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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阳门下》热播
本刊专访北京籍明星谈北京
全国同期收视第二,这是北京卫视《正阳门下》创下的好纪录。观众爱看,因为它京腔、京韵,也因为它生动真实地讲述了改革开放后,一帮北京人艰苦创业的故事。20、30年前的北京什么样,《正阳门下》勾起了我们的回忆。来自皇城根儿的人有哪些特有的性格,有哪些特有的经历,本刊记者独家专访了该剧北京籍的演职员以及数位我们熟悉的出生于北京、成长奋斗于北京的明星,他们讲述了记忆中的北京和对于北京人的理解。
剧中演职员谈
拍《正阳门下》就是在回味我们的成长
导演 刘家成:跟北京人打交道,不是钱的事儿
曾经执导过《高粱红了》、《高地》、《傻春》等电视剧作品的导演刘家成是地地道道的北京人,此次执导《正阳门下》,刘家成坦言倾注了太多的感情,“因为我本身也是在正阳门城墙根下长大,对于那段历史、那个时候北京人的生活状态知之甚深,故事中的许多细节也是我们亲身经历过的,拍这部戏就像在回味我自己的整个成长过程。”
终于在东城区的草场地找到一片老胡同
《正阳门下》故事由上世纪70年代中期开始,到新世纪第一个十年完结,时间跨越三十多年,为了展示原汁原味的北京城,拍摄过程充满难度,他说:“因为有很多东西很难恢复和寻找。为了还原不同时间段的场景、道具、服装,摄制组花费了大量的工夫。为了找到当年的房舍,我们几乎找遍了整个北京城,终于在东城区的草场地找到一片老胡同,我们走进去,那种幽深的感觉恍如回到了30年前,一些住在那里的居民还保留着当年的家具陈设,非常有质感。老北京街景的拍摄则被选在了门头沟和房山,因为那里还完整地保留着当年北京街道的格局和设施。”
拍戏的过程也是跟北京人打交道的过程
而在实景拍摄的过程中,也会遇到很多的困难,他说:“因为这些地方住着人啊,就要不厌其烦地去跟人做思想工作,跟人家解释说,这是拍北京的故事,希望大家能配合我们。”拍戏的过程其实也是跟北京人打交道的过程,他说:“跟北京人打交道。其实不是给钱的事儿,北京人特别好面儿,你对他很客气,他认为你很重视他,你根谦卑,他就觉得得到某种满足,然后他就会给你无私贡献很多东西。北京大爷嘛,自己骨子里有一种傲气,你狂我比你还狂,但是一软下来,或者你给他说一句客气话他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你。我们在胡同拍戏时就感受到很多这样的事,给人买个西瓜去,跟人打个招呼,那他一天都招待你,给你倒荼倒水,一会儿他给你拿俩西瓜来。”
编剧郝金明
韩春明大多故事都是我的经历
记者 夏茂平
《正阳门下》的主人公韩春明的传奇一生以捡破烂起家,在破烂中慧眼识宝。涉足古玩收藏行当,同时学厨艺开酒楼,经营餐饮业,并将自己的生意疆土扩展到汽车、房地产、环保等领域,成就了一番波澜壮阔的北京人创业史。这个颇具传奇色彩的姆,有着人物原型,他就是《正阳门下》的总制片人、编剧郝金明。郭金明把对人生的感悟,对传统文化的爱好,对北京的深厚感情,都写进了这部电视剧。
我开酒楼,也研究做菜
郝金明出生、成长、立业于北京,他说:“《正阳门下》除了拾破烂这一段戏是另一位编剧王之理写出来的。韩春明其他的创业故事都是我曾经的经历。我是做房地产起家的,我开酒楼,也研究做菜,将它们也作为一种学问,作为一种文化来传承。我的厨艺是不错的。剧中韩春明开酒楼的时候一个人盯着,又当厨子又当经理,就是我最初小规模的样子,只有几百平方米的小酒楼。而且我开酒楼的目的不是为了开酒楼,是因为我收藏的东西太多了,就用那些老桌子老椅子这些老家具来充当酒楼的装潢。老祖宗那点老玩意儿全都给使上了。”
