌,送老奶奶走,没有哭;他喜欢看足球。我们问他:中国足球您失望吗?老人回答:‘他们会好的!’家里有了麻烦事儿,老人说:只要活着,都会好的!他见过的事儿太多了,在他眼里,所有的都是过眼云烟。他活得太明白了!”
刘婧觉得自己“特别幸福”,因为“我的爱好和我的工作是完全一致的,所以我每天录像的时候能特别享受这个过程!”但她也一度很苦恼,“我找不到自己的定位和风格,这个问题现在依然无解。”刘婧说,她只是希望“观众看我的节目会觉得很舒服;我的嘉宾跟我聊天时特别有倾诉欲,录制结束时他会觉得意犹未尽!”
开心懊恼
有时只为节目中的一句话
刘婧很爱自己的这份工作,为它喜、为它悲。
“节目录得不好的时候,我会难过很久。”有时候刘婧会因为一句话说得不好而懊恼,“那个时候我就会坐在车里,不动,一个人待着。我会跟编导沟通,听听他们的建议,之后我再总结,就像过电影一样复排整个节目:我为什么这句话是这样问的?可能换一种方式问会更好?为什么他说到那儿的时候我没有打断?这个问题可能我追问一下会更好……这个过程大概会好几个小时。”
如果节目录得自己感觉很精彩的时候,刘蜻会特别高兴,“可开心了!”比如那天早上在《非常向上》录完100岁的郭爷爷的节目后,那一整天她的心情都特别好!“录完后我给我妈打电话说,今天我遇到了一个老爷爷,这个老爷爷让我学到了好多东西,不仅让我整个录像很顺利,还使我有了心灵上的提高!”
自认普通
“观众把我当邻家女孩很幸福”
有观众评价刘婧“有潜力,有个性,有特色,但不够自信。”
已经为很多观众熟悉和喜爱的刘婧的确是个不自信的人。高中时是校花,2004年大学期间又曾经拿到“南京形象大使”冠军的刘婧,总觉得自己不好看、“声音也很难听”;自幼擅长弹钢琴、拉大提琴的她2010年曾在节目里展示过钢琴技艺,而且是当着郎朗的面。当时郎朗的评价是“挺好的”,刘婧半信半疑:“他总不能不给我面子说特别差吧!”
刘婧认为,不自信不是坏事,“一个人不自信才会有更多的成长空间。我没有那么好,我凭什么自信!除非有一天我觉得我已经很好,我不需要再努力。否则我相信我这一辈子都会不自信!”
当主持人后,生活中永远不化妆的刘婧在公共场合经常被认出来。她笑说认出自己的“以前都是年轻人,看《播报》的。现在都是阿姨,看《养生堂》的!”阿姨们对刘婧亲切,就像对邻居家的女儿一样!她们会告诉她:哎,你今天表现真不错!哎,你今天穿的那条裙子真好看!哎,那个药茶叫什么来着?“我就觉得特别满足,别人可能体会不到那种感觉!我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主持人,我的工作就是给大家介绍我认为对的东西。我觉得这是特别幸福的事儿。我希望我是个能给人带来温暖的人,是个让人觉得亲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