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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蕙瑛的大气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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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江山多传奇。

回望画坛,徐悲鸿、齐白石、黄宾虹、林风眠、刘海粟、张大千等,谁不是独步艺林、开宗立派、惊世骇俗、百年一遇的高手?即便人们当时曾对他们毁誉参半,冷讽热嘲,但他们的横空出世,昂然成就了一段段艺苑佳话。

阳春烟景时节,在朋友的推荐下,进入上海浦东丁香路上的蕙风美术馆细品夏蕙瑛的作品,初始的感觉是震惊,过后的感觉是启发,又有幸识得画家本人,品茗畅谈,也给了我鲜明的传奇之感。在这之前,“夏蕙瑛”于我只是一个美丽的传说。艺术圈内圈外,如大师级艺术家、著名收藏家、地产商、银行家等等,对她赞誉有加的声音常常撞击我的耳膜,令我的好奇不断叠加:谁是夏蕙瑛?为什么美誉如此汹涌?

一见如故,相见恨晚,转眼三小时过去,过程中享受了“发现”。

女性艺术家,性别意识或多或少会在画面流露,夏蕙瑛给我最强烈的印象是,既有女性艺术家特有的细腻和敏感,更有超越性别的大眼界、襟。她的一幅幅作品直抒胸臆,画面充满着动人心魄的大笔触、大气象、大美感,其凝聚的气场和力量,让我很难与眼前娇小美丽的艺术家本人相联系。

传奇正在于此:给江山添美的荡气回肠的作品,竟出于外表娟秀的艺术家之手。

天生就与毛笔有一种亲近感

传奇人物自有传奇经历。夏蕙瑛与众不同,始自童年时代。

那一年,夏蕙瑛还在浦东昌邑小学读书,是万花丛中的一朵。她出生于一个普通家庭,不显赫不富裕,但安逸而知足,父母都谨小慎微地恪守传统道德及与城市生活相适相宜的习俗。夏蕙瑛天真无邪,她很懂道理,尊重老师,兼爱同学,脸上绽放着灿烂的笑容。有一天放学后,在走廊上,一位美术老师看夏蕙瑛聪明伶俐,就叫她参加学校里的美术兴趣小组。夏蕙瑛此前并无美术方面的熏染,更无此种爱好,但懂事的小姑娘不愿让老师的愿望落空,点头答应了。当天,这位美术老师将夏蕙瑛领进办公室,送了一张才巴掌大的印刷单片给她,上面是陈佩秋画的荷花。老师告诉她:这是上海一位著名女画家画的。你看,画得多好啊,以后你也能画得这么好。

夏蕙瑛捧着这张小小的单片回家,这朵荷花也在她心中盛开了。

故事到此,还是一般的情节,但是后来出现的奇迹,全因有了这番缘分。

到兴趣小组的第一天,美术老师将一支毛笔递到夏蕙瑛手中,试试感觉,此前她从来没有握过毛笔,更不知道持笔有几种方法。但当她在纸上划过一条平行的线条时,没有颤抖,更无慌张,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成熟与稳定。

夏蕙瑛从书法入门,苦练童子功。书法给初登艺途的夏蕙瑛带来何种益处呢?这里我想用程十发先生一段话来概括或许更加专业些。“余观其佳作,笔墨相生,形神皆备,虚而不浮,实而不闷,渐入化境。尤为难能可贵者,不止画艺大进,书法亦以窥堂奥论。篆,神游三代,取法高古。行草,心仪二王,气韵潇洒,品味醇厚,几可润玉。总观其书品画品,既有女子之精细秀美,又有丈夫磊落之气。谓之画坛之巾帼须眉,殆不为过。若能继续努力,持之以恒,前途未可限量。”

这是程先生为夏蕙瑛的一本作品集写的序,其中回顾了初见夏蕙瑛作品时的惊喜,还有对她学艺之初以书法入门的肯定,所谓“窥堂奥”、“巾帼须眉”,也寄托了蔼然长者的殷殷期待。是的,谢稚柳先生也在一篇序文中肯定:“蕙瑛从书法入手攻画,既是正道,又是捷径,宜其事半功倍也。”