我姥爷是一个喜欢收藏的人
坐落于北京左安门桥旁的尚韵轩博物馆是郝金明的私人馆藏,也是电视剧《正阳门下》中韩春明的私人博物馆的原型。谈到当时如何走上收藏之路,他说:“其实这些都源于我们家的一些破桌子烂椅子。因为我姥爷是一个喜欢收藏、玩老玩意儿的人,我们家有些老东西就留下来了。以前我们家屋子里剩下一个小柜,后来在扔掉它的时候我舍不得,觉得它特别精美,所以留下来了,后来我就对这些东西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喜欢和追求。1987年的一天,我在街上看到有几蹬着三轮车,发现有一块木雕在车上,我用300块钱买下来了,以后仔细研究,发现这块木雕蕴含着深刻的哲理:上边是佛,中间是龙凤,下面是鬼神。它是一个大主题,构成了天地人三界时占老宇宙主题,我就研究这个木雕,我越研究越喜欢,所以就对这些东西产生了非常浓厚的兴趣。然后就开始不停地看,追逐,买,挣了点钱全买了这东西了,结果不知觉间已经变成这样了。”
李光复
曾经“下海”开过旅行社
出生地:东单北极阁三条
记者 夏茂平
作为人艺的老演员,李光复在舞台和电视剧中出演了非常多的角色,这次在《正阳门下》,他饰演具有传奇色彩的破烂侯。李光复是地道的北京人,“我家在东单北极阁三条的一个四合院,现在那个四合院还在,还是我们家。”李光复很庆幸这个四合院还保留着,“两进的一个院儿,现在这种原汁原味的四合院不多了。”
街坊邻居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在《正阳门下》中发生的很多事情,李光复都有亲身经历,“1960年,我还小,我们家有家底,生活好些,但是有些邻居家如果孩子多,就生活紧迫些,发官饷之前的几天,有些家就没有粮食了,就来跟我们家借,我就端一碗面去。到了他们发官饷后,他们一定会用一个大号的碗盛面还回来。我妈后来就每到月底,总是要蒸一些包子,煮上些面条,让我给邻居家送去。意思是做熟的东西不用还。我特别爱干这些事。”
那时的生活,使得街坊邻居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我和邻唇家的孩子一起长大,现在还经常在一起聚聚。”
我是入艺第一个买车的人
《正阳门下》反映了北京人在改革开放后的奋斗故事,李光复告诉记者,在他身上,就有剧中人物的影子,“改革开放刚开始时,很多职工还是抱着铁饭碗的观念,不敢出去做其他的事情。这个观念也是逐渐改变的。我算是比较早的去干其他事情的北京人了。”
李光复的本职工作还是人艺的演员,“那时候我的戏不多,一年没有多少戏,于是我用别人打麻将喝茶的工夫去干其他的事情。”李光复家有亲戚在香港,一次亲戚来到北京。李光复去和他见面,“他住民族饭店,那是1979年、1980年的时候吧,我去那里,我去之前其实挺有警觉性的,我想,他会不会是台湾来的特务,他如果让坏事,我一定不干。”这个香港来的亲戚后来使得李光复开始了自己的“下海”,“他在香港开了家旅行社,他从香港发团到北京,我申请了执照,在北京负责给租宾馆,找车,当导游。”此外,李光复还做过办公设备像复印机这样的生意。李光复的生意做得不错,“我是入艺第一个买车的人,当时还犹豫了很长时间,不敢买。”所以拍摄《正阳门下》,对于李光复来说,那段生活是那么的熟悉。“人家说体验生活,我说,这样的生活我不用体验,我太熟悉了。”
十年前,李光复停下了自己的生意,“后来戏多了,而且也积攒了一些钱,也把孩子养大供他到国外留学成海归了。在经济和艺术之间,我这时候还是选择艺术。”
张少华
