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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的身体和茄子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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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12岁,车祸失去了母亲,我也因大脑受了震荡,在家休学了两年,从此更不爱上学了。父亲变得很暴躁,动辄喝酒骂人,每天我都在慌慌中度过,幸好有微微姐陪我。她没有父亲,母亲总是花枝招展地叫邻居议论纷纷。爸爸不叫我招惹微微,可是他的醉眼总是迷离地跟踪微微的母亲,我讨厌父亲也讨厌微微的母亲,可是微微不这么看,她说,梅西你明白我妈说了女人总得要活着,自己不能活得更好,只好靠男人。

微微17岁,她早就有了男朋友小凯,他也大不了多少,走路飘飘的,还没个正行,微微很缠人,总是腻歪歪地偎在小凯的怀里,小凯也坏坏地摸微微好看而稚嫩的脸。一天,我和他俩看夜场录像,微微穿得很透,小小的乳时隐时现,传递着少女特有的气息,14岁的我被微微的大胆暴露惊呆了,而小凯更是不能自己,我见他喉咙涌动,嘴巴仿佛被火烧到一样,干涩得直咽唾沫。

在暗暗的录像室里,我惊讶地看到小凯的手不停地在微微的身上游走,从上而下的,最后小凯的嘴稳稳地停在了微微的胸部,我听到微微欢快的声音,同时,我的心里有一种火焰也噼里啪啦地燃烧着。

有一只手也向我伸来,那是邻座的一个猥琐的男人,我厌恶地躲闪着,却又不得不享受胸部传递而来的快乐。当他的手再次地向下转移时,我害怕了,惊叫地向微微靠拢。正在享受二人世界的微微,哪里顾得上我的靠近,在昏暗里,微微那种我从未见过的表情,再次弄得我心旌荡漾。

散场时,我看到微微的裙子后面有很大的一片潮湿,小凯当着我的面狠狠地亲了微微,然后趴在她耳边说今晚去梅西家。微微为难地看着我,我说去吧,爸爸上夜班了。小凯拍了我一下,真乖,长大了小凯哥也好好地疼你啊。微微佯装愠怒,你敢!

因为怕爸爸发现,我让微微和小凯睡我单人床,我只好睡在客厅的沙发上。该死的微微竟然不关门,虚掩的门里,传来床撞击墙的吱吱声和微微欢快的叫声,我忍不住扒门而望,微微和小凯着交缠着,我脸腾地红了。曾经在12岁的时候,我无意中看到过微微母亲着和男人纠缠,原来女人都是要这样的啊。

我不知道该怎么好,可是身体里分明有一种渴望在呼唤着,煎熬着,诱惑着。厨房里什么都没有,我看到了白色茄子,洗了又洗,不行,有农药的,我又一点点地削皮,很好。我返回沙发,微微和小凯还沉浸在欢乐中,我小心地把茄子藏在毛巾被里,然后,再学着小凯似的进入,很疼,很涩,茄子太粗了。我又折回厨房,削茄子,使劲地削,有手指的粗细,可是,可是,在我使劲的时候,它却折在里面了,我害怕死了,原来的躁动荡然无存,用手指弄出来时,我看到了血,是不是传说中的处女膜破了?此刻,微微和小凯也停止了叫声,我不敢了,偷偷地把茄子藏在沙发里面?

那个晚上,微微和小凯折腾了好几次,我却不敢再拿茄子出来,好容易熬到第二天,上厕所时,竟然发现还有存留的茄子沫,我低头在坐便里寻找,里面居然还有个茄子籽,我忧心忡忡起来。

微微问小凯会不会怀孕啊。小凯说没准,都进去了。我吓坏了,我肚子里会不会长出花来,是不是能生出茄子来啊?很想问问老师,可我两年没上学了,我不敢问微微,她会笑话我的。

以后,我不敢晒太阳,不敢喝水,不敢吃茄子,不敢见微微,一个人在阴暗的房间里看电视。一个月后,微微怀孕,我和她去做人流,问护士,人能不能生茄子,护士哧哧地笑,问我没学过生理卫生吗,我说我休学了,妈妈去世了,没人告诉我。

护士阿姨说,不会的,人不会生出花来,更不会结茄子的,上学吧,上学就知道很多了。

终于去掉了压在心上的大石头,轻松的我要求父亲尽快地让我上学,父亲诧异地着看我,以前我是不喜欢上学看书的。

那一段青涩的经历深深地埋在心里,曾经无知而愚蠢的我,现在,大学毕业了,茄子仍然是我生活中的禁忌。也好,生活中总有一件事情难以磨灭,它深刻地提醒我,要努力,要学习,只是,我还是不是处女,一直困惑着我,我一直不敢交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