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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网络恶搞的几点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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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搞”一词于2006年频繁出现在大众媒介视线中,其发展趋势和发展规模势如破竹,在新兴媒介介质群中抢得了一席之地,网络恶搞因其承载着更能娱乐大众身心的快乐元素和对传统文化价值标准的颠覆形式而备受受众群体的关注,并将其作为一种特定的社会现象和文化现象提出。而如果分析网络恶搞的形式和内容,也无非是恶意或不恶意的夸张表现的视频影像以及恶意或不恶意的网络媒体语言这两种。因新近读到一则恶搞的假消息而再次引发了对于网络恶搞的几点新思考。

新年伊始,“赵本山是‘日本遗孤’?原是网上无聊视频恶搞”近日出现在国内多家网站上,缘起一则“赵本山出事了”的视频迅速蹿火国内多家视频网站。点击视频,拍客作者将赵本山身世解读为“日本遗孤”,这令不少网友气愤不已。这条4分钟的视频,由“赵本山是日本遗孤”所以“上不了春晚”为由头,一下又扯到“花50万欲上春晚的女子”和“芙蓉姐姐欲演激情戏”,记者发现整个视频内容有多处搭车宣传嫌疑。大多数网友对此持批评态度。由此回顾网络视频恶搞从出现到泛滥留给我们的记忆,虽说恶作剧似的搞笑在突破传统价值认知标准的同时更多的是给受众带来了快乐,但在亦真亦假的循环反复中,确立了受众对于新兴事物的别样体悟。很多时候,在经历了太多次的“恶搞”疗伤之后,大众也自然而然从身体中产生了一种“抗体”或是叫“潜意识”的东西,大众在吸纳了以往的经验和做出正确的判断之前,更容易摆出审慎的态度,这也是网络恶搞能朝着健康、阳光的方向发展的基本点,那就是来自大众的接受。从2006年到2007年一路走来,站在2008年,在信息恣意膨胀的新时代,社会、媒体、大众共求和共赢的是要达到一种信息的新和谐,新繁荣,只有在更清醒地痛定思痛的反思中,才能够营造更科学、更健康的网络信息平台和大环境。而更大地、更多地发展非恶意的网络恶搞,并因势利导,为建设新时期的社会主义精神文明服务将是未来网络视频想要走得更远的方向所在。所以,大众对于当今的网络恶搞有判断、有原则、有立场,这也是本篇论文的论述出发点。

唯娱乐是图――形式大于内容的理念

“恶搞”是一种借助网络发展起来的互动性“草根”文化,它利用结构、反讽、模仿等表现手法表达一种娱乐精神。从恶搞的形式看,无论是名人恶搞、名著恶搞、名剧恶搞、名曲恶搞还是名物恶搞,大多数的恶搞形式的初衷都仅是要达到单纯的娱乐目的。如从2006年开始的胡戈的《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春运帝国》以及电视剧《武林外传》中对经典文学、影视作品、流行时尚的故意歪曲的模仿,都引来了观众的阵阵笑声,而笑过之后,对其中的夸张得癫狂似的表现,受众都给予了充分的肯定,因为这些都是架构在娱乐因子之上的艺术表现形式,是冲破传统话语霸权和伦理框架的大胆尝试,迎合和反映了年轻一代的话语表达方式和价值体现方式,再借助于互联网和数字编辑技术,带来了全民狂欢似的愉悦,是大众乐于接受和乐于传播的。后舍男生的假唱MV、黄健翔世界杯解说的篡改,虽然说介入了商业因素,但同时也是从另外一个角度证实了网络恶搞的独特魅力和在当下的认可。当然这其中也有离谱的视频恶搞,如将潘冬子与恶霸地主胡汉三之间的关系恶搞成参赛歌手与评委之间的脑筋急转弯游戏,其中充斥了一些对先烈的污言和秽语,但是在原创者恳切认识到自身错误之后,相信留在受众脑中的更多的是网络恶搞娱乐大众的形式。当然,像一些立意积极的视频作品是更值得我们提倡的,如2005年岁末,K铃制造倾情奉献贺岁大戏《我不想说我是鸡》,在小鸡天真无邪的歌声中唱出了动物对灾难的无奈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是感人至深的。诸如此类的视频创作代表了网络恶搞未来的发展方向。同时,网络娱乐之风折射出今天的中国存在于民间的这种“后现代文化和活力”,摆脱掉了一本正经,大多的恶搞作品没有具体的故事情节,移花接木,张冠李戴,就是要达到一种笑声的共鸣与和谐,不难看出,这是在当今激烈的竞争和生存压力下,新生代选择自我放松、拒绝沉重的一种文化心态。只要快乐,这是大多数视频恶搞作者共同的追求,在他们看来,幽默的元素无处不在,把它发现出来,并让更多的人娱乐到,仅仅这么简单,而无论好的还是有争议的内容都是其次了。

