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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日子里,有阴晴雨雪;人生的道路上,有坦途坎坷。人的一生也正是因为这种种不确定而显出精彩。一路走来或欢歌笑语、或郁郁独行,陪伴我们的除了家人、朋友,还有自己的坚持、信念、勇敢……不管是怎样的一段路程,我们都看到了不同的风景。著名寓言作家克雷洛夫说过:“现实是此岸,理想是彼岸,中间隔着湍急的河流,行动则是架在河上的桥梁。”如何度过自己美丽的人生,需要理性与智慧。
真实的高贵
[美国]海明威
风平浪静的大海,每个人都是领航员。
但是,只有阳光而无阴影,只有欢乐而无痛苦,那就不是人生。以最幸福的人的生活为例——它是一团纠缠在一起的麻线。丧母之痛和幸福祝愿彼此相接,使我们一会伤心,一会高兴,甚至死亡本身也会使生命更加可亲。在人生的清醒的时刻,在哀痛和伤心的阴影之下,人们与真实的自我最接近。
在人生或者职业的各种事务中,性格的作用比智力大得多,头脑的作用不如心情,天资不如由判断力所节制着的自制、耐心和规律。
我始终相信,开始在内心生活得更严肃的人,也会在外表上开始生活得更朴素。在一个奢华浪费的年代,我希望能向世界表明,人类真正需要的东西是非常之微少的。
悔恨自己的错误,而且力求不再重蹈覆辙,这才是真正的悔悟。优于别人,并不高贵,真正的高贵应该是优于过去的自己。
(选自《百姓生活》,2009年第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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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结构看,这篇文章短小精悍,以形象的比喻开头,紧接着的“但是”,让对生活充满美好幻想的人不得不直面人生——那是“一团纠缠在一起的麻线”,只有真正高贵的灵魂能寻到幸福的真谛。作者从生活的表象入手,逐渐深入,层层递进,最后点明文章的主旨,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
从写作手法上看,多用对比是本文的一个特点。“阳光”与“阴影”,“欢乐”与“痛苦”,“性格”与“智力”,“头脑”与“心情”,“天资”与“判断力”,放在一起形成鲜明的对比。
从语言上看,本文的语言简约有力,是海明威一贯的风格。而且处处体现着哲理,渗透着对人生的思考。
陶器与纸屑
林清玄
在香港的中国百货公司买了一个石湾的陶器。我从前旅行时总是反对购买那些沉重易碎的物品,这一次忍不住还是买了,因为那陶器是一个赤身罗汉骑在一匹向前疾驰的犀牛上,气势雄浑,非常生动,很能象征修行者勇往直前的心境。
百货公司里有专门为陶瓷玻璃包装的房间,负责包装的是一位讲标准北京话的中年妇人。她从满地满墙的纸箱中找来一个体积大约有我的石湾陶器的四倍大的纸箱。
接着她熟练地把破报纸和碎纸屑垫在箱底,陶器放中间,四周都塞满碎纸,最后把几张报纸揉成团状,塞好,满意地说:“好了,没问题了,就是从三楼丢下来也不会破了。”
我的石湾陶器本来有两尺长、一尺高、半尺宽,现在成为一个庞然的箱子了,好不容易提回旅馆,我立刻觉得烦恼,这样大的箱子要如何提回台北呢?它的体积早就超过手提的规定了,如果用空运,破的机率太大,还是不要冒险才好,一个再好的陶瓷,摔破就一文不值了。
后来,我做了决定,决定仍然用手提,舍弃纸箱、碎纸和破报纸,找来一个手提袋提着,从旅馆到飞机场一路无事,但是上飞机走没几步,一个踉跄,手提袋撞到身旁的椅子,只听到清脆的一声,我的心震了一下:完了!