当时,美术老师还经常带领兴趣小组的学生去上海博物馆观摹经典名画。夏蕙瑛根据老师要求,先用铅笔临摹一遍,把握结构与布局,回家后再用水墨默写一遍,体会墨韵与神采。有一年,整个暑假她都在博物馆里度过,无论魏晋,不知有汉,眼里只有唐宋元明清的烟霞江山。暑假过后,美术老师发现这个悟性很高的小姑娘已然登上又一重台阶。

接受中国传统书画技巧训练的过程以及在博物馆里临摹古画的操练,也许是刻板的、寂寞的,是相当考验耐心与意志的,今天许多孩子半途而废,就因为忍受不了这种意志的磨难,抵挡不了外部世界的诱惑。但夏蕙瑛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忆及当时的情景,脸上洋溢的却是无限的幸福与满足。

老一辈艺术家的关爱与滋养

与其他艺术家的成长过程有很大的不同,夏蕙瑛从小就有机会领受艺术大师的亲炙,出入他们的门庭,开阔了艺术视野与胸襟。

在那段日子里,夏蕙瑛得到了刘海粟、颜文、李可染、吴作人、李苦禅、关山月、谢稚柳、程十发、陈佩秋、沈柔坚、唐云等大师悉心指导。美术老师将她带到老先生家里,一方面展示一下夏蕙瑛的能力,另一方面也希望她感受一下大师的气场。中国书画历来讲究传承,近距离教授,气息相接,甚至一个眼神,一个手势,细微之处的暗示与体悟,胜过书中千言万语。所以人生的伟大传承,不是人的作品的传承,而是人心和人的情怀的传承。比如在拜见刘海粟时,海老让她在纸上写几个字,她写好后,海老就掀起宣纸,看到笔迹已经渗透到下面好几层了,就对在场的人说:你们看看,这就叫力透纸背。为了嘉勉小蕙瑛,海老还给她题了“真气流衍”四个大字。聪慧的夏蕙瑛牢牢记住了大师的指教,在平时练毛笔字时更加用心用力,比如她在光滑拒渗的玻璃板上写字,暗中使力,直至写出黄河入海时那种缓慢而磅礴的黏稠感。还将旧报纸揉皱了,在上面以中锋走笔,写出在戈壁滩上策马负重前行的顿挫感。如此,今天再来欣赏她的每根线条,就可发现根根老而弥辣,不浮滑、不轻佻,入木三分,力担千钧,沉稳遒劲,笔底似有无限江山。

还有一次,夏蕙瑛去拜访谢稚柳先生,谢先生正在午睡,夫人陈佩秋先展看了她带去的习作,一看就吃惊,画面中接天的荷叶漫漶了池塘,纵横交叉的荷杆挺拔有力,直刺碧空。她兴奋地叫醒先生,说:“小姑娘今年只有十岁,而你带的几位研究生也未必有如此水平啊!尤其是荷茎的用笔,没有多年的书法功底是达不到的。”

夏蕙瑛凭借着她充满稚气和志气的才艺,能得到如此众多艺坛老前辈的厚爱和提携,这的确是当代美术圈里的一段佳话。

从童星向艺术家的蜕变

夏蕙瑛并不拥有常人所看重的学院派背景,我认为,这恰恰成全了她的艺术人生。但凡看过她艺术作品的人,没有人怀疑她的艺术天分与成就。她直接从众多前辈大师那里所博采的滋养,恐怕是在任何一个美术学院都难以企盼的,这是特殊的历史给予的特殊馈赠,无法复制。

其实,纵览中外艺术发展史,诸多顶天立地的大家,历来不是,或者说至少不能注定是专业学院和专业课堂教出来的。放在现代教育的体系中来讨论,那么我们又会发现,艺术理论、包括绘画理论永远滞后于创作实践。艺术创作,包括绘画创作永远先行。夏蕙瑛有今天的艺术成就,不在于她沿着近乎天理的艺术家的道路前行,而在于她竟然在艺术家的道路上走得那么好。