我身上全是豆汁儿味儿
出生地:宣武区黑窑厂街
记者 夏茂平
张少华是典型的北京人,她出生于北京南城的一个普通家庭,“我家在黑窑厂街的胡同中,那时的北京,所有的都是胡同四合院,很少有高楼大厦。”
邻居家来了人可以到我家里来睡
在张少华的记忆中,邻里之间的关系非常的融洽,“邻里之间,邻居家来了人可以到我家里来睡。家长上班时也把钥匙给邻居大妈。冬天里大妈能帮忙生炉子,大家跟一家人似的。”张少华觉得北京人是很大度的,“到后来,外来人多了,但是北京人不排外,有种海纳百川的胸怀,对外地人能帮助的就帮助。”
谈到北京人的性格,张少华说:“北京人生长在皇城根儿下,有种淡然的味道,他们随遇而安,顺其自然。”但是北京人也有种闯劲儿,“北京人心态平和,有一个机会摆在面前,北京人不会主动去抢去争,但是如果把机会给了北京人,北京人一定会用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奋斗精神完成好。”
我就爱北京的这一口
在张少华身上,既有北京人不争不抢的味儿,也有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奋斗精神,上世纪80年代末,人过中年的张少华开始出来拍摄电视剧,头些年的经历是很苦的,因为没有人认识她。她说:“刚出来拍戏的时候,一天的戏我去,就演一场戏我也去。幻恩图报,人家给了你机会,你就得倍加的珍惜。我永远感谢给我机会的人,这就是缘。”
对于北京,张少华充满感情,“我身上全是豆汁儿味儿,我就爱北京的这一口。”说到北京的小吃,她朗朗上口:“豆汁儿、焦圈儿、炒肝……现在我还经常去老字号的店中买。”问她会不会自己做,她说:“也尝试做,但是还是做不好。北京人爱吃红烧肉,我经常做。”
濮存昕
北京情结由人艺滋养长大成熟
出生地:丰台
记者 朱亚芹
演员、公益大使、北京人艺副院长……身兼多职的濮存昕,也是一名不折不扣的北京人。20世纪50年代,濮存昕出生于北京市丰台区的一个艺术家庭,父亲苏民在离休前是北京人艺著名的话剧导演和演员。也因此,濮存昕与北京人艺结下了不解之缘。应该说,他的北京情结与人艺有太多关联。
濮存昕说:“我是在剧团长大的,有好多好多的前辈,我看着他们变老,他们看着我长大。”说到北京文化,濮存昕提到了胡同,“北京地域文化就是胡同,就像人艺的很多戏,都有北京胡同的风俗人情。”濮存昕拍戏空闲会写写毛笔字,平日里斜挎着包大步流星,绝对是北京爷的洒脱。但一到剧组,他讲礼数、知分寸、负责任的气场,往往会瞬间影响到周遭,让人感受到北京人骨子里的大气和担当。
北京的贫:初到人艺,“贫不起来”
结束加青生活,濮存昕回到北京。刚到人艺,他的第一反应是难以融合。尤其是和一些老艺术家对戏,一轮到他就“卡壳”,“我跟他们对嘴,根本贫不起来,我演的时候还拿着架子,状态特使劲儿,然后人家说你会朗诵诗,但是不会说相声,恰巧人艺这个剧团是要会说相声的。”
面对这种不融洽,濮存昕说只能自己去改变,尽量与环境融合。“演员就应该是液态的,而且是越活性越好,在演员身上要有一个水的状态,你要是高高在上,摆着大明星架子,那演戏肯定是不行。”
北京的珍:“我看过好东西”
北京有不少好东西,对濮存昕而言,一场好戏,是北京独有的珍。“我有一次给何冰打电话,说你要不要回来看朱旭老师的《屠夫》,最后两场,如果错过,典范式的表演就看不到了,结果他专程坐着飞机回来看演出。”濮存昕说自己幸运的地方是,在这些老艺术家身边成长,看过好东西,也受到不少影响,“就是有时候演戏没招的时候,就会想,如果是他们会怎么样,他们会使什么招儿。”
