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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方寻根 第1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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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通过对武汉盘龙城遗址博物馆建筑方案设计过程梳理,尝试以现代的建筑手法结合对城市的理解,在城市与遗址区及遗址区与博物馆之间的制约关系中寻找切合点;从遗址宫城寻找与博物馆的呼应关系,使新建筑与遗址区融为一体。

关键词/武汉 盘龙城遗址博物馆 探方 融为一体

引言

盘龙城遗址位于武汉市黄陂盘龙城经济开发区叶店村,距武汉中心城区仅5公里,是我国长江中游地区首次发现的商代早期城市遗址(距今3500年),也是迄今我国发现的同时期保存最好的城址之一。遗址于1954年被发现,规模不大,正方形,南北长约290米,东西宽约260米,周长1100米,面积75400平方米,城垣的方位为中轴线北偏东20℃,四周城垣高耸地面,高达7-8米;现仍保存有比较完整的轮廓。为充分发挥盘龙城丰富的文化积淀的作用,武汉市政府将致力开展对盘龙城的保护和利用;拟在这里建设一座集考古、观光、商贸、旅游、休闲、教育、娱乐等多功能为一体、弘扬华夏文明、对广大人民群众和青少年进行爱国主义教育、陶冶情操的综合性遗址博物馆。总体规划是在保证遗址完整性的条件下,按保护等级划分为环境控制区、建设控制地带、一般保护区、重点保护区,保护区占地面积15.89平方公里。这种结合城市发展的开放性遗址保护分区规划思路,对遗址区保护来说是与时俱进的创新,对于城市发展来说也是寻求遗址区与城市之间融合的尝试;对于博物馆设计来说,则是要求建筑师们如何利用现有的技术手段解决历史与现代,保护与开发利用之间的矛盾;如何通过方案创新把博物馆建筑融入到遗址保护区中。

1设计构思

通过对遗址区格局的分析(宫苑近似方形),发现遗址区内的宫城在商代早期城市中所处地位是极其重要的。在方案创作中,我们把中国古想城市形态―― “方形”城市网格布局作为设计构思立意的出发点。

盘龙城遗址作为中国20世纪100项考古重大发现之一,以蕴藏丰富的文化内涵和暴露在地面之上的城垣遗存而闻名中外,被誉为“武汉城市之根”。要在遗址上建造一座总建筑面积7000平方米的博物馆,设计师一开始在与历史遗址对话的过程中,就必须考虑建筑以什么样的形态融入到遗址区的大环境,以保护遗址区的完整性。同时,充分尊重遗址保护规划对博物馆选址的建议,充分考虑博物馆与遗址宫城以及武汉新城市的呼应关系,充分结合盘龙城遗址的周边环境、合理处理好博物馆与盘龙大道的关系,尽量淡化建筑主体对遗址区的干扰,控制建筑体量、让建筑与遗址区融为一体等要求,也是设计师必须考虑的问题(图1、图2)。

2设计研究

整个设计的萌芽是经过基地现场地理环境的实地踏勘和对历史遗存进行充分研究的基础上诞生的,历史遗存包括宫城内的两座宫殿基址、盘龙城遗址文物陈列室的现有陈列,展出出土的商代典型文物以及盘龙城已出版成果等(《1963―1994年盘龙城考古发掘报告》、《武汉城市之根》论文集、《盘龙城青铜文化》、《盘龙城文物精品图录》、《武汉之根盘龙城》等书籍),这些资料非常详实有说服力。

2.1城的思考

自从人类进入“群体”生活之后,其群落布局首先选择的就是圆形的布局方式,原始城市平面是圆形的说法十分可信,群居方式逐渐基于理性而发展之后,“圆”就逐渐演变成“方形”,后来才又形成有核心的“内城外郭”的布局方式(图3)。

何谓城?在中国古代,城,是指用于防御的建筑;而市,是贸易活动的场所,一为政治、军事,一为经济,城市,即由城与市复合而成。也就是说,既有防御的建筑,又有商业贸易的活动场所,这才称得上是城市。城市不仅是一个地理概念,还是一种文化形态。通过对盘龙城遗址城垣及护城壕沟结构,以及“前朝后寝”式建筑格局的实物史料解读,和对博物馆与遗址区环境立地关系找寻,从而使建筑方案的设计脉络更加清晰明了。