存在即合理――受众认可的价值取向

因为恶搞往往无恶意,所以受众更多的是持宽容的态度来看待这一现象,又因为网络视频恶搞的作者和受众群体更多的是锁定在了年轻一代,他们更易于接受新事物,特别是能给他们带来轻松与快乐的事物,这也就为恶搞铺天盖地的繁衍滋生提供了必要的土壤。

当下正是一个重视个性的年代,受众更多地选择坚持自己的价值判断标准,而这种标准随着大众化社会审美标准的来临,必然助长这一新兴网络形式的蔓延,并在特定人群中形成强势模式和娱乐心理。在心理上,人们追求文化产品的娱乐消遣性,在行为上,侧重于轻松愉快的享受,不加任何道德和伦理的评判,而恶搞这种轻松幽默的形式,正是迎合受众轻松娱乐的心理,而得以迅速流行和广泛传播,即使其作品中不乏对红色经典、公众人物的诋毁,却仍然得到受众的宽容与喜爱,网络作为这种娱乐产品的载体,因为受众对恶搞作品的心理需求而促使网络传播的舆论导向继续向娱乐化方向膨胀。因此,关于恶搞的文化思考很容易上升到巴赫金所说的大众的狂欢,解构的游戏。从传播学的角度来讲,关于大众传播的功能,拉斯韦尔和赖特曾经提出过最著名的“四功能说”,其中就包含提供娱乐这一功能,所以就满足人类与生俱来的愉悦心理而言,恶搞文化对现有文化的摧残和颠覆是该用历史的辩证的眼光去看待的。后舍男生签约太合麦田、恶搞视频的作者受邀接受访谈都证明了其被社会所接纳和认可。

因势利导――遵守道德与法制的规范

恶搞的存在是有其必然的社会、文化、个体原因的,对这一现象的认识只有坚持科学的、审慎的态度才能将大众娱乐进行到底,任何精神文化因素都需要正确的舆论导向,特别是在网络高速发展的今天,任何错误的和不健康的引导都将造成难以想象的恶果,网络恶搞更是要把好这个关,使其健康发展,而不能恣意放纵,特别是对一些恶意的、蓄谋的恶搞短片,要保持时刻的警惕,要遵守道德要求和法律规定,为共建和谐社会精神文明做出贡献。

由于恶搞文化是一种新兴产物,因此在肯定它的同时,还需要做大量的工作去限制、左右它的发展方向,在涉及、民族情结、情感道德、名誉、隐私等问题时,要坚持正确的原则和辅之于法制,才能将这种新兴的愉悦大众的模式推向深入。比如网络恶搞中一些对社会、对他人有伤害性的话语和用词,是要极力消灭掉的,强迫那些有害的精神导向因素远离健康、弱势的受众群体。在这样一个多元文化与开放的环境中,更要防止不利因素侵蚀我们悠久的文明和早已设定的价值标准。

解构之说――彰显主流文化之外的亚文化

网络恶搞的内容实际是在彰显游离于主流文化之外的一种边缘文化,即打破传统认知体系,而横加以自我肯定、自我欢愉,在一定的时间区段内,它将被主流文化压制在一定的空间里,或者随着商业集团的收编而成为一种虚无的宣泄。但是在当下,恶搞是否会深入、是否会花样迭出,还是会销声匿迹于传统价值的打压之下,在我们这样一个消费时代,已经成为越来越多的人所关注的对象。不管如何,它已经提示世人,有这样一种对于传统的颠覆和破坏的模式出现,它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一定是被社会大舆论所兼容的。因为这其中反映着深刻而丰富的社会历史风貌,下一个馒头何时出现,投向何方,我们将拭目以待。

何谓主流,何谓支流,在诸多促进社会主流文化的支流文化中,往往集聚了来自民间的积极的跳跃的灵感,正是这些奇思妙想才组成了有着悠悠历史的泱泱大国的文明和文化,在推动社会不同历史时期形成多样化民族特色的进程中,正是位于边缘的亚文化丰富了历史的表象,留存了民族的精华。虽然在当下,网络恶搞褒贬不一,众说纷纭,而我们只能等待历史用时间去量度,用生命的厚重去甄别,证实亚文化多种元素的丰富与多彩。所以我们要首肯网络恶搞在今天的价值和魅力。

综上所述,在对网络恶搞的现状与存在问题的探究中,也进一步梳理了作为网络恶搞这一新兴媒介传播模式的利与弊,以及在今后的发展道路中要注意的问题,在尽最大可能凸显其娱乐功能的同时,最重要的是解析清楚它存在的根基和特定的属性,才能在未来的视频短片制作中坚持既定的原则和标准,充分利用先进技术,给老百姓带去越来越多的快乐。利用互联网双向传播和传授互动等特点,制作出更精良的作品,饱含有深刻的内涵,在笑过之后,还能留下些什么。相信,在有着亚文化的时代定位与文化解析之后,网络恶搞将走得更远。

(作者单位:鞍山师范学院中文系)

编校:郑 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