1988年,年近二十的夏蕙瑛来到深圳,那是她探寻自己的绘画道路、寻求蜕变的开始。彼时已经处于改革开放的前沿深圳,比上海的开发开放要早。如果夏蕙瑛没去那个曾经被人讥讽为“文化沙漠”的新兴城市,那么她可能在上海一个比较安稳的环境中画下去,画得越来越熟稔,也可能越来越“结壳”,成为诸多画家中的一位,以自己的绘画功底与性别特征在中国画坛上占有一席之地。这个结局,也许“尚在青涩”的夏蕙瑛是设想过的,也是让她不愿意看到的。

但她不愿意“按部就班”,她喜欢探索未知,拓疆辟土,挑战自我。在改革开放的前沿阵地,八面来风,花香熏人,她无拘无束、毫无羁绊地在艺术世界驰骋。有一点,在专访时我好像“发现”了秘密,即夏蕙瑛在南国的艺术蜕变,既得益于创新,更得益于数年如一日尊崇古人法则――师法造化。夏蕙瑛认为,大自然就是最好的老师,是从不欺人的老师。一年夏天,夏蕙瑛来到深圳洪湖公园写生,从花开到花落,每天与荷花对话,时而写生,时而思考,夏蕙瑛感到此刻她已经与凌波仙子们一起翩翩起舞,当她用自己的绘画语言在洁白的宣纸上一挥而就画出《红正盛》时,找到了最适宜自己性格与顿悟的线条与色彩,有了豁然开朗的感觉。自此,便将这幅作品视作自己艺术转折期的破题之作,一个里程碑。她说:当风吹荷动、花海娇红的一刻,是大自然点化了自己。

大自然点化了她,她也赋予了大自然更壮阔、更幽远、更清明的情愫与襟抱。

1994年,已从童星时代蜕变成功的夏蕙瑛在新加坡成功举办了大型个展,艺界评价这是她“艺术的成人礼”,“开始找到全新的自我”。然后她又在深圳等多个城市举办了多场个人画展。这些画展在开幕当天的热闹喧腾自不待说,而令人刮目相看的是在闭幕前几天,展品就被藏家们购罄。自后,她还在深圳创建了艺术沙龙,加强与艺术同行的交流。她还出版了多种画册,参加了在香港与深圳的慈善义拍,所得款项全部捐赠给慈善机构。1996年后,她又转辗于汕头、温州、乐清、义乌、沈阳、青岛、湖州、杭州、绍兴、宁波等城市举办画展,所到之处,她的作品均引起极大反响,她的艺术人生也引发了许多人的思考与研究。每一次展览的成功,都为夏蕙瑛积累了经验,也让她发现了不足与遗憾,激发更大的创作热情,提升着画家的审美境界与人生高度。她总是说:我希望听到真诚的批评。

风格就是人格的外化

在南方“漂泊”多年,夏蕙瑛带着一身的荣耀低调地回到上海。故乡上海在许多方面都发生了变化,也很喧闹,但她屏退尘俗,潜心创作。

2007年初夏,浦东东方艺术中心附近的丁香路上,蕙风美术馆落成了。这是集中展示夏蕙瑛作品的开放式场馆,常年陈列画家数十幅新作;这也是画家的客厅,是与朋友、与美术爱好者一起探讨艺术课题的地方。让前来观画的朋友和艺术家们感到惊喜:夏蕙瑛敢于突破程式,不断超越前辈和自己,艺术面貌独特。

中国美术家协会副主席施大畏曾专程来到浦东看夏蕙瑛的画。看毕,他如此评价:“夏蕙瑛的画突破了中国画里山水、花鸟、人物的固有藩篱,将人、物、事置于一幅画中表现,一下子打开了艺术的疆域,将现代水墨技法同抽象表现形式相融合,在画家肆意舞动的笔墨中,融入了她对生活的认识和真情。”