2.2探方寻根

通过对高耸的夯土城墙、深阔的城壕、大型的宫殿遗址、城外居民点遗址及远郊反映出的城乡对立的商代遗址等的发掘,可以发现商代的城市空间是通过院墙、城墙、宫墙和街区以不同等级来界定的;这种城墙、街区的空间划分,为我们传达了一种讯息、一种心理感受,它们形成特定的文化符号,表述空间的外在含义。从这些发现中,可以确定了博物馆与遗址宫苑之间的时空呼应关系;在本方案设计中,我们以盘龙城遗址宫苑为原型,寻找古代城市在肌理上的显著特征,将把不同历史时期的城市方格网布局、对称布局、等,进行内向围合的里坊叠加,从而寻找出古代城市结构向现代城市结构不断衍进的脉络特征并加以简化、提炼,最后以方格网叠加的手法,让盘龙城这本“神奇而有灵性”、厚重且耐读的“史书”以一个静止的建筑形态呈现在世人面前。同时,结合考古 “探方发掘法”,以“布方”的形式把盘龙城遗址博物馆的场地划分成一个个正方形,利用叠加、错位、穿插组合,形成丰富多彩的“主体”、“隔梁”、“关键柱”,引导设计师寻找建筑与历史环境氛围相协调的一条路径,营造出一个互动有趣的、探寻武汉“城市之根”的历史空间氛围(图4、图5)。

2.3平面布局

建筑物分为博物馆陈列展示区、配套服务区、文物收藏与研究区、办公管理区共4个区。由于遗址博物馆是专题性博物馆,只陈列与遗址有关的文化信息,不宜庞杂,因此在平面布局上,采用了向心式布局――即围绕一个中央大厅来安排各种参观流线来保证各个区之间既相互独立,又有机联系,避免流线干扰,使用起来便捷高效。附属用房为折角型体型,根据各种功能和流线需求,又划分为游客服务区、贵宾区、文物库存区、设备区、后勤休息区和办公区等6个小区。其中,博物馆首层包括入口门厅、过厅、序厅、多功能报告厅、商品服务部、中庭、展厅等;辅助用房首层包括贵宾休息、文物赏析室、文物修复室、文物资料室、文物库房、餐厅、厨房、设备用房等;博物馆展厅与辅助用房之间通过廊道连接。

博物馆二层平面功能包括展厅、露天交流绿化平台、馆长、书记、副馆长、接待室、小型会议室以及其他管理人员办公、休息室、图书资料室、科研室、餐厅、退台花园等。屋顶层包括4个室外考古发掘互动模拟区、两个屋顶绿化景观平台、屋顶花园等。

2.4造型设计

厚重的历史文化背景不仅能提高一个城市的文化品味,而且还能体现一座城市的个性魅力。盘龙城遗址独特的文化遗产无疑是武汉参与未来竞争的一张文化品牌。

1)造型

通过盘龙湖、遗址辐射、自然山体的景观渗透分析,结合建筑单体各自的功能特点,形成错落有致的空间,尽量减少山体土方的开挖,突出山体建筑的灵活和庄重,确定建筑主体造型以20米×20米网格方块为单元功能模块组合成九宫格盒子,以质朴、纯静的形式座落于盘龙湖边与遗址宫城遥相呼应,形成时空对话,传递一串串精彩的历史故事,为参观者构筑了一条时光隧道,让游人穿越时空,亲身探寻盘龙城的今生前世。

2)立面

为了最大程度地体现原生态,在主体建筑外墙采用质朴自然的仿夯土环保涂料,通过对外墙的拉毛处理,制造出返朴归真的夯土城墙效果,小部分外墙上用雕有早期商代纹饰铜板装饰,辅助用房和景墙则采用粗犷自然的毛石。利用两者材质之间形成的强烈对比,来体现建筑古朴性和现代性,在满足环保与节能要求的同时又与大地景观融为一体。3)中庭

在主体建筑正中设有由8根木柱和架子组成的圆形构架内庭,暗含天圆地方的哲理。内庭四周的方格网空花墙体,其纹路是由盘龙城遗址区出土的陶罐装饰纹理变化而成,既呼应本设计的方格网的主题,又暗藏盘龙城早期商代文化内涵。镂空的方格随着光影的变化,产生丰富的光影效果,塑造出神圣的历史冥想空间,仿佛时光倒流,岁月穿梭,让人不禁发“怀古之悠情”。中庭中心布置圆形纹饰铜板铺地,其上轻覆一层3~5厘米的水面,纯静平和,如铜镜一般,留下深深的历史烙印。

4)观光走廊

博物馆不是张扬的城市地标,它是在遗址中生长出来的建筑单体;把九个方盒子通过屋顶走廊串联在一起形成整体,墙的功能便得到了延伸,围合成空中观光走廊。人们行走在15米高的360度串通屋顶观光廊,与遗址四周景观融为一体。建筑与遗址宫苑的人文环境、自然环境产生有机的对话,形成独特地域特征的空间形态,让观者仿佛穿越了时空,置身在3500年前。

3小结

博物馆是供人们使用的空间载体。随着设计手法的多元化,现在越来越多的建筑师不再一味的对传统建筑的模仿,转而强调的是对传统建筑形式的解读、提炼并加以创新。在本项目设计过程中,我们更加注重的是对场地肌理的梳理以及对遗址区地域信息的收集,试图用现代建筑语言把建筑还原为一种空间诉求,使得建筑更加自由,更加开放,以便达到武汉盘龙城遗址博物馆的设计目的――淡化建筑主体对遗址区的干扰,控制建筑体量,让建筑与遗址区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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