尽管老一辈艺术家的表演模式被封为经典,但随着到话剧表演形式的创新,话剧表演越来越多样化。对此,濮存昕说:“其实,我们心里都明白老的表演方式绝对是后继无人,而且你强迫年轻人按照老年人的那个样儿弄,也是不可能的,所以必须要建立新的东西。”
梁冠华
我是知足常乐的北京人
出生地:西城积水潭附近
记者 夏茂平
凭借《张大民的幸福生活》等电视剧和《茶馆》等话剧为观众所喜欢的梁冠华也是一个北京人,生活中的梁冠华喜欢吃豆浆油条、涮羊肉,也喜欢做红烧肉。
梁冠华说:“我最早住在西城积水潭附近,我父母都是积水潭的大夫。后来我住在和平里,就是电影家协会那里。”
对于北京的回忆,梁冠华说:“老的建筑、胡同,虽然乱一些,很多是大杂院,但是给人的回忆是那么的美好。因为它很有特色。”
梁冠华也着急于现在的一些胡同的消失,“很多都拆了,我也可惜、着急,但是我们着急有什么用啊。其实想想,也不好办,住在里面的老百姓也挺想改善住房条件,也是一个挺矛盾的东西。”
谈到北京人的性格,他说:“皇城脚下,以前一直觉得自己是离皇上最近的人,但是毕竟时代进步,后来改革开放,南方人做生意越来越好了,北京人也放下面子了,也有奋斗的精神,也有练摊的或者干其他的,也干得挺好。还有一种北京人是知足常乐。我就是知足常乐的,随遇而安,是什么就是什么,不去追那种自己达不到的东西。”
但是梁冠华觉得北京人的奋斗劲儿相比于外地人,还是不大,“我周边有不少从外地来的朋友,他们到北京发展,更努力一些。”
他塑造的张大民就是一个典型的北京人,“有股特别的劲儿,这是北京人的特色,要争个什么,起码要过个好生活。”
王志飞
难忘原来的老粮店
出生地:北京站附近
记者 郭大誌
王志飞正在每天赶拍《留守男人》,该剧描写一个房地产开发商自己一个人在国内打拼,妻子儿女都在国外,自己变成了“留守男人”。采访时,他告诉本刊记者:“每天每,都是一睁眼就老觉得觉不够睡的。”本刊记者也是趁该剧拍摄间隙,“放饭”时才采访成这个北京汉子的。
小时候北京站广场上都能抓到昆虫
说起对小时候北京的印象,王志飞回忆说:“那时候北京城小,没现在这么大!五环以外基本上就都是菜地了!工厂也都在城里,大家生活得都比较温馨!
“小时候我们家住北京站那边儿。夏天像现在这么热的时候,我们就经常到北京站的广场上去乘凉。那时候,广场上人也没这么多,也没有这么多的栏杆儿。在你的眼前,随时可以抓到像蜊蜊蛄、屎壳郎等那样的昆虫。它们都是围着车站广场上的华灯飞,飞着飞着啪就掉到地上了!你就可以拿回去喂家里养的鸡,那鸡都长得很壮!”
难忘原来的粮店
采访中,王志飞还回忆道:“北京的粮店,老北京人都熟悉!我一直到现在,回忆中还会经常有一阵阵粮店中百味粮香飘来!还经常能听到粮食倒到面袋子里时那种嗵嗵的声音,因为它是通过粮店卖粮食的箱子旁边的那个大漏斗倒进去的!虽然那时候的粮食是要凭粮票供应的,但是都是绿色的、无公害的,很干净!”
在王志飞对小时候北京的回忆里,感性中总是夹杂着很多理性的思考:“以前小时候,不管是踢完球回来,还是在街上疯跑完回来,都能在院子里的水龙头那儿痛痛快快地洗一遍,再对着水龙头咕咚咕咚喝一肚子,也没看谁唱完拉肚子的!现在的水龙头倒是换成高级的、铜制的了,但是谁还敢对着水龙头喝水。所以,请大家爱护环境、爱护北京。”
外地人奋斗才在京扎根
同为土生土长的北京人,在采访王志飞时,本刊记者只能自惭形秽!而实际上,真正的北京人中也确实很少有人能有王志飞那么宽广的胸怀。他的观点充满“包容”色彩:“说起奋斗,每个人都得为了生计奔波、打拼!这当然也可以叫做‘奋斗’。但是,你首先得知道,我想干什么,我要干什么!正确地认识外部环境,正确地认识自己的能力。不要整天在家想,他们家的房子、他们家的车为什么比我的好!不要抱怨,我是地地道道的北京人,生在皇城根儿下,现在却被挤到五环以外去了!”