其他艺术家,如丁绍光、张桂铭、陈家泠、仇德树、冷冰川等等均通过不同方式,给予她高度赞誉,很少与人合作的张桂铭先生看了她的作品,却视她为同调,欣然与她合作了多幅作品。

法国作家布封说过:风格即人。作品其实就是人格的外化。

所谓风格,也就是作者对外部世界的观察结果与表达呈现,是一种经过主观意识主导的再认识。我们讨论夏蕙瑛的艺术特征,不妨挑几幅作品进行解读。

譬如,以中国水墨画塑造中国的戏曲人物,是中国艺术的一对骄人双璧,曾有关良、韩羽等大家新人耳目,今天涉及这一题材的也不在少数。以少胜多,以简胜繁,重在表现戏剧人物对视、对打、对唱或载歌载舞的决定性瞬间,线条与色块,浓淡与干湿,均强调稚拙古朴的美学趣味。夏蕙瑛也乐于表现这个题材,她是如何另辟蹊径的呢?在蕙风美术馆有多幅戏剧人物画,令人驻足。题为《三结义》和《战吕布》等三国系列,你说不上这是历史场景还是戏剧再造,是写实还是抽象,但妇孺皆知的历史剧情在夏蕙瑛笔下,有了新的演绎,人物表情与历史叙述融合在一起,融合的其实还是画家对线条与色块的恣意挥洒,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同台表演。

夏蕙瑛的《青田村落》、《永嘉村落》系列,与许多画家的古村系列作品不同,她不以灰调子来表现故园的衰落与沧桑,而是用缤纷的色彩来抒发游子的情怀,线条硬扎,色块热烈,是真正动了感情的抒写。热烈奔放的画面还出现在她的《莲花》、《红梅》、《向日葵》等作品中,司空见惯的题材,要画出新意是不容易的,而夏蕙瑛正是杀出前人重重合围,展现了新的天地。她笔下的这些常见植物,已经不是生物学意义上的物种,而是一个喷发丰富感情与鲜明性格的生命体,是一种水分饱满的生长过程,是一个映射人格力量的自我写照。说实话,我在这几幅作品前无意移步了,一种深深的感动与启发让我想不出更准确的词汇来表达这番心情。

在传统水墨画中,茅舍石桥等建筑物总是点缀,是人物与山水的附庸。到了今天,城市题材同样是中国水墨画的雷区,容易让人笔端黏滞,神思阻隔。也有人尝试过,以中国画的线条来写生,然后泼彩敷色,弄得好,似乎也有可观之处。但夏蕙瑛不愿重复别人,她认为法度本是为人所制定,却也应该由人来添加新含意。于是在她的笔下,线条与色块各施其能,浑然一体,呼应照顾,建筑物的灵性被大大激发,成为人格化的对象,率性奔放,极具现代性。《青岛写意》、《客厅系列》、《亚龙湾》以及美国的迪斯尼乐园、拉斯韦加斯,还有游艇会、海滨浴场以及夜总会等活色生香的都会掠影,莫不绚丽多彩而又让人浮想联翩。而在她的《四大文明》系列作品中,又将现代水墨技法与抽象表现形式结合,表达了现代人对人类四大古代文明充满现代意向的中国式解读和畅想。

近年来,或许夏蕙瑛对西方绘画又有新的体会,她着力创作的《城市色彩》组画,果断打通了题材疆域的杰作,在水墨、彩墨、抽象、具象、表现、印象中跨界而行。她笔下的白领、红妆,在都市绮丽背景中展现妖娆韵味;她笔下的约会场景或沙龙小聚,色彩组合与布局的都市性又传递出城市进行曲的轻松心情;她画模特走秀,女性裙裾与柔肩线条用了多种笔法,洒脱自如,让人置身霓裳羽衣的魅惑中而进入朦胧之美的神游之中……