惊魂甫定地坐在自己的机位上,把陶器拿出来检视,果然犀牛的右前脚断裂,头上的角则完全断了。
我心里非常非常的后悔,后悔没有信任包装妇人的话,更悔把纸箱丢弃。这时我心里浮起一个声音说:
“对一个珍贵的陶器,包装它的破报纸和碎纸屑是与它相同珍贵的。”
确实,我们不能只想保有珍贵的陶器而忽视那些看来无用,却能保护陶器的东西。
生命的历程也是如此,在珍贵的事物周围总是包着很多看似没有意义、随手可以舍弃的东西。但我们不能忽略其价值,因为没有了它们,我们的成长就不完整,就无法把珍贵的东西从少年带到中年,成为有智慧的人,同样的,我们也不能忽视那些人生里的负面因素,没有负面因素的人生,就得不到教训、启发、锻炼,乃至于成长了。
对于一朵美丽的花,它脚下卑贱的泥土是一样珍贵的。
对于一道绚烂的彩虹,它前面的乌云与暴雨是一样有意义的。
对于一场精彩的电影,它周围的黑暗与它是同等价值的。
(选自《林清玄自选集》,河北教育出版社,2010年7月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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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在陶器的雅致和包装的夸张中反复选择,终于决定放弃纸屑亲自用手提,目的是为了保护陶器的安全,结果却功亏一篑。他从艺术品的破碎中恍然醒悟“生命的历程也是如此”,引发对人生的思索:生活中很多看似没有意义的才成就了精彩的内核,滋养了生命的生长。
文章最后的排比一气呵成,鲜花的高贵与泥土的卑贱、彩虹的绚烂与乌云的阴沉、电影的跳跃与黑暗的静默,世人只注重前者的炫目而忽略后者的奉献。这种从日常生活琐事入笔、篇末提炼主旨的写法,同学们不妨借鉴一下。
流露你的真表情
毕淑敏
学医的时候,老师出过一道题目:人和动物,在解剖上的最大区别是什么?
学生们争先恐后发言,都想由自己说出那个正确的答案。这看起来并不是个很难的问题。
有人说,是直立行走。先生说:不对!大猩猩也是可以直立行走的。
有人说,是懂得用火。先生不悦道:我问的是生理上的区别,并不是进化中的异同。
更有同学答,是劳动创造了人。先生说:你在社会学上也许可以得满分,但请听清我的问题。
满室寂然。
先生见我们混沌不悟,自答道:记住,是表情啊!地球上没有任何一种生物,有人类这样发达的表情肌。比如笑吧,一只再聪明的狗,也是不会笑的。人类的近亲猴子,勉强算做会笑,但只能做出龇牙咧嘴一种表情。只有人类,才可以调动面部的所有肌群,调整出不同含义的笑容,比如微笑,比如嘲笑,比如冷笑,比如狂笑,以表达自身复杂的情感。
我在惊讶中记住了先生的话,以为是至理名言。
近些年来,我开始怀疑先生教了我一条谬论。
乘坐飞机,起飞之前,每次都有空中小姐为我们演示一遍空中遭遇紧急情形时,如何打开氧气面罩的操作。我乘坐飞机凡数十次,每一次都凝神细察,但从未看清过具体步骤。小姐满面笑容地伫立前舱,脸上很真诚,手上却很敷衍,好像在做一种太极功夫,点到为止,全然顾及不到这种急救措施对乘客是怎样的性命攸关。我分明看到了她们脸上挂着的笑容和冷淡的心的分离,升起一种被愚弄的感觉。
我遇到过一位哭哭啼啼的饭店服务员,说她一切按店方的要求去办,不想却被客人责难。那客人匆忙之中丢失了公文包,要她帮助寻找。客人焦急地述说着,她耐心地倾听着,正思谋着如何帮忙,客人竟勃然大怒,吼着说:“我急得火烧眉毛,你竟然还在笑!你是在嘲笑我吗!”