作为一个60后的北京汉子,王志飞显得很成熟。他思考得更多的是:“北京城应该更融合,不要排斥外地人。应该跟他们共同奋斗,让北京发展、变化,把北京建设成一个我们以前都想象不到的城市。你像我以前在慈云寺纺织厂上班,每天进城都是走红庙、小庄那几条路,熟得不能再熟了。现在我每次从那儿走都转向!连人民日报社那儿都不认识了。”
他考虑得也很深刻:“有些北京人不应该抱怨,说都是外地人把我们挤到五环以外了,弄得我们离天安门也远了,也吃不上以前常吃的东来顺、便宜坊了,离我们家亲戚朋友都远了。而是应该好好想想,他们都付出了多少努力。因此,北京人应该充分利用自己生在皇城根儿的优势,才能真正通过自己的努力,实现更好的生活。”
代乐乐印象最深的是北京人的“热心助人”
出生地:龙潭湖公园旁
她是《独生子女的婆婆妈妈》中的林芳、《媳妇是怎样炼成的》里的范婉、《你是我兄弟》里的英子、《动什么,别动感情》里的贺佳音。代乐乐,这个在荧屏中总是操着胡同里的北京话出现的古灵精怪的女孩,确实是个地道的北京妞儿!日前本刊记者独家采访了她。
当年的邻里关系更亲密一胡同的人帮着找我表妹
代乐乐在北京胡同里长大,她说:“我觉得童年特别完美。出门就是胡同和大街,能和那里的小伙伴们一起玩儿。邻里关系比现在更亲密。谁家都可以进,进去就可以开聊,甚至蹭饭。不像现在,一个小区里住了好多年,甚至连对门的姓什么都不知道。”
采访中,代乐乐曾反复提道,“我是地地道道的北京人!”80后的她,言谈中更多的是作为北京人的那种自豪。
而对于北京人的精神,她印象最深的是“热心助人”:“我自己家在先农坛体育场东门那儿,但我小时候是在奶奶家长大的。奶奶家住在龙潭湖公园旁边,有很多堂哥、表姐、表妹的,很热闹。有一次有个五六岁,还没上学的表妹,到一个离我奶奶家很远的胡同里的小伙伴家看电视去了,也没跟家里说。她还跟人家说家里知道,就在人家家里看了两集电视剧。那时也没有手机,这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家里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都急坏了!结果,整条胡同的人都出动了,帮着到处找。还有几个热心的邻居都直接奔北京站了!”
说起对北京的印象,这个北京妞儿如数家珍:“要说北京文化,我是小时候特喜欢听侯宝林的相声。还跟爷爷一起听评书《杨家将》。
“北京人爱玩儿!龙潭湖边上原来有个鸟市,还有花市。受到影响,我也喜欢花鸟鱼虫。长大以后还爱上了逛潘家园。我就喜欢那些老的东西,比如老的木雕,雕花的柜子,还有一些小玩意儿、摆设,小雕花窗棂儿、画板儿、立屏,我家里有不少,我老公也喜欢。
“我姥姥家住在南池子,那正正经经是皇城根儿。我小时候经常去姥姥家玩儿,逛故宫、景山都特近。还经常在筒子河边上遛弯儿。”
“还有北京小吃,我到现在也爱喝豆汁儿,还有炸糕什么的。小时候的早点也比现在丰富。城市规划好了,但生活好像没以前丰富了。”
三年艺术团打下基础。还能给自己挣零花钱
谈到奋斗,代乐乐给本刊记者讲述了自己的奋斗故事:“我相对独立得比较早。一个偶然的机会,我上初中时,央视银河少儿艺术团到我们北纬路中学招儿童剧演员。因为大家都没接触过,所以机会比较均等。那个导演挺喜欢我,也算是机缘巧合。我演的第一个戏是在‘大风车’节目播的《孪生天华》,是写一对双胞胎兄妹的,我演那个妹妹‘华’。后来索性就报名考进了‘银河艺术团’,想系统学学。其他团员大都是三至六岁的,我在里边特像羊群里的骆驼。如果不是那位儿童剧的导演也参与了招考,我肯定考不上,因此我就成了‘助理班长’了,帮着老师照顾那些小朋友。
“在艺术团,每周六或周日去学习半天表演,这三年还是给我打下了基础。初中毕业时,那时候艺校还不太多,我就考进了海淀艺校。中专这三年,给我提供了很多实践的机会,比后来上电影学院还靠谱呢!那时候演了很多,不管是儿童剧、电视剧,还是广告,反正每周都有机会。
