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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黛林自揭闯荡娱乐圈的辛酸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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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与郭富城合拍NV一吻定情之后,熊黛林与郭富城的绯闻八卦就没有停止过,但是两人并没有亲口承认,也从未在公开场合亲密互动。今年3月24日郭富城在香港红馆开演唱会,现场公开握手熊黛林,此举也被八卦媒体定义为世纪握手。然而脱去八卦被媒体冠以天王嫂之名的熊黛林私下又是什么样的呢?近日做客《非常静距离》的她,道出多年在娱乐圈的辛酸征程,还原一个真实的邻家女孩。

■观众眼中的香港明星其实是南京姑娘,小时候是妈妈眼中的野丫头

在很多观众的印象中熊黛林是个根深蒂固的香港人,其实她是地地道道的南京姑娘。“我是南京人,我妈、我哥现在都住在南京。”哥哥比熊黛林大不到两岁,两个人感情很好。熊黛林至今还记得小时候哥哥对自己的呵护,“我7岁的时候我们搬到南京,因为爸妈工作的地方很远,要坐近一个小时的公交车。所以每天我放学以后就跟我哥玩,天天跟他和他那些朋友到处跑,像个假小子一样,我妈叫我野丫头。那时候女孩子有时在学校会被人欺负,我哥就帮我出头,跟人打架。”虽然哥哥没来节目现场,但他写了一封信,诉说了对妹妹的深情,“依稀记得在我刚学会吐字的时候,小小的你出生了,从此我有了保护和欺负的对象。童年的记忆仿如昨日,一起逮蝌蚪,结果养出小蛤蟆;一起打闹,最后只有我被爸妈打;一起哭着埋葬我们养的第一只狗;一起大笑,只为一些现在看似很二的事。因为距离,我们没有别家的兄妹沟通多,却因为默契,我们更了解、更在乎彼此。每个人的成长都伴随着许多鼓励和批评,你笑着接受每一份祝福的时候,也承受着各种压力。你总是以平常心去看待别人的误解,告诉我们:没关系,我顶得住,却在家人被误会时急得乱跳。当你一个人在上海、一个人在北京又一个人在香港的时候,你没有叫过苦、喊过累,你为我们这个家所付出、所承担的远远超过任何一个人。”

■高考前夕意外被帅哥挖掘学模特,闯荡上海最困难时兜里只有20几个硬币

正如哥哥信中所说,熊黛林在娱乐圈的闯荡并不容易。上高中的时候,熊黛林偶然走上了模特之路。“那一年我要准备高考,我家住在郊区,为了买高考的复习材料,我跟几个朋友去了市区,看到一个商场门口有秀,我们就很好奇地凑上去在那儿看。看着看着,后面有一个男孩问我:你长的挺高的,想做模特吗?我回头一看,好高的一个男孩,比我还高很多,而且挺帅的。我就拿了一张名片。晚上回家跟我妈说起这件事,我妈就有点急了,她怕我遇上骗子。于是就找了我已经在市里工作的表姐,让她带着我,我妈跟着,我们一起去赴约。那个男孩让我先拍照,看我上不上相。拍完以后,我表姐说他要收钱就是骗人的。结果他没有收钱,就觉得这人其实挺靠谱的。然后他就跟我约了每个星期六星期天过来,教我学猫步,也不收我学费。就这样我入行了。”

大学时一次模特比赛的获奖让熊黛林坚定了做模特的决心,“大一刚开学没多久,突然有一个模特大赛,带我入行的那个老师就帮我报名了。我一个人跑到南宁去比赛,拿了个第三名。之后就觉得还是做模特吧。”后来,熊黛林去上海发展,“前前后后加起来大概有五六年,到两三年的时候感觉被认可了。”那时候有着婴儿肥、爱穿白羽绒服的熊黛林被同行戏称为“花卷”,“一开始我还有点婴儿肥,脸特别圆,穿衣服也不会穿。冬天我为了保暖就穿羽绒服,半截的白白的,特别胀,下面穿个紧身裤,然后就去面试了。后来跟他们熟了以后才知道,看到我人家每次都说:那个花卷来了。”那段时间熊黛林的收入并不高,一个月就挣1000来块钱,还要交房租,“我们三个女孩合租的房子,我要交700多元,还利300元,要吃,要买衣服,要付车费,其实挺紧的。最困难的时候身上就剩20几个硬币,还得带个小‘拖油瓶’。我去上海时没到20岁,那个小姑娘大概十五六岁,也是刚出来的,喊我姐姐。我们俩兜里的钱加一块儿不够50元。然后我们就跑到超市买了两个土豆、一点肉和一点米。那时候我还不会做菜,就打电话回家问我妈土豆肉丝怎么炒。—个大土豆炒了一大盘,我们俩吃了两天,那一顿饭花了不到十块钱。”