“我那一刻绝没有笑。”服务员指天画地对我说。
看她的眼神,我相信这是真话。
“那么,你当时做了怎样一个表情呢?”我问。恍恍惚惚探到了一点头绪。
“喏,我就是这样的……”她侧过脸,把那刻的表情模拟给我。
那是一个职业女性训练有素的程式化的面庞,眉梢扬着,嘴角翘着……
无论我多么同情她,我还是要说——这是一张空洞漠然的笑脸。
服务员的脸已经被长期的工作,塑造成了她自己也不能控制的形状。
表情肌不再表达人类的感情了。或者说,它们只是一种表情,就是微笑。
我们的生活中曾经排斥微笑,关于那个时代,我们已经做了结论,于是我们呼吁微笑,引进微笑,培育微笑,微笑就泛滥起来。银屏上著名和不著名的男女主持人无时无刻不在微笑,以至于人们不得不疑问——我们的生活中真有那么多值得微笑的事情吗?
微笑变得越来越商业化了。他对你微笑,并不表明他的善意,微笑只是金钱的等价物;他对你微笑,并不表明他的诚恳,微笑只是恶战的前奏;他对你微笑,并不说明他想帮助你,微笑只是一种谋略;他对你微笑,并不证明他对你的友谊,微笑只是麻痹你的一重帐幕……
当然,我绝不是主张人人横眉冷对。经过漫长的时间隧道,我们终于笑起来了,这是一个大进步。但笑也是分阶段,也是有层次的。空洞而浅薄的笑,如同盲目的恨和无缘无故的悲哀一样,都是情感的赝品。
有一句话叫做“笑比哭好”,我常常怀疑它的确切。笑和哭都是人类的正常情绪反应,谁能说黛玉临终时笑比哭好呢?
痛则大哭,喜则大笑,只要是从心底流露出的对世界的真情感,都是生命之壁的摩崖石刻,经得起岁月风雨的推敲,值得我们久久珍爱。
(选自《我很重要》,时代文艺出版社,2005年1月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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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的题目如同一面旗帜,表明作者的态度。当越来越多职业化的微笑脱离了灵魂的附着,成为廉价的商品时,一声“流露你的真性情”是不是能让你更清醒?
文章开头的思考题是全文的引子,人和动物的区别就在于人有表情,而动物没有,以这个至理名言审视生活却发现当人只有表情,而没有感情时,和动物又有何区别?
当大多数人的表情不再是情感的载体,而只沦落为肌肉的一种运动,岂不是你我的悲哀?一个微不足道的面部表情带来的却是社会问题的追问,这就是我们平时所讲的“以小见大”的写法。
我的理想家庭
老 舍
我的理想家庭要有七间小平房:一间是客厅,古玩字画全非必要,只要几把很舒服宽松的椅子,一二小桌。一间书房,书籍不少,不管什么头版与古本,而都是我所爱读的。一张书桌,桌面是中国漆的,放上热茶杯不至烫成个圆白印。文具不讲究,可是都很好用。桌上老有一两枝鲜花,插在小瓶里。两间卧室,我独居一间,没有臭虫,而有一张极大极软的床。在这个床上,横睡直睡都可以,不论咋睡都一躺下就舒服合适,好像陷在棉花堆里,一点也不碰硬骨头。还有一间,是预备给客人住的。
此外是一间厨房,一个厕所,没有下房,因为根本不预备用仆人。家中不要电话,不要播音机,不要留声机,不要麻将牌,不要风扇,不要保险柜。缺乏的东西本来很多,不过这几项是故意不要的,有人白送给我也不要。
院子必须很大。靠墙有几株小果木树。除了一块长方的土地,平坦无草,足够打开太极拳的,其他的地方就都种着花草——没有一种珍贵费事的,只求昌茂多花。屋中至少有一只花猫,院中至少也有一两盆金鱼;小树上悬着小笼,二三绿蝈蝈随意地鸣着。
