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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声造影技术在乳腺癌诊断中的应用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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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省泸州医学院附属医院四川泸州646000)【摘要】超声造影技术是近年来发展起来的一种评价微循环血流灌注的新方法,它具有对乳腺肿块具有诊断和鉴别诊断的价值。本文就超声造影成像技术的特点以及该技术应用于乳腺癌诊断进展作一综述。【关键词】 超声造影;乳腺癌【中国分类号】R737.9【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4-5511(2012)04-0440-01 乳腺癌是女性最常见的恶性肿瘤,仅次于肺癌引起的女性肿瘤引起相关死亡的第二大病因[1]。据统计,2006年美国有21.292万名妇女被诊断为乳腺癌,因乳腺癌死亡的人数达到了1.497万人[1]。自1990年以来,乳腺癌的死亡率呈下降的趋势,一方面是因为乳腺癌辅助治疗的进步;另外一方面是因为乳腺癌的筛查技术的提高和普及,使得早起乳腺癌的检出率增加。随着医学的迅速发展,新的超声诊断技术如三维、造影、介人等在临床上的应用价值被逐渐肯定。本文就近年发展起来的超声造影技术在乳腺癌中的诊断和鉴别诊断中的应用作一综述。1 超声造影成像原理超声造影是经外周静脉注射超声造影剂,增加病变组织与周围正常组织之间的对比从而可显示病变组织造成的异常灌注情况[2]。目前常用的超声造影剂SonoVue被称为“真正的血池造影剂”,它采用六氟化硫作为微气泡,稳定性强,能够在低机械指数超声波的作用下产生谐振,同时利用低声能发射声波与脉冲反向谐频技术相结合能延长微气泡的寿命,突出微气泡的谐频回声成分,从而使肿瘤新生血管效地显示出来。因此,超声造影技术的优势是明显提高了微小血管的显示率,可显示直径< 100μm的血管[3]。2 超声造影在乳腺癌中的应用目前普遍认为肿瘤细胞通过分泌血管内皮生长因子(VEGF)等刺激新生血管的形成,而肿瘤血管的生成是肿瘤生长、转移和复发的的基础[4]。肿瘤的恶性程度越高,血管生成活性越高,新生血管越多,是乳腺癌超声造影的病理解剖基础。乳腺癌早期,新生血管的形成早于肿瘤形态学上的变化,而随着肿瘤的进展,肿瘤细胞往往破坏乳腺正常的微管系统,产生新生血管,后者走行纡曲,内径粗细不一,外形不规则,因此,超声造影剂通过时速度较快、进入剂量多,形成明显增强,而分布不均,并形成局部团块状增强。但是,良性的乳腺肿物如乳腺纤维瘤或者乳腺增生则表现为正常的血管增生,并且保存正常的静脉系统,超声造影剂能顺利平缓进出良性肿瘤的血管,不会出现淤滞现象,造影剂能均匀分布[5]。乳腺良恶性肿物的不同的血管和血流动力学,可通过超声造影前后血流信号增强程度,血管数目的多少,形态走行, 即时间-强度曲线形态学特征或应用造影分析软件计算始增强时间、达峰时间、峰值持续时间、消退时间,以及增强方式等定量参数来鉴别。国内学者研究表明,与良性肿瘤相比,恶性肿瘤时间-强度曲线上升支的斜率更大,达峰时间更短,峰值更高,下降缓慢,曲线下面积也较大[6, 7]。国内张翠明等对48例乳腺肿块行超声造影检查,良性组时间一强度曲线形态为慢上慢下型,恶性组时间一强度曲线形态则表现为两种:快上单相慢下和快上多相慢下[8]。肖炜等探讨分析了36个乳腺肿块的超声造影表现及时间-强度曲线,得出的结果是典型恶性肿块有其特异性增强模式,时间-强度曲线形态与周围正常组织相差较大,而良性肿块的时间-强度曲线形态与周围正常组织相似[9]。外,有研究显示实时超声造影增强模式对诊断恶性肿瘤的敏感性为90.38%,特异性为87.50%,准确性为88.88%[10]。因此,国外的研究者认为通过比较病灶与周围组织的时间一强度曲线参数的差值可能更有助于乳腺良恶性病变的鉴别诊断[11]。3 超声造影前景研究发现淋巴结造影后总血管数和外周血管数明显增多,并且造影持续增强时间均较良性淋巴结明显延长,增强强度大于良性淋巴结,而使得超声造影可望成为今后检测乳腺癌前哨淋巴结的常用方法[12]。另外,超声造影还可能成为评价乳腺癌新辅助化疗的良好工具。总之,超声造影以其独特的优势,它将在乳腺癌临床诊治过程中占据凸出的位置。参考文献[1]Jemal A, Siegel R, Ward E, et al. Cancer statistics, 2006. CA Cancer J Clin 2006;56:106-30.[2]Balleyguier C, Opolon P, Mathieu MC, et al. New potential and applications of contrast-enhanced ultrasound of the breast: Own investigations and review of the literature. Eur J Radiol 2009;69:14-23.[3]朱庆莉. 超声造影在乳腺肿瘤诊断中的应用. 中国医学影像技术 2003;19:1404-6.[4]李晓清. 肿瘤血管生成的研究与进展. 福建医药杂志 2006;2:115-7.[5]Forsberg F, Dicker AP, Thakur ML, et al. Comparing contrast-enhanced ultrasound to immunohistochemical markers of angiogenesis in a human melanoma xenograft model: preliminary results. Ultrasound Med Biol 2002;28:445-51.[6]关少卿. 超声造影时间强度曲线分析在乳腺良恶性肿瘤鉴别诊断中的应用. 岭南现代临床外科 2006;6:181-2.[7]张渊. 超声造影时间强度曲线分析在乳腺肿瘤诊断中的应用. 上海医学影像 2008;17.[7]张翠明. 超声造影在乳腺肿瘤诊断中的应用研究. 中国药物与临床 2009;9:320-1.[8]肖炜. 超声造影结合时间-强度曲线在乳腺肿块鉴别诊断中的应用. 影像诊断与介入放射学 2007;16:211-4.[10]张渊. 超声造影诊断乳腺肿瘤的价值. 中国超声医学杂志 2011;27:413-5.[11]Kook SH, Kwag HJ. Value of contrast-enhanced power Doppler sonography using a microbubble echo-enhancing agent in evaluation of small breast lesions. J Clin Ultrasound 2003;31:227-38.[12]Yang WT, Metreweli C, Lam PK, et al. Benign and malignant breast masses and axillary nodes: evaluation with echo-enhanced color power Doppler US. Radiology 2001;220:795-8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