“所以,除了头一年的学费4800元是家里出的,后两年的学费都是我自己挣的。还能给自己挣零花钱。有时候参加节目,人家送个DVD什么的,还能帮家里置办些家电呢。”
现在早已是很多热门影视剧的主演的代乐乐。谈起刚入行时的艰辛仍历历在目:“因为家里不是干这行儿的,也就没有什么畏惧感。我和艺校的同学还被挑去怀柔片场演大丫头,就跟着去了。都是在北影厂门口,有穴头似的人过来说:你们几个跟我走!就上了大轿车去了,都是下午四五点钟过去,拍夜戏。也没有任何合同,就是群众演员。后来想想有些后怕,小时候不懂,胆儿比较大。到那儿还想着怎么表演呢,其实就是让你在那儿走来走去。”
代乐乐还感叹道:“当年北电的同班同学,基本上全班覆没了!全班22个人,现在还在行儿里的,就剩我一个人了。全年级60个人,也只有三四个人还在这行儿里混。”
曹一楠从摄像干起,成为知名主持人
生长地:八王坟大北窑
记者 马丽
荧屏上看到北京电视台的主持人曹一楠,一口标准的京腔给人印象很深,而最近。他友开始主持《这里是北京》。记者采访他得知,曹一楠确实是地道的北京人。
他告诉记者,自己从小在八王坟大北窑一带长大,能够生在北京、长在北京,有一种由衷的幸福感。在上小学六年级的时候,由于各方面都比较优秀,所以被学校推举为优秀学生,到天安门广场去站“少年先锋岗”。虽然后来因为某种原因没能去成,但曹一楠仍然觉得十分自豪,他说在自己心里已经站过“少年先锋岗”了。
曹一楠说,自己从小的梦想就是做主持人,而且是在北京做主持人,希望自己做的节目自己熟悉的大爷大妈和街坊朋友都能看到,这样能有一种归属感。
记者了解到,曹一楠在大学学的是播音与主持专业。在他快毕业的时候,广东电视台搞了一个主持人大赛,在天津有一个分赛区,当时正在天津读书的曹一楠就报名参加了,没想到一路过关斩将进入到了决赛。一共22个人闯进决赛,有8个人最后胜出,曹一楠就是这8个人之一。于是在他还没毕业的时候就进入了广东电视台。
到了广东电视台之后,最开始的时候主持晚会,但曹一楠的兴趣还是做新闻。于是半年后,他就来到了新闻评论部《社会纵横》栏目,做记者兼主持人。在广东电视台这些年曹一楠得到了很大的锻炼,发展得也不错。后来,因为他是家中的独子,为了照顾家庭他回到了北京,并成为北京电视台的一名主持人。
其实曹一楠早在上大学的时候就到北京电视台实习过,只不过当时干的不是主持人而是摄像。从那时到现在,曹一楠几乎干遍了电视栏目中的所有工种,能够独立地完成一个节目从策划到拍摄到最后编辑、剪辑的全过程。所以,曹一楠虽然大学里学的是播音专业,但却是从一个电视记者开始自己的事业的,从记者到主持人,这是他的一个优势。
说到这里,曹一楠说其实在现在的工作中一直是怀着感恩的心情在主持每一天的《特别关注》,因为能在家门口做自己真心喜爱的知名栏目的主持人很满足。
提起《特别关注》这个栏目,曹一楠告诉记者,早在这个栏目刚开播的时侯自己就是这个栏目的观众,也很喜欢这个栏目。后来,到了广东工作以后,自己总是能够通过北京卫视看到这个节目的直播。后来回到北京以后,当有一天知道自己将要成为这个栏目的主持人之后,感到非常兴奋,好像是中了彩票一样,因为过去他觉得做这个栏目的主持人对自己来说是一件可望不可即的事情。他告诉记者,真的做了这个自己喜欢的栏目主持人之后,对于他来说是既兴奋又有很大的压力,因为他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原因使这个节目的质量下降,所以一直很勤奋很努力,这也是他一直觉得做得很辛苦的原因。他笑称,主持这个栏目,自己是真正的“痛并快乐着”。
曹一楠说,他很爱北京,有着深厚的北京情结,有时工作到夜里,结束工作后,他都会到筒子河边坐一坐,看看故宫的城墙,看看角楼,释放一天的工作压力,体味一个长大了的北京孩子在家乡北京的特殊情怀,心中有一种巨大的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