这就该说到人了。屋子不多,又不要仆人,人口自然不能很多:一妻和一儿一女就正合适。先生管擦地板与玻璃,打扫院子,收拾花木,给鱼换水,给蝈蝈一两块绿黄瓜或几个毛豆;并管上街送信买书等事宜。太太管做饭,女儿任助手——顶好是十二三岁,不准小也不准大,老是十二三岁。儿子顶好是三岁,既会讲话,又胖胖的会淘气。母女做饭之外,就做点针线,看小弟弟。大件衣服拿到外边去洗,小件的随时自己涮一涮。
这一家子人,因为吃得简单干净,而一天到晚不闲着,所以身体都很不坏。因为身体好,所以没有肝火,大家都不爱闹脾气。除了为小猫上房,金鱼甩子等事着急之外,谁也不急叱白脸的。
大家的相貌也都很体面,不令人望而生厌。衣服可并不讲究,都做得很结实朴素;永远不穿又臭又硬的皮鞋。男的很体面,可不露电影明星气,女的很健美,可不红唇鬈毛、鼻子朝着天。孩子们都不卷着舌头说话,淘气而不讨厌。
这个家庭顶好是在北平,其次是成都或青岛,至坏也得在苏州。无论怎样吧,反正必须在中国,因为中国是顶文明平安的国家;理想的家庭必须在理想的国家内也。
(选自《老舍散文集》,浙江文艺出版社,1999年9月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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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舍的这篇散文发表于1936年,次年爆发“七七卢沟桥事变”,中国的抗日战争正式开始。在那个动荡流离的年代里,作者的理想家庭现实而切近。
一个理想的家庭首先要有“安身立命”之所,作者想要七间小平房,用来居住、读书,满足基本的生活需求,唯一奢侈的是要有一间书房——那是知识分子们的精神家园。住在家里的成员和睦相处,各自都有自己的事做。以今天很多人的眼光来看,这位伟大作家的理想不够远大、宏伟,但在篇末我们却窥见了作者更大的理想——希望中国文明平安。
想起外婆吐舌头的样子
李 娟
外婆有个习惯性的小动作,就是吐舌头。通常这一动作会出现在做了错事之后。而她做了错事通常会先掖着瞒着,如打碎了糖罐子,就悄悄把碎片扫一扫,剩糖撮一撮,换个一模一样的罐子装了原样摆着。直到你问她:糖为什么突然少了半罐子?她就吐吐舌头,笑眯眯地坦白。
家里的金鱼死后,鱼缸一直空在那里,空了很久。有一天却发现鱼缸有些不对劲儿,似乎缩小了许多,端起来左看右看,没错,是瘦了两三寸。逮住外婆一问,果然,是她老人家打碎后又悄悄去市场买回一个。大约是原样大小的有些贵了,便买了小一号的,还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呢。
当然,被揭穿后,也只吐了一下舌头而已。
吐舌头的外婆,飞快地把舌头吐一下,“对不起”和“气死你”两种意味水融。而且又吐得那么快,一转眼就神情如故,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休想让她为做错的事情多愧疚一丝一毫。
然后又想到外婆的竹林。
老家不是我的老家,我没有在那里生活过,但想到外婆正是在那里的一间老瓦房生活了近半个世纪,就觉得那实在是一个无比温柔之处。老屋前前后后种着重重竹林,我从坡上下来,一走进竹林,就听到外婆在塌了半边的老屋门口和一群乡下女子说笑。她手持长长的竹竿(后来她用这竹竿为我从橘子树上捅下了许多鲜艳的橘子),站在那里大声揶揄其中一个女邻居,好像是在模仿她夫妻俩之间的什么事,所有人笑得前仰后合,那女人又急又气,抡起巨大的竹扫帚挥打外婆的屁股。我站在半坡竹林里看了一会儿。当外婆和我们一起生活时,我们是否也给过她这样的快乐?那年她八十多岁了,已经离开了我们两年,独自回到乡下的旧居,在仅剩的半间老屋里生活。
