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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流社会”并不体现于其对应所谓“中产标准”的低收入,更体现于其沟通能力、生活能力、工作意愿、学习意愿、消费意愿等的全面下降,也可以说是“对全盘人生热情低下”。
你是不是下流阶层的人?
如果你既不出众,又嫌麻烦,不善交际,喜好独处,自由自在,消费欲望低,钱够用就行,不考虑将来,整日上网,没有工作热情,未婚……那么恭喜你加入了下流社会。根据日本社会学家三蒲展在《下流社会》中对下流阶层的另一个标准:即“下流男”的3个P(个人电脑Personal Computer,手机Pager,游戏机Play Station)和“下流女”的艺术天赋。
当无数70年代生有为青年与社会中坚为一房一车、35岁退休在写字楼杀死脑细胞力求在上行社会中找到位置时,当中国的有闲媒体在纷纷鼓吹“和谐中产社会”时,那些出生于80后的祖国花朵却自觉向下流靠拢,并多对所谓“中产”、“成功人士”、“有房有车”嗤之以鼻。
“现在的年轻一代面临就职难的困境,好不容易有了工作,加班又成了家常便饭,真可谓苦不堪言。而对职业、婚姻等方面的竞争和压力,不少人选择不当事业和家庭的‘中流砥柱’,而心甘情愿地将自己归入‘下流社会’的行列。”三蒲展描绘时下日本之社会,对中国刷样贴切。
以中国国情而言,台湾和香港于1980年代后期与1990年代中期先后经历过经济的持续景气与泡沫爆破,台湾至今尚未恢复。香港经济虽说复苏,但贫困人口持续增加,中产阶层的日子更不好过,工作压力大增,前景不明朗,且收入增长跟不上房价地价。
至于内地,虽然经济增长数字常达双数,但放眼全国,却只是部分大城市部门行业部分人群的持续繁荣。大学生毕业即失业:即使找着工作,对着高昂房价与CPI指数,半月工资买不到几斤猪肉;投机市场虽旺,但那并不属于年轻的无产者。就像青春偶像剧《奋斗》号称展现了80后的青春奋斗史,但仍被上辈人看做吊儿郎当,久而久之,他们也真的吊儿郎当了。
社会变革也正在催生出新的职业:网络卖手、职业玩家、插画设计师……共性是可以御宅在家,薪酬不高,但足以糊口。他们的“下流趋势”并不仅仅体现于收入,与所谓“中产标准”比,有相当差距,更体现于其沟通能力、生活能力、工作意愿、学习意愿、消费意愿等的全面下降,也可以说是“对全盘人生热情低下”。
在中国,所谓的中产,或许尚未成形,便已经平空蒸发了。
在中国社会科学院最新公布的2007年全国主要城市白领工资标准里,长沙的门槛为月薪2480元,陈钊明显超过了这个标准。陈钊并不乐意别人叫他白领:“钱够用就行了,物质上我没什么要求,我对插画设计其实热情也不高。”
今年刚刚23岁的他常被朋友们所艳羡:有一间属于自己的画室,平时只需要教一些学生画画,薪酬高时能月入过万。看上去很轻松,但是陈钊却觉得累,直到下课的一瞬间,他才找到了自己可支配的时间和空间。“我”不满意现在的状态,这不是我要的,没有动力和热情”,下课之后,他绝不会在教室多停留一秒,他会在路边草草吃完一碗腰花米粉,然后回家潜心画自己的油画。
陈钊不爱与人打交道,也不会与人打交道,整天闷在家里。“太多的人际交往占用了大量时间,对自己没什么帮助,我们更需要的是对自身的内省和审视。”陈钊只热爱油画,除了这个,没有什么其他爱好。作为插画设计师,陈钊的大部分插画画之前也没有太多目的性,如果有书或杂志要用,就顺便拿去赚钱。
画油画和画插画的陈钊从没想过,要成为一个多么伟大的画家,他只是想把自己封闭起来,埋进自己想象的世界里:消失、漂泊,让别人找不到。 “我应该成为一个艺术家。”陈钊淡淡地说。
上流职业二:玩家
与陈钊一样,作为屯子竞技职业玩家的王浩也远远超过了成都的1900元白领标准。他所在的四川国腾俱乐部提供他1500元的固定月薪,加上各种比赛的奖金津贴,月薪平均将近3000元,使得热爱游戏的他不像以前一样要为生活发愁。
王浩有4年的职业网龄,曾是SKY(李晓峰)队友的他一度风光无限。除了游戏,王浩对其他方面并没有太多的兴趣和热情,外表文静的他看上去并不像他所使用的“亡灵族”那样极具侵略性。心情不错时,他会拿起吉他弹上两曲,听众只有自己。除了吉他,无论在家还是俱乐部,只要让他对着电脑,他就会心满意足,他后来干脆把家都搬到了俱乐部。王浩没有很多朋友也不爱外出,偶尔出去和朋友聚聚。每天早上很规律地9点起床,看心情而定吃不吃早饭,然后进入游戏世界里开始搏杀。
自体育局把电子竞技纳入正式比赛项目后,王浩曾经很激动过。但官方不代表民意,更多声音仍把电子竞技看做不务正业与丧志。同时市场的不成熟也让王浩开始考虑淡出电子竞技圈。“我马上就要25岁了,对于电子竞技行业,这其实是个分水岭,年龄大了,更渴望自由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