■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转战香港,被奇怪快递吓得报警

当熊黛林在上海打拼出一片天地的时候,被经纪人邀请去香港发展,这让她颇有些犹豫,“那时候我在上海已经算有点名气了,每个月大概有十几场演出,有时候还有广告。我要放下上海所有的客户、所有的市场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再去闯,胜算有多大呢?Kim(经纪人)也知道我害怕,她就慢慢地跟我沟通,说要不我们先试一个月或者三个月,你过来先看看你喜不喜欢,看看这个市场好不好、合不合适你。”就这样,熊黛林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了香港,慢慢地觉得自己的选择是对的,“公司的同事特别特别好,知道我人生地不熟的,每一天都会问我闷不闷,问我有没有饭吃,然后把我的工作安排得很好,我一去很多很多广告就来了。慢慢的我觉得这个选择应该是没错的,还是值得留在那儿的,结果就决定了。”熊黛林在香港的生活并非一帆风顺,其间也经历过报警的惊险,“那时候我刚出来一个人住,有一天我在家里,有人按门铃,说有个快递给我。我就开了门。我自己没收过快递,通常都是公司的人帮我收的。那个人穿的是便装,拿了一个信封给我,也没让我签名,然后就走了。我打开信封看里面的信,觉得内容怎么那么奇怪。信上说:我们有一个三天的活动,一天能挣一百万,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拨打下面的电话。我就说什么东西那么好,三天能挣三百万。那时候大家都在议论富豪饭局,我就在想是不是那些,就有点害怕,因为人家已经知道我地址了,直接送到我家里来了。于是我就跟我经纪人说,经纪人就帮我报警了。”

■出道十几年只有父亲在香港治癌时和他相处时间最长,压力虽大却最开心

今年年初熊黛林的父亲不幸在香港离世,熊黛林照顾父亲的孝心让哥哥都觉得感动,他在信中说:“去年爸爸生病,给你增加了更多的压力,但你却从不抱怨,主动扛起这个担子,前一晚偷偷哭过,第二天努力工作,闲暇的日子更要陪爸妈散心。朋友都说你瘦了,你笑笑当减肥了。”谈起那段日子,熊黛林感慨良多,“爸爸是医生,得的是肺癌,是自己去验出来的,从他知道这个消息到走差不多有一年多。他生病后我把他接到香港治疗。我觉得爸爸病后,我就是这个家的支柱,去哪儿治疗,该找什么医生,决定应该我来做。家里人觉得我在外面闯了这么多年,见识的东西比较多,可能做出来的决定也会比较好一些,所以很多事情就交给我做决定。我看到妈妈从第一天开始就一直在哭,就像哥哥说的,我们没办法改变一些事情,但是我们一定要让活着的人更好。爸爸走了以后,我觉得最放不开的是我,我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但是心里面一直觉得愧疚。因为我出道到现在十几年,在外面自己住了十几年,有时候连过节都不回家,特别是在上海的时候,可能一年只回家一两次。这么多年都没陪过他们,只有去年我爸在香港治病的时候,那是我工作以来我们在一起相处最久的一段时间,一个月有一个多星期能在一起,天天见着,一起吃饭。我觉得虽然那时候压力很大,但其实是我最开心的日子。现在我尽量不去想爸爸离开的事,我就觉得可能他在南京吧。”

本刊记者程戈根据《非常静距离》资料整理(该节目每周一至周三23;55在安徽卫视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