难能可贵的是,我发现夏蕙瑛身上还有着当今书画界越来越少见的“文人情怀”。她多年奔赴各地写生采风,也即兴赋诗作文,留下不少诗篇。无论在国家级风景名胜区楠溪江畔,还是绍兴沈园,她的诗歌都被传扬。她于1996年秋天有感于楠溪江古村民风而创作的《古村》:“欲寻桃源路,携秋楠溪行。村同古柏古,人比清水清。弟望送弟阁,兄送望兄亭。谁又点灯去?远山明月生。”翌年初冬,时任国务院副总理吴邦国同志见诗赞赏之余,欣然提笔书录,如今该墨迹刻石立于苍坡古村望兄亭前。夏蕙瑛还经常以诗会友,与美学家王伯敏老前辈交流楹联,与艺术大师范曾也互有步韵酬答之作。

夏蕙瑛还向我透露,她准备寻找失落的文化碎片,以“在野”的历史文化景观为题材,创作一批承载人文情怀的作品,借此传递中国传统道德的内涵与力量,呼唤人性的回归,然后举办一个以“人文幽香”为主题的画展,或者在更大的范围巡展。

夏蕙瑛的艺术风格如同她的背影。她自谦地说,我自己看不到自己的背影,我只管自己尽情尽心地画。但无论她的“深圳时期”,还是新近的“上海时期”,人们感受到她的不断求变、求新的内在能量。她的画风似乎很难用某一类型去贴标签,但她的艺术气韵由内而外洋溢着,喷射着,令观者心动。

夏蕙瑛的市场空间

金子总要不断发光,2010年,夏蕙瑛为呼应上海世博会“城市,让生活更美好”的主题,创作了《城市色彩组画》10幅,被陈列在世博会中国馆。世博会闭幕后,组画分别为首都人民大会堂和世博会博物馆永久收藏,充分体现了夏蕙瑛作品的艺术价值。作品的艺术价值会带来市场价值,两者如影随形,尽管画家本人并不愿意就这个话题发表议论,但客观而言,她作品的艺术价值在市场的表现正可谓“蒸蒸日上”,投资增值空间很大。

早在“深圳时期”,购藏了多幅夏蕙瑛作品的一家企业,曾尝试将夏蕙瑛作品送至招商银行进行抵押贷款。出乎意料的是,历经银行长达半年的严格审理,其间包括约请权威机构进行评估,招商银行最后同意企业以夏蕙瑛27件国画作品、20件书法作品抵押贷款100万元。1996年的时候,100万元可谓巨款,为此,消息一出引起轰动。记者查到,当年全国多家报纸报道了这一艺术与金融联姻的“事件”。

当代艺术家的作品由银行作为抵押品,在国内可能还是第一次。在扑朔迷离的艺术市场,夏蕙瑛的作品无疑成了“硬通货”。

时至今日,夏蕙瑛作品早已被各大银行(如招商银行、中信银行等等)、艺术机构收藏,在浙江也曾刮起一阵阵“旋风”,倍受藏家青睐。

多年来,北京、深圳、珠海、杭州和新加坡等地举办的书画拍卖会上,夏蕙瑛的作品屡有上佳表现。太平洋国际拍卖公司曾为其举办过个人专场拍卖,近悉,保利国际拍卖有限公司将破例为其举办个人专场拍卖。国内多位著名收藏家看好夏蕙瑛作品,长期以来收藏了不少夏蕙瑛的精心之作。

夏蕙瑛的作品有个明显的特征,画的都是专题内容,没有一幅是重复的,因而也就显得弥足珍贵。不管夏蕙瑛本人意愿如何,主动或被动,好的艺术终将在范围更广的流通市场受到追捧。原因无它,还是归结于艺术本身,在同一代艺术家中,夏蕙瑛无疑是十分出色的,是其中的凤毛麟角。个人认为,夏蕙瑛的艺术不仅仅做到了“娱人耳目”,更逼近了“摄人心魄”。据此,艺术价值不由我们分说,终有时日,“天下谁人不识君”!

就夏蕙瑛的艺术而言,我们感慨于天公“不拘一格降人才”,感慨于艺术前辈的提携与她自身的勤奋努力,使她的生命结构成了历史、自然、人生、学识的独特组合体,艺术面貌在不断发展变化中,呈现了大的模样、大的气局,也为今天的中国艺术界贡献了一个大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