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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在柬埔寨寡妇岛的惊情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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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我在柬埔寨留学,机缘巧合,师从英籍著名情感专家心理专家麦斯理教授。麦斯理教授是来柬埔寨做情感课题研究的,期限是一年。回英前夕,作为他最器重的学生,他建议我用所学知识帮助那些感情上有困惑的女性,从而完成那个关于家暴女性的论文。我一直在为没有实践机会苦恼。

9月,我去首都金边旅游,在一个小吃店里,看见街上一对男女在厮打,女子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对男人哭泣着,如果你再打我,我就去寡妇岛。周围的人纷纷窃窃私语。好奇的我问周围的顾客,可是他们并不搭理我。

我给了老板一点小费咨询。老板长叹一声说出了事情的原委。原来,在柬埔寨有一些女性经常遭到老公家暴,被打怕了的她们宁可在外流浪也不愿意再回那个家。

这些流人在一个叫桑妮娅的女人的带领下通过柬埔寨非政府组织哈加尔计划,多次跟政府协商,政府终于批准将金边以南约30公里的湄公河流域一个叫戈赫戈尔的小岛划给她们,从此很多遭到家暴的女性定居在那里。

目前那个岛上大约有800多人。因为这里的女性大多被男性伤害过,所以被称为寡妇岛。

听到这里,我眼前一亮,这不是一个很好的实践机会吗?

第二天,我决定去寡妇岛,一打听才知道,寡妇岛地处湄公河流域的滩涂中,四周到处是沼泽,远离人间烟火。我想租条小船过去,但没有一个船夫愿意去。最后找了一个船家,加了很多钱,船家才答应。我们驾着皮划艇在芦苇丛里钻了几个小时,终于远远看到小岛。岛上绿树成荫,房屋上飘着炊烟。

忽然芦苇丛中钻出两条小船,每条船上站着两个年轻的女人。她们指着我问,你是被臭男人打到这儿的吗?

我摇摇头说,不是。我是来帮助你们的。

一个女人说,谁要你的帮助,赶紧走。不走,我们就不客气了。

我没有办法,只得让船家往回开。船家告诉我,只有被家暴的女性通过哈加尔计划申请才能来这里。

见我一副唉声叹气的样子,船家闪烁其词地说,其实,上寡妇岛也不难。眼看着就要秋收了,岛上会雇用男人来岛上干活,你可以把自己打扮成男人。

我豁然开朗,在华人老乡文艺汇演中我就经常女扮男装。在迎新年联欢会上我还反串过《上海滩》中的许文强呢。我只需把自己的短发弄得再短些,穿上男人的衣服,戴上帽子墨镜,这样和男人就没什么区别了。

为了安全,我决定找一个和我同样对寡妇岛感兴趣的男同伴。于是,我把自己的想法写成帖子发到学校网站。第二天,我接到了一个校友的电话,他说他叫张涛,也是一名华裔。他对探访寡妇岛很感兴趣,愿意和我一起去。见面我们都乐了,他就是那次老乡汇演中反串冯程程的。他说他一直在关注我,我的脸红了。

我对张涛说,谢谢你陪我去,我会付给你钱的。

他笑着说,不用,其实,我也想帮助那些岛上的家暴女性。原来张涛有个小姨因不知如何摆脱家暴的老公竟然选择了自杀。小姨是张涛母亲最亲近的妹妹,失去妹妹的母亲经常沉浸在伤痛中。所以一看到那个帖子,他立刻回复我。

我想去寡妇岛的想法遭到很多好朋友的反对。没想到,一面之缘的他竟然支持我,我的心莫名地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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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10天后,那个船家电话告诉我岛上要雇用20个人去做体力劳动。条件是年龄在25岁到40岁之间,她们开出的价码很高。据朋友说岛上女人有用的嗜好。为了避免,我和张涛决定装成一对男同去应聘。到那才发现应聘者很少,都是一些外地人和探险者。我们20个人坐上小岛派来的船,缓缓驶向寡妇岛。

岛上并没有什么太累的体力活,吃得也不错,岛上的东西全是绿色食品。

吃完饭,我来到了岛主办公室。岛主就是桑妮娅,30多岁,很漂亮。我跟她说了我和张涛的男同身份。或许由于男同的性取向让他们无法对女人实施家暴,因此,桑妮娅对我们没有仇恨,相反还很好感。

她给我和张涛安排完住宿地方,然后指定我去服侍她。她住的是一个小套间,相当于三室一厅。让我没想到的是,她还有个约6岁的女孩。

她把孩子哄睡,走进卧室往床上一躺说,根据岛上规矩,凡是来岛上的男人第一晚都要和女人做那件事。因为我今晚不方便,所以要求你给我洗脚按摩。按摩好了可以消停进屋睡觉,按摩不好别怪我不客气。

桑妮娅被我按摩得似乎很舒服,不一会儿她摆摆手就让我回屋睡觉了。

第二天早展起来,看见那些男人在服侍完女人后都一副愁眉苦脸的表情。原来岛上的女人由于有过家暴的惨痛经历所以对男人充满了仇恨,加上和男人隔离得又太久,因此,只要岛上有来做体力劳动的男人,她们就整夜轮流对男人死命地折腾。其实,雇用做活是假,做才是真。

向我描述完的男人脸上还弥漫着惊骇的表情,接下来的几天,有好几个男人偷偷溜走。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来岛上做活的都是外地人,还有那个船家躲躲闪闪的眼神。

我和张涛的“男同”身份让我们免去了这份折腾。

晚上,我继续给桑按摩,看她心情不错,我悄悄问她,你们那样做会得到快乐吗?

她愣了一下,迅疾明白,瞪了我一眼说,当初那些臭男人就是这样折腾我们的,现在是一报还一报。从男人那里受到的伤害,我要打包还给男人。

说完,她的眼泪流出来,我知道她又想起了过往惨痛的家暴经历。

我趁机去哄她。人都是有感情的动物,我运用所学的情感知识和桑妮娅多次沟通,最终和她成了朋友,她向我讲述了不堪回首的过往。

桑妮娅20岁时被父母许给了现在的老公。她老公是个赌徒,在外面输完钱后,回来就对她拳脚相加。她的脸经常被他打得乌眼青。

每晚做那事时,她都会胆战心惊,因为你不知道他会想出什么花样。有一次在她来月经的时候,他还是侵犯了她。更可怕的是他在一次酗酒后,把她赤身地吊在一棵树上。后来邻居借给她衣服,她才逃出了魔窟。她开始四处流浪,后来带领一帮家暴女性来到这个岛上,又通过哈加尔计划,取得这里的居住权。

我理解了她偏激心理的形成,开始同情这个女人。

因为我和张涛边缘人的身份,使得岛上的女人对我们一点敌意都没有,闲暇时,她们总是找我们聊天。看得出来,她们对外面的世界依然向往。