我一边大声喊外婆,一边从坡上下来,所有人都回头仰望我来的方向。外婆答应着,意犹未尽地继续数落着那个女人,继续大笑,一边向我迎接过来。我从上往下看到旧屋天井里的青石台阶,看到一根竹管从后山伸向屋檐下的石槽,细细的清泉注满了石槽。世界似乎一开始就如此古老。
从来没想过,离开熟悉的地方会是这么可怕的事情!外婆终究没能老在老家的坟山里。她孤零零地被埋在万里以外的戈壁荒滩中,好像她孤独的、意志坚决的一生仍不曾结束,好像她不得不在死之后还要重新开始一场适应新生活的漫长过程。
外婆过世的前两天,我急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只差了十个钟头。接到噩耗后,我仍然坐在夜班车上继续往家赶,往已经死去了的外婆身边赶。我知道她还在等我。我不能看破生死,但也能渐渐明白死亡的并不可怕。死亡不是断然的中止,而是对另外一场旅行的试探吧?外婆死前有那么多的强烈的意愿,她挣扎着要活,什么也不愿放弃,挂念着这挂念着那的。然而一旦落气,面容那么安和、轻松。像刚吐完舌头,刚满不在乎地承认了一个错误。
死亡之后那辽阔空旷的安静感,是外婆最后为我所做的事情。以前念小学的时候,很多个清晨我起床一看又是红苕稀饭和酸菜,就赌气不吃,饿着肚子去上学。因为我知道,不一会儿,外婆一定会追到学校来给我捎一只滚烫的红糖馅锅盔……那时我都上六年级了,六年级班设在六楼。八十岁的外婆,怀里揣着烫烫的锅盔,从一楼开始慢慢地爬楼梯,在早自习的书声琅琅中,一阶一阶向上,爬啊爬啊,最后终于出现在六楼我的教室门前……那是我所能体会到的最初的、宽广的安静感……在外婆给我带来的一场又一场安静之中,生命中的恶意一点点消散,渐渐开始澄明懂事起来。今天的我,似乎达到了生命中前所未有的勇敢状态,又似乎以后还会更加勇敢。
那次我拎了一只公鸡去乡下看外婆,走过漫长孤独的山路,最后才找到老屋。外婆迎上来对我说:“我很想你,我天天都在想你。”
外婆你不要再想我了,你忘记我吧!忘记这一生里发生过的一切,忘记竹林,忘记小学校的六楼。吐一吐舌头,继续你绵绵无期的命运。外婆,“痛苦”这东西,天生应该用来藏在心底,悲伤天生是要被努力节制的,受到的伤害和欺骗总得去原谅。满不在乎的人不是无情的人……你常常对我说,娟啊,其实你不结婚也是可以的,不生孩子也是可以的。你不要受那些罪了。你妈妈不晓得这些,我晓得的……外婆,现在我才渐渐有些明白了你的意思,虽然我现在还是一团混沌,无可言说,无从解脱。但能想象得到,若自己也能活到九十八岁,仍然清清静静、了无牵挂,其实,也是认认真真对生命负了一场责。最安静与最孤独的成长,也是能使人踏实、自信、强大、善良的。大不了,吐吐舌头而已……
(选自《我的阿勒泰》,云南人民出版社,2010年5月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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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朋友们,在读这篇文章时,你们脑海中有没有浮现出八十岁的外婆调皮地吐舌头的画面?时光的刻刀在外婆的脸上留下它的痕迹,却没办法触及她的心灵,那颗心还如孩童一般。
作者在行文中传递出强烈的反差:外婆垂垂老矣却天真烂漫,居住环境如此简陋却满溢无比的温柔、生命最后消失但开始另外的一场旅行……就是这种对比使我们结识了一位生活的智者。
文中的外婆之所以能给我们留下深刻的印象,得益于作者不事雕琢的叙事风格,“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将真挚的情感朴素传达出来,反倒更能打动人心。
本栏插图 鲁 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